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陣名士刈的比賽赢的很順利,立海排出了兩對最經典的雙打組合,單打三繼續讓切原熱手,三個6-0。下一場的對手晚了兩個多小時決出來,是不動峰。那應該是不二對與切原産生不好的初印象的比賽,立海大彼時彼刻的高壓,切原自己惡魔化的失控,橘杏的沖動行事和幼稚報複,把網球場内的恩怨帶了出去,讓這一場準決賽的單打三的負面影響太過深遠。
不二想從根源上掐斷這件事。
他心裡如此想着,身體則本能地和發球機對打。一局結束,他現在比起第一次訓練顯得遊刃有餘了不少,柳調着模式給他看着報告,并不專心的情況下是一個不錯的控球結果。
“你剛剛的這一組打得很随意。”柳似乎隻是在陳述事實,沒有要求他解釋,也沒有引申的苛責。
“我下一組可以上強度。”不二頓了頓,“對陣不動峰的名單你們排好了嗎?”
柳本來眯着的眼睛睜開了幾分,似乎沒想到不二會關心名單的事情。
“按照拟定的名單,你打單打一,有心儀的對手嗎,或者想和誰組雙打?”
他以為不二是在關心自己的位置,不動峰除了他們的部長之外,并沒有什麼讓人有興趣的對手,比起挑選對手,他的數據更支持他認為不二是想和誰打雙打了。
“我想打單打三。”不二直接提了出來,“單打三安排的是切原?”
“是。”
柳能從不二的眼裡看出某種複雜的情緒,他無法理解,至少在他的解讀之下,不二所執着的人并不是橘吉平。但不二沒有解釋的傾向,他也不會去問。
“那個部長是我們特意留給赤也的,99%的可能表明他們會在單打三遇到。”柳翻着不二每次練習的報告集合,“你的風格克制橘吉平,這場對局對你來說沒有成長,但對于赤也來說很有意義。”
“橘吉平之前活躍在九州地區,和更有名的千歲千裡做過一段時間的搭檔。後來因為在比賽中誤傷到了對方的眼睛,轉學到了不動峰,重新建立起了他們現在的隊伍。”
柳娓娓道來,不二從未懷疑過對方收集資料的能力,他也明白這三個人安排名單時候的良苦用心,無論是橘吉平,還是過去的自己,都是他們安排給赤也的經驗包。成功或者失敗,赤也吃得消或者吃不消,這三個人都會放任他自己去克服,然後再習慣性的給他兜底,就像決賽裡的真田。
“抱歉,這個名單已經定下來了,除非你能給我一個理由。”
“不用了,就讓赤也去打單打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