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并沒有看到公交車站,隻看到被堵的長長的車龍。
“要不我們走一段吧。”林清倡議道。安沨應該會十分後悔同意這個倡議,因為後面他們走了十多公裡,而林清就像個小馬達,依舊精力充沛,連他這個男生都累了。而且不止身累還有心累。
“我有個同學電腦壞了,想我幫忙修一下。”安沨和林清說道,林清先是愣了愣,然後笑道:“非要你去修嘛?”
“嗯。我們現在寫論文比較需要電腦。”
“那我把surface借給她吧,我最近也用不上。”林清以為她慷慨的替安沨解決了問題,怎麼會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套娃,她就在一層一層剝開洋蔥,熏得自己滿眼淚花。
慢慢走到天黑了,安沨把自己的衣服披到林清身上,林清笑了笑,快步走了兩步然後回頭看向安沨。
“安沨,你知道嗎?高中我還因為你的衣服穿到别的女生身上,我吃過醋。”林清一臉滿足,拉着安沨,隻是她越來越抓不住這樣一雙遊離的手。
“那是她搶過去的。”安沨說道。
“你還記得那天我給你了個棒棒糖嘛。”
“記得。我後來給你了個大橘子。”
“是呢是呢,大橘子我寶貝了好久。”
……
“安沨你還記得有一次你沒吃早飯麼?”
“記得,你給我買了包餅幹。”
“對,後來你還還給我包,藍莓味的。我一直沒舍得吃,放在位洞。”林清接着說。“後來有一天我們排練新年晚會,孟渝沒吃午飯。你竟然說我位洞裡有一包餅幹。”
林清看安沨反應了下,接着說“我當時又氣又惱又無奈,我就看着你。我都不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