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景笑,搞得像是投票□□似的,就這麼塊兒破棍子,還收爺一兩銀子,不買還不讓進,這兒的老鸨真會做生意(黑)啊。
剛才田文景在門口被攔下了,要求拿出紅香閣的專用投票箋才能進。
那他哪裡有那玩意兒,人家門口管事的就說您沒有,可以買啊,一兩銀子一塊,你兩個人,就二兩銀子。
田文景當下差點兒沒摔着,一根破棍子,一兩銀子,真想問問那管事附近有沒有銀行。那管事見田文景猶猶豫豫,以為他是來砸場的,示意後面的打手準備。
田文景見那管事的臉從恭敬變成鄙夷,還一副戒備的模樣,仿佛就是在說掏不起銀子就滾,别鬧事。當下一咬牙,便命阿平買下了。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田文景看了看那幾位姑娘胸前别着的名字,從左往右,紅衣服的叫醒兒,橙衣服的叫柳柳,黃衣服的叫芳兒,綠衣服的叫茵茵,藍衣服的叫茹兒。
果然,最好看的就屬那個叫茹兒的了。
敢情其餘幾位就是來走個過場的,來做綠葉襯茹兒那朵紅花,尤其是那位綠衣服的姑娘,标準的綠葉啊。單看幾位姑娘,也是挺好看,這放一起,就隻有做綠葉的份兒了。
沒啥競争可言,花魁就是那位茹兒姑娘了。
正當田文景掃興待走時,台上小哥又說話了:“各位,今天的重頭戲來了。茹兒姑娘将在今晚獻出她的處子之身,還是老規矩,價高者得。等會兒将每人發一個寫有編号的号碼牌發到各位手上,各位叫價的時候就舉一下牌子……”
田文景心想:“嘿,這裡的拍賣也是興這個?難道不是舉手就行?”
沒等田文景在多想,就已經有人拿着牌子叫價了。
“兩萬兩。”這一聲叫價後,堂内鴉雀無聲。
台上小哥環視一周後:“這位三十号爺出兩萬兩,還有比這更高的嗎?沒有的話……”
“三萬兩……”又一道聲音。
“嘶~”台下衆人倒吸一口涼氣。對很多人來說,這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田文景也是咂舌,這姑娘的初夜也忒值錢了。真正的靠臉吃飯!
話說,這叫價三萬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煙熏嗓……有點兒像幾天前打我的那個阮清越的聲音,隻是略微低沉些。
“四十五号爺出價三萬兩,還有沒有更高的,一……二……三……”台上小哥每數一次就敲一下鑼,三聲鑼響,沒有再叫價的。
“成交,今晚茹兒姑娘就是這位四十五号爺的了。”
田文景拉長脖子想看看那位四十五号長什麼樣兒。
等到人群都散開了,田文景隻見一道紫色背影被剛才那講話的小哥領到後面去了。田文景連忙拉上阿平跟上去。
“站住!”田文景被兩個人高馬大的大漢攔住了去路。“這後面沒有内部人員領路,不能随便進去,二位請吧!”
田文景扶額,怎麼規矩這麼多啊。靈機一動。
“我們是跟剛才進去的那位紫衣公子一起的随從,剛才我倆被人群沖散了,這不,看到公子進去了,便趕緊過來了。”他是胡亂绉的。
哪想那位紫衣公子的确說有兩位随從與之走散了,剛才紫衣公子還交代了他們要是那兩個随從來了便讓他們放行。
田文景見那兩個大漢真放行了,暗罵人蠢呢,見過穿這麼好的随從嗎?
田文景和阿平兩人一路摸摸索索來到後院,不同于前堂的喧嚣,後院則安靜多了。
田文景走到那茹兒姑娘的房外,不要問為什麼他知道那是茹兒的房間,太明顯了有木有,房門外挂了兩盞寫有‘囍’的大紅燈籠,門沿上還有一塊寫有“茹兒”兩個字的木牌,看到這些傻子都知道了。
讓阿平在外面放風,田文景蹑手蹑腳的去偷聽,阿平想說,王爺,非禮勿聽啊,人家在那啥,您這樣真的好嗎?被他家王爺一瞪,話都給憋回去了,老老實實放風吧。
“唉……茹兒,你這是何必呢?”田文景一來就聽到煙熏嗓的聲音,有些無奈的調調。
沒有聽見茹兒說話的聲音,田文景心想難道是人家姑娘不願意,煙熏嗓要強來,把人給綁了還捂了人家的嘴?
此時田文景腦海裡幻想到了上一世在學校那些姐妹看片裡的各種SM情節,沒想到煙熏嗓有這癖好。
“你真是……唉……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又是煙熏嗓。你都把人家捂住了,還叫人家說話,傻子啊你,田文景自顧自的心理活動。
等了一會兒,裡面沒動靜。
就在田文景以為他們在辦事的時候,煙熏嗓又說話了,“算了,今天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先去叫人拿點吃的,你補點兒體力,待會兒好行事!”
我勒個去!還要補充體力?這是打算做到幾時啊?煙熏嗓這麼牛X……田文景還未想完,房門突然打開了。原本貓着腰的田文景吓得往後退了兩步,與開門的煙熏嗓撞了個正着。
“是你!”兩人皆是瞪大雙眼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