最後是楚昭棠和白柳打出租車一起回的“小出租屋”。
楚昭棠坐在後排,白柳坐在副駕駛,楚昭棠發現白柳在閉目養神之後就低下頭給木柯發消息。
【miss糖:我們快到了,你們準備好了?】
木柯回複【大部分都完成了,隻是還有一點彩帶沒放好。】
于是楚昭棠在下車之後又把白柳拉進了樓下的小超市。
“我突然想起來這邊桔子打折!”
白柳微妙地沉默了一下:“九五折?”
楚昭棠臉不紅心不跳地瞎扯:“那啥,九五折……也是打折嘛……”
白柳一語中的:“木柯他們在幹什麼?”
楚昭棠氣勢稍弱:“那,你自己去看看?”
白柳點頭,走出店門後又頓了頓,重新開始拿塑料袋裝桔子。
“還是買完再說。”
萬一他們還沒搞好呢。
楚昭棠敲響了門,在門開的第一時間把白柳推進了房間。
“白柳,二十五歲生日快樂!”
牧四誠将蛋糕緩慢地推到了門口,唐二打神色緊繃又冷酷地舉着爆花筒站在門旁邊,眼神淩厲得過了頭,看起來不像是要慶賀白柳的生日,而像是舉着槍要在白柳生日當天擊斃他的卧底。
白柳站在一個全然不同的出租屋前面,饒是他已經猜到了部分,這個時候也挑了一下眉,微笑反問:“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楚昭棠探頭去看,屋子不是走得奢華風,走得是實用日常的路數,裝完之後整個屋子都是明黃色的,看着很溫馨,讓人很想坐在桌子旁邊大吃一頓,或者癱在沙發上睡一下午,很輕松的風格。
流浪馬戲團的一行人一直鬧到了半夜,最後喝醉了的牧四誠挂在白柳後背上嚎啕着嘶吼着難忘今宵,來扯他的唐二打也喝得有點過了,一個腳步不穩,一起倒在了白柳身上。楚昭棠沒喝醉,但被唐二打一帶也倒了。
被三個成年人壓着的白柳:我這一生如履薄冰。
然後四個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牧四誠反應突然快了:“楚昭棠,爪子不要就剁了.”
由于楚昭棠暫時還不太想成為殘疾人士所以十分理智的将放在牧四誠胸前的手拿了下來.
悻悻笑了笑後還不忘低頭小聲嘟囔:“小氣鬼,我摸摸怎麼了?”
牧四誠起身的時候順勢将她拽了起來:"你說什麼?”
楚昭棠秒豎大拇指6:“我說四哥你真靠得住,我們的戰友情誼真是堅不可摧!”
杜三鹦也喝得醉醺醺的,滿屋子到處亂跑,一邊跑一邊模仿卡丁車的嘟嘟聲,木柯為了防止這人跑出去讓其他人不幸,将他放到了下面一層裝修好的屋子裡,讓管家哄着睡了。
然後管家在上來的時候就崴了腳,痛哭流涕地去醫院了。
最後還是保持着理智的木柯叫車,一個個送回家的。
第二天早上,楚昭棠去看白柳的時候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