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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青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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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煥注視着筱白,眼神極其複雜,有憤憤不平又有疼惜,少頃,甩開了筱白的雙手,轉過身去,一聲不響地大步走向前去。

筱白催扯着夏立、衛霰、祁贽快步離開。

“真晦氣!”寸頭男扔掉手裡的煙蒂,狠狠地碾在腳下,哧一聲,微弱的火星埋沒在白雪裡。

寸頭男見筱白離他們越來越遠,大聲喊,“喂,怪胎!瘟神!災星!喪門星!”一股譏諷的語氣直沖筱白耳廓。

筱白裝作沒聽見,欲繼續向前走,卻發現前面的四人已然停下了腳步了。

筱白急忙推着他們快走,還未走出幾步,隻聽得一聲,“空筱白,王哥喊你呢!”寸頭男旁邊的小夥沖她大喊。

蔣煥、夏立、祁贽、衛霰蓦然停下腳步,筱白低着頭,猛地撞上了祁贽的後背,瞳孔急驟,顫着音,“快點走。”勁力推着祁贽、衛霰向前行,示意快點離開此地。

“喪門星!畜生!你怎麼還沒死啊!”寸頭男沖着筱白大聲喊叫。

話音剛落,一股股強風從筱白臉前掠過,衛霰、蔣煥、夏立、祁贽帶着一股狠厲直奔寸頭男,筱白迅疾抓住祁贽的後背衣角,但祁贽跑勁太大,輕而易舉地掙脫了一矮瘦之人。

一股勁力迫使筱白傾身向前,腳底一滑,直接撲在雪地中,一塊硬石被雪覆蓋,筱白的右臉頰磕破了一道劃痕,滲出了鮮血。

啪一聲,衛霰左腳用力點地,急速跳向寸頭男,右腳踢向他的腹部,又快又準又狠,寸頭男腳下一滑,瞬時背倒在地,驚愕地怒視衛霰,随即一股煙爬起,拳頭直徑逼近衛霰。

衛霰眼疾身快,敏捷地向後退去,接着向一側快速移動。

寸頭男的其他夥伴見狀,急速撲向衛霰,蔣煥、夏立、祁贽跳躍而上快速攔截了,各擋一人。

衛霰憤怒地盯視寸頭男,瞅準機會斜身飛踢寸頭男左膝蓋,寸頭男順勢倒在雪地上,臉一沉,“你說誰死。”

寸頭男一翻身就勢坐在雪地上,眼睛卻瞟向前方,陰邪地呵了一聲,“生來就晦氣的人,該死!”啪一聲,衛霰右拳打在他臉上。

寸頭男無視衛霰的拳頭,斜眼瞟向前方,一高瘦如竹,戴着黑帽的男小夥走向了筱白,此時筱白正從雪地上爬起來。

嘭一聲!一陣陣清脆短促的咔嚓聲傳入衆人耳中,筱白的整個身子陷在厚雪中,那雪地瞬間砸出一個深坑,她捂着腹部,蜷縮着側躺在地。

而筱白的眼前是一道一丈遠的滑痕,她的臉頰右側的鮮血滴落而下,順着左臉頰滴在白色羽絨服上,眼前的雪地也沾上了紅漬,異常鮮豔。

祁贽、衛霰、蔣煥、夏立,臉色驟變,齊聲大喊,“筱白!”轉身沖過去之際,被人雙手緊緊地拽住了胳膊。

戴帽男譏诮一聲,“瘟神!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隻能乖乖地等着,被我們往死裡揍。我是不是警告過你,隻要被我看到,鐵定揍你!”

筱白雙手撐地欲要站起來,試了幾下,竟未站起來,索性摘下了繞在脖頸上的圍巾,手套帶子,放置在一旁,又拉開了衣鍊,脫下了白色羽絨服,扔到一旁去了。

見身上的束縛少了一大圈,牙齒緊咬着内唇,憋緊了一口氣,強忍着腹部傳來的疼痛,一鼓作氣地站了起來。

見戴帽男正不緊不慢,一步一腳印地走向筱白,“快跑!”祁贽、衛霰、蔣煥、夏立齊聲大喊。

筱白掃視了一眼前方,随即急速沖向戴帽男,倆人距離越來越近,筱白沖他大喊,“謝謝你們,我考上了青壇,遇到一群好同學,好朋友!”足尖用勁點地,飒然跳躍而起,激起一片片碎雪,雙腳直擊戴帽男,碎雪灑落在地。

