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滄瀾強撐着身體,将容昭護在身後,目光冷峻地看向那群黑衣人。“來得正好,一并解決。”他聲音低沉,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沈滄瀾,你殺了我們魔将,已是自尋死路。乖乖受死,或許能留個全屍。”
沈滄瀾冷哼,“就憑你們?”他運轉靈力,試圖驅散身上的傷痛。此時,他的神脈之力雖有所消耗,但仍隐隐散發着強大的氣息。
容昭擔憂地拉住沈滄瀾的衣角,輕聲道:“滄瀾,你受傷了,小心。”沈滄瀾回握住她的手,“放心,有我在。”
黑衣人不再廢話,紛紛亮出武器,如狼似虎地沖了過來。刀光劍影交織,山洞内瞬間彌漫起一股濃烈的殺意。
沈滄瀾手持長刀,與黑衣人展開激烈搏鬥。他雖身受重傷,但憑借着精湛的劍術和頑強的意志,一時間竟不落下風。
容昭也沒閑着,她手持彼岸花燈,念動咒語,一道道幽光從花燈中射出,将靠近的黑衣人擊退。
戰鬥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山洞内屍體橫陳,鮮血濺滿了石壁。沈滄瀾和容昭雖然占據上風,但也都消耗了不少靈力。
就在這時,為首的黑衣人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号彈,朝天發射。“嗖”的一聲,信号彈在空中炸開,發出耀眼的光芒。
“不好,他們在求救。”沈滄瀾皺起眉頭,心中暗道不妙。果然,沒過多久,山洞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更多的黑衣人湧了進來,将沈滄瀾和容昭團團圍住。沈滄瀾深吸一口氣,緊緊握住長刀,準備迎接新一輪的挑戰。
“滄瀾,我們怎麼辦?”容昭有些慌亂地問道。沈滄瀾冷靜地說:“别怕,我們背靠背,先守住防線。”
雙方再次陷入僵持,空氣中彌漫着緊張的氣氛。突然,一個黑衣人趁沈滄瀾不備,從側面偷襲而來。
沈滄瀾眼疾手快,側身一閃,同時揮刀砍向那個黑衣人。“噗”的一聲,黑衣人被砍中肩膀,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大家一起上,殺了他們!”為首的黑衣人怒吼道。一時間,黑衣人們如潮水般湧了過來。
沈滄瀾和容昭奮力抵抗,但敵人越來越多,他們漸漸有些力不從心。沈滄瀾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辦法突圍。”沈滄瀾心想。他環顧四周,尋找着突圍的機會。
就在這時,容昭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遞給沈滄瀾。“滄瀾,吃了這個,或許能恢複些靈力。”
沈滄瀾接過丹藥,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瞬間,一股暖流在他體内流淌,靈力開始緩緩恢複。
“昭兒,好樣的。”沈滄瀾說着,再次揮舞起長刀,展開了猛烈的反擊。他的刀法愈發淩厲,每一刀都帶着強大的力量。
容昭也趁機加大了攻擊力度,彼岸花燈發出的幽光變得更加明亮。在他們的奮力抵抗下,黑衣人的攻勢漸漸被遏制。
“看來今天不能善罷甘休了,拼了!”沈滄瀾咬咬牙,決定放手一搏。他集中精神,調動神脈之力,準備發動最後的攻擊。
就在沈滄瀾準備施展大招時,山洞外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住手!”衆人循聲望去,隻見雲虛子帶着一群天衍宗弟子走了進來。
“雲虛子?你怎麼來了?”沈滄瀾疑惑地問道。雲虛子一臉嚴肅地說:“沈滄瀾,你私自斬殺魔将,還引發了這場争鬥,該當何罪?”
沈滄瀾冷笑一聲,“雲虛子,你少在這裡裝模作樣。魔将挑釁在先,我自衛反擊,何罪之有?”
雲虛子冷哼道:“哼,不管怎樣,你擾亂了正道的安甯,必須跟我回天衍宗接受處罰。”
沈滄瀾眉頭緊鎖,他知道雲虛子向來與自己不合,此次前來肯定沒安好心。“我若是不跟你回去呢?”他冷冷地問道。
雲虛子臉色一沉,“那休怪我不客氣了。”說着,他向身後的天衍宗弟子使了個眼色。
天衍宗弟子們立刻将沈滄瀾和容昭圍了起來,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容昭緊緊握住沈滄瀾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雲虛子,你敢對我們動手?”沈滄瀾怒目而視。雲虛子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我有何不敢?”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沈滄瀾突然發現雲虛子身後的一名弟子神色有些異樣。那名弟子眼神躲閃,似乎在隐瞞着什麼。
“等等,雲虛子,你背後的陰謀還想隐瞞到什麼時候?”沈滄瀾大聲質問道。雲虛子臉色一變,“你胡說什麼?我能有什麼陰謀?”
沈滄瀾冷笑,“别裝了,我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了。你一直針對我,說不定這場魔将的挑釁也是你一手策劃的。”
雲虛子臉色陰沉下來,“沈滄瀾,你血口噴人。拿出證據來,否則休怪我以誣陷之罪論處。”
沈滄瀾看向那名神色異樣的弟子,“這位師弟,你敢不敢說出真相?雲虛子到底指使你們做了什麼?”
那名弟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師兄,是雲虛子長老讓我們與魔族勾結,故意挑起這場争鬥,想借此除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