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說中殿下心事,殿下惱羞成怒了?”古江眼中滿是得意,讓蕭見賢不得不懷疑面前這人是不是被奪舍了。
“你給孤滾開!”蕭見賢拼命掙紮,終于是抓住機會将人推開。
古江自然不惱,再一次試圖将蕭見賢控制住,兩人竟就在書房裡打了起來!外頭的那些小厮也不敢貿然進來,生怕進來以後看見什麼不該看的。
最終還是古江終于将人擒住,壓在桌案上親了好一會兒才放人。
就在兩人打算更進一步時,外頭突然來報,說是有客人來了。
蕭見賢立刻将人推開,簡單整理衣衫吩咐将人帶去前廳。
“左不過是見殿下如今得了陛下寵信,來阿谀奉承的,殿下管他們做什麼?”古江同樣整理好儀容,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臣似乎記得之前殿下是最不屑這些阿谀奉承的,怎麼今日卻要去應酬了呢?”
蕭見賢微微一笑:“因為我想要的跟從前不一樣了呀。”
說罷,他就打算推門出去,又被古江擋住去路:“殿下想要的我也能給,殿下不必做這些違背本心的事。”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呢?整日在你身邊搖尾乞憐等着你的施舍嗎?”蕭見賢厭惡道,“你跟我這麼久該知道的,我最讨厭這樣。”
蕭見賢把古江推到一邊,打開門他面上立刻挂上假笑。
“我不會讓你變成那樣,我要的是隻要你想,你可以以任何一種方式生活!”
然而蕭見賢聽了這番話後卻沒回頭,而是徑直離開這裡走向前廳。
今日文安帝封了蕭見賢為宸王,府上的匾額立刻就換了,誰人不知這個封号的意思,想要巴結的立刻就上門兒來了。
跟這些人一起來的,還有冊封聖旨以及賜婚的聖旨,等蕭見賢送走這些人,朱彤管又來了府上。
“怎麼宸王妃親自來了?孤以為宸王妃會派人來做做樣子。”蕭見賢并沒有要迎接的意思,古江也沒走,剛剛一直在書房躲着,這才剛出來。
“殿下和将軍可真是情深義重難舍難分。”朱彤管勾唇笑道。
“宸王妃親自前來,怕不是因為賜婚一事吧?”蕭見賢懶得與她虛與委蛇。
“殿下一口一個宸王妃,妾身現在可還沒嫁給殿下呢。”
“這不就是宸王妃想要的嗎?”蕭見賢嫌棄地推開朱彤管想要搭上來的手,朱彤管也隻是笑笑并不介意,畢竟她也沒多想接近蕭見賢。
“這确實是臣女想要的,隻是殿下,臣女近日遇上了些麻煩,怕是當不成這個宸王妃了。”
“哦?”蕭見賢挑眉,“阻止你的人還活着?”
“有些人臣女動不了,不知殿下……”
“朱小姐都動不了的人,孤更是無能為力。”蕭見賢不想為了無關的人髒了自己的手,對他來說,已經提供了幫助的才能算得上同盟,什麼忙都還沒有幫上的,蕭見賢不屑理會。
“殿下是不願意幫我這個忙了?”朱彤管冷笑。
“朱小姐要記住,我們隻是合作關系,你若是一點價值都沒有,那孤便要重新考慮一下是否要同朱小姐合作了。”蕭見賢不緊不慢道。
“宸王殿下可真是冷血啊,臣女好歹是經由陛下賜婚的宸王妃,宸王殿下就打算這麼放棄了?”朱彤管沉着臉道。
“難道不是朱小姐一點誠意都沒拿出來嗎?”蕭見賢略帶疑惑說道,“難道不是朱小姐從始至終一句實話都沒有,隻給了孤虛無缥缈的承諾嗎?”
“殿下都知道些什麼了?”朱彤管倒吸一口涼氣,心裡仍舊安慰自己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你的丈夫,你的兒子,還有你的身份,孤全都知道。”
古江也有些驚訝,他不知道蕭見賢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這事該隻有綏王蕭風遲知道才對,這種消息若是傳得滿京城皆知那還有什麼價值?
“殿下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朱彤管警惕道。
“孤從一開始就把朱小姐調查得清清楚楚。”
“那殿下又為何要與臣女合作?”
“自然是因為朱小姐有合作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