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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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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會覺得,我會趁這個機會把這樣那樣的事都做了吧?”

“這樣那樣?”

“嗯哼,這樣,然後那樣。”

手指觸碰嘴唇,沿着下巴滑落,從脖子到胸口,最後抵在肚臍。同時湊近的面龐,故意噴在耳畔的吐息——

“你意下如何?”

我默不作聲,擡起一隻手捏住他喉結。他急促地吞咽,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

還有更意外的,送你一個驚喜。我順勢摁住他氣管,一口氣壓迫。他立即咳起來。

“好、好,我認輸!”他後退兩步,雙手高高舉起。

奪回主動權後,我向他發問,“你真的要帶上我?”

“我是這麼想的,就看你怎麼打算了。”

“時間和地點呢?”

“明天早上九點集合,地點是輕井澤。坐長野新幹線過去,一個半小時就到。當天就回。”

雖說是一年四季都可以去的地方,但輕井澤向來以避暑勝地著稱,連承辦長野冬奧會也是上個世紀的事。而且,當天就要回來?一日遊?

這下,輪到我滿臉困惑地盯着士道了。

“我對這趟出行有最終解釋權。跟,還是不跟?”他眼睛彎起來,像隻狐狸。

好像在跟我賭博似的。但我要是真的參加,他其實不敢找我索要籌碼,自願隻做形式上的赢家。所以我當然要跟注。我倒要看看,他在打什麼主意。

“好,就等你這一句話了。”士道滿意地笑道,“因為當天去當天就回,也沒什麼好準備的。最多,你把冬季制服帶上。應該還沒扔吧?”

“制服?是高中的嗎?”

“對。”

高中制服,輕井澤,一日遊……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但脫口而出的發問,被士道堵回喉嚨裡。他輕輕捏住我兩瓣嘴唇,“那就明天見咯~”

富士山、日光、茨城和輕井澤,這些都是東京周邊的賞秋去處,也是學校秋季修學旅行的常選。

高一秋天,我就去過茨城的日立海濱公園。沒記錯的話,士道高二那年,他學校選中的旅行地點正是輕井澤,但這家夥剛好挨了處分,沒有參加。不過他樂在其中,正好溜去附近大學踢了個爽。無可救藥的足球腦袋。

要是猜得沒錯,他這是打算給自己補全學生時代的拼圖。抱着這樣的猜測,第二天早上準時碰面,我們去輕井澤。他父母去山形縣,觀賞藏王樹冰和泡溫泉。

好家夥!我心裡大呼。一家人各玩各的,隐約有這樣的想法,結果還真是。可見士道的性格養成,多少和他家裡潇灑自在的氛圍有關。

囑咐他當天去,當天回,務必在晚上九點之前送我到家。此外,兩位監護人沒有再多說什麼。沒有我設想中的揶揄,連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都沒有。

我父母也是,聽到我要和士道一起去輕井澤,他們隻是調侃我們應該夏天去那裡。還說不能因為士道現在經濟變得寬裕就對他動歪心思。天哪,我怎麼做得出來,荒唐!我頂多讓他請我吃一年麥當勞,還不是天天吃的那種。

鬧哄哄的站台上,士道故意拖長聲音對我說:“就算我願意把卡都交到你手上,你也不要啊。”

“小聲點。”我隔着他的羽絨服朝他胳膊拍去。

就算有墨鏡口罩全副武裝,但誰保證他這副欠揍的腔調不被認出來。順帶一提,早上去他家蹭飯,就看見自稱記者的陌生人在門口徘徊。

“你以後要搬家嗎?我是說,你爸媽會不會挑個清淨地方住下?”

“我不替他們自作主張。倒是你,比起在年長者那兒碰一鼻子灰,蒼蠅蚊子當然更喜歡吸年輕人的血。你看上去吃軟不吃硬,興許對方态度擺得端正,你就會被牽着鼻子走。”

“擔心我上當被诓?怎麼會。而且找我打聽,還不如直接找和你交惡的高中同學,黑料要多少有多少。沒有的他們也能編得頭頭是道。”

“盡管編吧。說不定還能促成一位小說家的誕生,靈感源源不斷呢。能往我身上貼的标簽可太多了,像是伴随進攻性的同理心缺陷,無邊界的自我主張。這是家庭原因嗎,還是歸咎于校園環境?是後天的心理障礙,還是隐性的基因遺傳?你瞧,不隻是三流記者和他們的編輯部,我還能養活一大票教育專家,咨詢醫生。”

列車到站。人都擁到車門口。

我握緊士道的手,找到位置坐下後,才追問他,“你以後還會被貼上更多标簽,也會有更多人企圖從你身上讨到好處。你還是像現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這取決于他們到底做到哪種程度。所以我之前問你的意見。我不是誰想見就見得了的,也不像潔世一他們幾個好說話。要對付我這麼脾氣大的怪物,當然最好從我身邊的人下手。”

商務艙比人滿為患的站台安靜許多。早上九十點鐘熹微的陽光照在士道臉上。我在他的注視下沉沉地思考。

不,不是思考。大腦像一團凝滞的膠質。沒法一下子暢所欲言。對他的用心,我要慢慢感受,仔細消化。

我很希望能和他一樣直率,有飽滿的勇氣和坦然。可他又會慢下來,有意繞個大圈子,就像現在這樣。有野獸出沒的青春的臉,在陽光下安安靜靜的臉,他們可以是同一人。

“我,類似于你的軟肋嗎?”

我感受自己的歡心和傷心,說不清為什麼這麼複雜。

車緩慢開動,但加速很快。玻璃窗映着城市的繁華。士道沒有動,還是平靜的模樣。

“說軟肋不太恰當。”他開口,“因為你可以打理好自己的生活。我不必每天都聯系你,找你确認這,确認那。一個小心眼的男人,跟一個同樣哆哆嗦嗦的女人,這日子準會過得跟耗子似的。”

“噗!”

他說這種話,這麼粗魯的形容,實在不奇怪。他是士道龍聖呀,誰管得了他那張嘴。

“笑什麼,和你說正經事呢。”他搖頭說,“我是有底線的。平時嘻哈大笑是因為我想笑,該享受就享受。要是我哪天不笑了也是因為我有理由高興不起來。你明白嗎?”

“是是是,我明白的,平時會注意安全,多留意周圍,好讓你能一直笑口常開。”

我把手指伸出去戳在他兩邊嘴角,提拉,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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