戴帽男錯愕地向後一退,随即後腳跟發力穩住了身軀,猛然間擺動着胳膊再次沖向筱白,筱白不甘示弱,狠厲地直奔戴帽男。

軍訓的那段時間,何遜、衛霰指導着筱白踢腿,擒拿,摔跤的技巧,而這些技巧正好招招緻命,她本就聰明靈動,很快領悟了要領,又勤加練習。

體育課,假期,無時不在複盤這些動作,衛霰等人也成了她的陪練,時間久了,早已爐火純青了。

筱白動作疾速敏捷,用勁踢削戴帽男的左膝蓋,後背也受了她一腳。再次滑到戴帽男正前方,踢打下半身時,腳下蓬松的白雪早已被戴帽男踩成如冰一般光滑,筱白腳下微微一滑,戴帽男趁機将她踢倒在地。随即,左腳發狠地踢向筱白腹部,緊接着右腳又踢向她,又将她踢出一丈多遠。

男女之間勁力本就懸殊,況且是一瘦高個和一瘦矮個,筱白又是青壇身高最矮的學生。筱白渾身發抖,戴帽男一步一步走向她,又是一腳,“哈哈……不管你變成什麼樣,隻要我碰見了你,鐵定揍你!”

祁贽雙眼炸紅,一邊拆解禁锢,一邊嘶喊着懇求,“停下,快停下!”

蔣煥滿臉爆紅,拼命一般想要掙脫高他半截頭的男小夥。

夏立、衛霰鎮靜又不禁慌亂、着急,汗水從額頭兩鬓滴下,額間的碎發零亂地被汗水浸濕。

筱白蜷縮身子,捂着腹部,顫抖着躺在地上,一雙大眼睛沁着晶瑩剔透但一滴淚水也未溢出眼眶。不哭,不能在他們面前落淚,絕對不能。

戴帽男右腳吃勁地踩着筱白纖細的腰間,右腳左右擺動,蓦然間,筱白痛得呻吟一聲,緊咬着内唇,外唇絲絲泛白,臉色慘白,血漬更是顯眼。

“敢不敢弄死我!”筱白仰起頭沖着他嘶吼。

戴帽男譏笑一聲,“弄死你,沒意思。”右腳加勁一踩,筱白渾身不禁打顫,“這樣才有意思!”

“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是你害死了我爸媽!如果不是你,救護車會先救我爸媽,全是因為你,沂山大火,爸媽哮喘,死了。”戴帽男一臉猙獰,一腳落向筱白肩膀,“死就死了,那就由你賠償喽!乖乖等着,贖罪!”

筱白怒喊着,“我也沒有爸爸媽媽,是媽媽想提前生我的嗎,我不過是個早産兒,已經死過一次了,還不夠嗎!你去找點火的人,憑什麼怪我身上!”

戴帽男冷笑一聲,“憑什麼?!就憑你現在還活着!空筱白,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每次聽見姓空的,我就忍不住拿刀,想着你的臉,一刀一刀地劃啊劃。”

“所以說,你就是個怪胎啊!”戴帽男再次右腳踢向筱白之際,登時被衛霰撞倒在地。

戴帽男背對衛霰躺在地上,火速從衣兜掏出紅粗圓炮,一點火,借着風向扔向前,紅粗圓炮落向筱白,炸開之際,一勁風将她護在身下,一聲溫柔之音從她頭頂傳來,“沒事了,筱白。”

砰!一聲巨響,祁贽後背羽絨服炸得粉碎,碎末随風飄起,雪白的鵝絨借風上乘飄向天空,而他後背的毛衣徐徐燃起明亮的火苗。

衛霰一手拉起他,就着雪地快速翻滾,火苗熄滅了,夏立脫下身上的黑色羽絨服,披在了祁贽身上。

蔣煥扶起筱白,一臉擔憂,“還能撐住嗎。”

筱白垂眸點了點頭,淚珠似斷了線的珠子,顫着音,“對不起,祁贽。”哽咽了一聲,“哥、夏立、蔣煥,對不起。”

祁贽微微蹙眉,疼痛充斥着後背,再擡頭時臉上輕輕一笑,“你不用說對不起。”左拳緊握,猛地砸向了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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