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上湖村中間的空地,羅小豆看到受傷縮在地上的哥哥和姐姐,就不管不顧跑過去,“你們不是人,連女人都打。”
“羅小豆,喊不到人你就别回來,你怎麼不聽!”姐姐護着羅小豆,有些恨鐵不成鋼。
“少給我作溫情,還拉來這些老弱群體,啧,也太看不起我許承天了吧!”
穿得花裡胡哨的許承天從黑衣人背後走出來,但他實在長得不高,還穿着馬丁靴,可能裡面還塞了增高鞋墊,可惜還是不到黑衣人的肩膀位置。
餘今悄悄觀察,隻覺得許承天像一個跳梁小醜。
隻是她們現在處境這般,對面的戰鬥力又明顯不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要的東西不多,就一個寶物,你們留着也沒有啊,還不如早點拿出來?”
許承天擡腳一踹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上湖村村長。
“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寶物。”
“真的沒有。”
另一邊被圍堵着的婦幼也無力争辯着,要是有寶物早帶着上湖村發展起來,還需要年輕勞動力外出打工嗎?
“嚷什麼?”許承天皺眉,“我不管,反正今天一定要找到寶物。你們再不說,我就每家每戶都翻個遍!”
現場安靜了片刻,采奶奶開口道,“年輕人,你一直說寶物,你能形容一下長什麼樣?”
“老太婆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采奶奶也不惱,撐着拐杖繼續說道,“我比上湖村待在這裡的時間還久,他不知道的事我肯定能知道些。你就形容一下,我來回憶回憶。”
“你說真的?”許承天松腳,向前走幾步來到采奶奶面前,“寶物就一寶物,你生活在這裡肯定知道。”
許承天決定亖馬當活馬醫,伸手要抓采奶奶,采二叔和采小叔立即向前擋住。
“你們什麼意思?”許承天被落面子,就要暴躁之際,餘今突然開聲,“我知道寶物在哪裡。”
“你說!”許承天想撥開采二叔和采小叔,但還被攔住,隻能踮腳,“拿來給我看看。”
路憑晚眼神制止餘今,低聲道“乖寶,你别亂來。”
餘今無聲給路憑晚說一個‘放心’,她不想看到采奶奶被帶走。她拍了拍路憑晚的手背,把剛才從路憑晚褲袋裡拿出來的鵝卵石舉起來,“它就是寶物。”
“這就是一塊石頭,你敢騙我!”許承天本是一喜,結果瞪大眼睛一看是鵝卵石,頓時怒了,招手要讓人過來抓住這個不識好歹的家夥。
餘今按下自己的緊張情緒,“它是寶物,不是普通石頭。”
對上餘今肯定的眼光,許承天想了想沒再不跳腳了,再次開口确認,“你确定?”
“我确定。”
“但是寶物為什麼會在你這裡?”許承天這麼一想,“還好我聰明想到這層面!”
但許承天還是覺得自己被忽悠了,“你騙我對不對!”
眼看許承天就要再次動怒,餘今反而越來越鎮定。這對上她自己的猜測,許承天是被人喊來找寶物,但不知道寶物是什麼,而派他過來的人也有可能不知道寶物究竟長什麼樣子。
餘今舉着鵝卵石,雖然它普普通通但也泛着金光,現在拿出來先忽悠,等她們都安全了再說下一步。
“我能肯定這是你找的寶物。我半年前在上湖村那裡找到的,今天過來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模一樣的。”
餘今指的方向,正是湖泊上遊的位置。
“寶物就隻有一個,怎麼能有一模一樣。”許承天開始相信餘今說的,但還是不能把自己的心思給表現出來,于是嗤笑,“你把東西丢過來。”
餘今把鵝卵石放下來,搖搖頭,“都說了是寶物,我怎麼能丢給你。”
許承天無果,決定退一步,“我來拿。”
說着,許承天邁前一步,采二叔和采小叔對視一眼,讓開了位置。然後許承天繼續往裡走兩步,下一刻就被路憑晚給鎖喉。
許承天頓時手腳揮動,“來人!”
話音剛落,黑衣人的領頭拿出木倉,路憑晚沒松手,敏銳一盯領頭,“你們敢在e國非法使用木倉支。”
領頭不說話,但許承天哇叫,“我們許家就是天,e國算什麼東西!”
“閉嘴!”另一把男聲響起。
再看,原來是領頭拿起别在胸膛位置的實時視頻,屏幕是黑幕但有人坐在那裡,“許總。”
“許承天帶着東西滾回來。”那人說着,“還有撿到寶物的女人也帶上。”
“許總?許興堅?”路憑晚插話,隻是聽聲音不像,也許聲音有僞裝。
“許總是要隻手遮天?”
“我不是許興堅那個廢物。”語畢,對面單方面關了實時視頻。
于是,領頭還有手下三人拿着木倉對着路憑晚。路憑晚歎氣,他何時這麼被動過,隻能松了手,擡腳一踹把許承天給踢開。
許承天嗷叫一聲,黑衣人也不扶一把,看着許承天摔在地上吃了一口土。
“你們有病,為什麼不扶我!”
許承天又怒了,整一個發癫的形象,但黑衣人都不在意他,但看許承天揮着手過來,領頭擡手,後面的人立即給許承天一個手刀,許承天兩眼一翻就暈倒在地。
沒了許承天大分貝的吵鬧聲,領頭再度對上路憑晚,讓路憑晚把餘今給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