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哈迪斯瞬間走了,還把門關的死緊,顯然很怕珀爾上來糾纏他。
哈哈,還是這招好使嘛,不幸中的萬幸,這位冥王從來不垂涎她的美色。
看來,冥後的身份要比自己本人重要許多,這是壞處,但換種角度想,也未嘗不是出路。
珀爾一邊想,一邊換身睡袍上床睡覺,道阻且長,她才不想長黑眼圈。
——
第二天,珀爾是被瑪麗從門外放出來的。
“王後,您,您沒事吧?”
“沒事,”珀爾暗恨,“也許是昨晚風大,把門鎖帶上了。”
該死的哈迪斯,随手關門是個好習慣,但随手反鎖是幹什麼?就這麼怕她嗎?
要不是瑪麗是個兢兢業業的好侍女,每天都主動為她服務,今天她就要被餓死在房裡了。
“原來是這樣,”瑪麗撓頭,“昨晚的風居然這麼大啊。”
珀爾黑着臉吃完飯,越想越生氣,偏偏哈迪斯此刻又不在身邊,她一身火都沒處發洩,要是有什麼辦法能報複這個神經病就好了,咦,有了。
“瑪麗,王的房間在哪裡?”
“在這邊。”瑪麗盡職盡責地引路,一點也沒覺得這是哈迪斯的隐私,畢竟這可是王親自帶回來的王後啊!
雖然不知為何他們一開始就分居,但是王這麼做,一定有王的道理,端看王的态度就知道了,王後的地位毋庸置疑。
珀爾一踏入哈迪斯的卧室,就覺得眼紅了。
好家夥,他自己的房間金碧輝煌,不光有着多種金銀寶石屏風,就連中間那張三米大床,床柱上都充滿了鎏金花紋。
就這奢靡的裝潢,憑什麼嫌棄她在金山上打滾?
哈迪斯自己就睡在金子上嘛!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冥界的宮殿外面灰色莊嚴,鳥都不會來拉屎,結果内裡居然這麼富貴,哈迪斯真是一個表裡不如一的神!
瑪麗又檢查一番,确認沒有衛生死角,才開口:“王後,您有什麼指示嗎?”
珀爾微笑,神色端莊:“現在沒有哦,你忙你的就好啦。”
等房門一關,珀爾就跳上大床,努力蹭蹭蹭,靠的,她還以為自己的房間已經夠豪華了,沒想到和哈迪斯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嘿嘿,哈迪斯不是煩她主動接觸嗎,沒想到吧,她開始登堂入室來搞事了,主打一個反骨!
——
哭河,正一拳一個泰坦的哈迪斯忽然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癢,好像有誰在反複提起他。
錯覺吧?人類對他的名字本能得害怕,而下屬要是有事,會直接過來找他。
哈迪斯專心投入到了冥府的維護之中,所有生靈都以為黑暗下,死亡後可以百無禁忌,但他會用實力阻止罪惡的産生。
許多在陽光下嬉笑玩樂的神明都不解,或者暗自為他可惜,怎麼當年運氣就這麼不好,抓阄來到了最沒有風景的冥界?但哈迪斯卻覺得這裡的生活充實而有意義,再來個幾萬年也不會膩。
直到他心滿意足得回到了寝宮,泡完澡後,發現床上多個了不明生物。
珀爾揉揉眼睛:“怎麼又是你,說吧,找我什麼事?”
哈迪斯被她自然的态度氣笑了:“找你?看清楚,這是我的床!”
“怎麼可能?”珀爾擺擺手,“這明明就是我的。”
哈迪斯耐心告罄,一個響指後,房内燈火通明:“睜大你那不中用的雙眼,看清楚。”
珀爾當然看清楚了,但她裝作驚吓得捂住自己,“你,你幹嘛要把我弄到你床上,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我能對你做什麼?”
珀爾害怕得後退,警惕得盯着他:“你不要過來啊,丈夫是絕對不能打妻子的。”
哈迪斯吐出一口濁氣:“你,現在,給我離開!回到原本的房間去!”
“好好好。”珀爾見好就收,瞬間就走,還不忘細心得給門反鎖,生怕他過來。
哈迪斯氣笑了,他泡澡後的好心情一掃而空,在原地無語了好一會兒,才想着休息要緊。
可剛上床,女孩獨有的馨香就撲面而來,哈迪斯睜大雙眼,看到鼻尖有兩根金發。
哈迪斯冷着臉起身,這床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