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兩個人最終被無情的秒殺了。
牧四誠,木柯:憑什麼……一隻蜥蜴那麼大……
六個人轉了一上午,到了下午兩點。
長街上,木柯看 一眼黑桃:“要給他做一下美容護理之類的嗎?”
可憐的唐隊長一聽到美容護理就後頸發麻,不動聲色地向後退了兩步,牧四誠和楚昭棠一左一右,堪稱冷酷地攔住了想要逃跑的唐二打。
木柯微笑:“你也是,等下也要去做的。”
“白柳和牧四誠也沒有去做過。”,“他們也應該去試試!”
木柯的視線掃過牧四誠和白柳,迅速地下了判斷:“他們不用。”
唐二打愕然:“為什麼?!”
“因為他們已經把自己打理得很好了。”木柯簡單地回答。
黑桃疑惑地詢問:“美容護理是什麼?”
白柳簡明扼要地回答:“一種人類打理自己外貌,讓自己變得對異性或者同性更有吸引力的手段,有時候也是為了愉悅自己,我個人覺得以你現在的外貌和身體,是沒必要……”
理解之後的黑桃的眼神飛快地凝直了:“我要去。”
“……”白柳,“那就去吧。”
唐二打幾乎是被楚昭棠他們聯手綁進去,摁在沙發上坐好的。他一坐下,被理發師剪頭發的布一抖一蓋,就像是被封印了一般,表情和後背都僵住了,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任人魚肉。
“别鬧啦唐隊長,”楚昭棠語氣怎麼聽怎麼幸災樂禍,“要積極地面對嘛~”
唐二打欲哭無淚:“為什麼你也不用護理了?!”
楚昭棠單手比耶:“我感覺我的形象已經能看得下去了!”
木柯默默瞄她一眼。
希望過幾個小時你還能這麼想。
幾分鐘之後,他們聽到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就是有人要包場。
工作室的玻璃門被推開,一隻修長筆直的,穿着 綁腿騎馬靴腳踏了進來,有人笑着 推開了門,然後抱胸倚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環視全場這麼一掃。
木柯和牧四誠看 到這人的一瞬間都靜了一下,就連唐二打和劉佳儀都停頓了片刻。
來人一頭挑染了紅色的半長發,頭發順滑又蓬松,紮了個很松的寬辮子耷在右肩頭,眼尾狹長,鼻頭挺翹,左眼末尾處接近眼睑的地方有一顆淚痣,他笑的時候會把這淚痣帶得勾起來,有種非常惑人的欲氣撲面而來。
但他們盯着 兆木弛不放的真正原因,是這人上身穿了一件綢緞式的V領白襯衣,下身穿了一件高腰的西裝褲,西裝褲邊緣上用粉筆寫的白柳兩個字的F文都沒擦幹淨。
楚昭棠:雖然知道這是紅桃,但還是有點氣到了……
而木柯的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
木柯冷着 臉站起來,他立馬打電話給了那個訂制的衣服店,語氣冷厲地質問:“為什麼白柳的衣服被其他人穿走了?!”
對方沉默了很久:“非常抱歉。”
“我不需要道歉。”木柯語氣越發冰冷,“我需要你将這件衣服從小偷的身上取下來還給我。”
“他不是小偷。”對方的語氣也硬了起來,“兆是更适合這件衣服的人,是衣服選擇了他。”
木柯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然後平靜了下來:“你可以為衣服選擇更适合的人,我也會為你目前租的店鋪選擇更合适的租戶。”
對方察覺到了木柯的怒氣,迅速地服軟了:“我很抱歉,我會為白柳先生選一件更合适他的衣服,但我是以為兆是你們的朋友,才會把這件衣服給他的。”
“朋友?”木柯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對方也語氣迷惑:“因為他給白柳先生也買了很多衣服,你們等下就能取了。”
“我等下過來再說 。”木柯說完,不等對方繼續道歉,挂斷了電話,他一轉身,看 到兆木弛站在門口笑意盈盈地望着 他,微微張開手:“罵完人了?”
兆木弛就像是沒察覺到全場對他的敵意,他徑直朝着 白柳走了過去,随手轉了一個轉椅,坐在了白柳對面,慵懶地翹着 二郎腿,眼含笑意地望着 白柳伸出了手:
“你好,白柳先生,或者你更喜歡我叫你流浪馬戲團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