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皺着眉吐槽:"這酒店房間的偷拍攝像頭也太多了吧..."
雖然早知道大多數酒店都不安全,但看到這麼多隐藏攝像頭,幾人還是不由得心底發涼。
畫面顯示對方似乎也在開小會。除了盧霆,房間裡還有三個人:一個戴着面罩的短發女孩,一個黑發年輕男子,以及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塊頭。
說的話倒是沒什麼大問題,基本上是盧霆一個勁兒的吆五喝六,其他人偶爾補一句。
"是他們的團沒錯,這個男孩之前沒見過,看來今年他們團隊加了新人。"金木道。
蘇婉瑩迅速調出往屆海選賽視頻進行比對,金木在一旁解釋:"這個短發女孩是狙擊手,大塊頭負責控制,而盧霆負責鎖定目标加做誘餌。
不過大多數情況下,面對單個選手他們一般會放冷槍然後直接莽上去,隻有遇到兩人以上才會這麼做。"
蘇婉瑩正好調出一段他們和金木對抗的視頻,盧霆、大塊頭圍毆金木,還有一個短發女孩在樹上放冷槍。
金木、金木狼狽逃竄。
金木咳了一聲:“當時他們三個非常有默契,我不得已隻好離開,後來和其他人組隊瓦解了他們幾個。”
“總而言之,我是建議你和他們接觸一下,對你的海選賽大有幫助。”
小白:“是啊,試試吧,反正金木掏錢,不花白不花。”
蘇婉瑩:“姐姐,試試吧!一定會很有意思的。”
蘇西:“小玉,你怎麼看?”
金玉:“既然這樣,就請他們比比吧,按場數算。”
金木:“那我去預定場地,價格小白來搞定。”
小白拍拍胸脯:“沒問題。”
時間很快來到約定的晚餐時間,幾人驅車前往餐廳。蘇婉瑩吵着要坐摩托,蘇西帶着她,金木開車載着金玉,小白開着一輛小捷達在後面追。
五人到了包間,盧霆開始介紹。短發面罩女孩和大塊頭比較腼腆,黑發男生倒是不怯場,喊了一圈哥哥姐姐,最後碰到蘇婉瑩不知道該喊什麼,最後喊了一句小妹妹,蘇婉瑩冷哼一聲沒理他,撞了他一下肩膀過去落座。
蘇西湊到金玉耳邊:“那男孩用的曠野之水,估計有點問題。”
小白秉持着自己經紀人的身份坐到了盧霆旁邊敬酒,想要找回白天的場子。
除了盧霆、小白以及黑發男子外,其他人要的都是橙汁。幾人吃着飯,低聲交談。金玉注意到那黑發男子不斷用餘光瞟向自己。
金玉眉頭一皺,示意前面的蘇西幫她擋一下。果然,那人挪了挪椅子再次看向金玉。
金玉給蘇西發了消息,蘇西過去和盧霆喝酒,左邊的位置空了出來。那人立刻上前借着倒飲料搭話。
"金玉姐,小弟王家松,早聽說江北有您這麼一号人物,今天見了果然名不虛傳啊。"
"客氣,家松是今年加入盧霆隊伍的嗎?"
"是啊,哎,都是為了讨生活,賺點零花錢嘛!"
金玉看了一眼王家松手上的綠水鬼手表。
蘇婉瑩湊過來拽下王家松領口上的紐扣,快速扔到了橙汁裡,滋滋地冒起一股青煙。 蘇婉瑩一進門就發現了,這種小把戲,根本逃不過她的法眼。
金玉将他的頭按到了桌子上,蘇西和小白也一左一右按住了盧霆。
盧霆眯着眼:"放開。"小白和蘇西放開了盧霆。
盧霆活動肩膀,面色不善地問道:"金玉小姐這是做什麼,俗話說得好,遠來是客,玩的是哪一出?"
蘇婉瑩捧着臉蛋,"盧大叔,我們還想問問你呢,這個大哥哥身上為什麼帶着攝像頭?"說着她把筆記本面朝衆人,屏幕上顯示的是金玉的側臉,正是從王家松領口角度拍攝的。
鐵證如山,盧霆臉上笑容終于挂不住了:"家松,你他媽搞什麼鬼?"
盧霆眼神狠辣地盯了王家松一眼,"對不起啊各位,實不相瞞這家夥就是我要保送的那個。他說要和你匹配到一局,我不答應,金玉那一看就是練家子,我怎麼說他也不聽,實在是勸不住啊,這不,最後商量這一起過來看看,我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麼會帶着攝像頭過來吃飯,真是對不住了各位,我給大家賠罪。"
說着他幹掉了手中的酒杯,向大家展示空掉的杯子。
王家松:"松手。"
金玉松了手。王家松換了一副面孔,輕蔑道:"力氣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你的那些視頻是真是假。"
金玉向來對這種作弊還明目張膽炫耀的的人敬謝不敏,眼神一凝,厲聲道:"那你可以試試。"
王家松靠回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口氣倒不小。算了,開個價吧,多少錢買你輸給我?"
金玉冷笑一聲,"恐怕你付不起。"
小白怒目圓睜:"我們小玉是要當冠軍的人,就憑你一個海選賽還要保送的,也敢說這種話,不怕别人笑掉大牙嗎!"
金玉:"既然這樣,不如比一比。"
王家松:"比什麼?"
金玉:"模拟海選賽,你輸了,自己走。"
王家松盯着金玉,嘴角揚起一抹玩味,不懷好意地說道:"那你輸了呢?"
金玉:"我不會輸。"
金木走到金玉後面,聲音平靜:"模拟賽,場地費你出,明天上午9點,規則按'鬥獸場'生死局——你輸了,滾出江北;我們輸了,海選賽避戰。"
王家松站起了身:"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