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景:“什麼意思?字面意思啊!”
扭頭見林茹兒皺着眉,一副要哭的樣子,“哎哎哎……你可别哭啊,我開玩笑的!在這裡說話不方便,大家上樓細說吧!”說完撇了一眼阮清越‘哼’了一聲。
衆人點點頭。
……
“文——景……你給我起開!”阮清越那獨特煙熏嗓的怒吼響徹了整個祥瑞祥。
時間到回幾分鐘前:
衆人聽田文景的,上樓去他的房間細說林茹兒一事,便紛紛起身上樓。阮清越挽着林茹兒走前面,花錯在後面,阮清昀随後,接着就是花傥和田文景還有阿平。
可是走到樓梯口是時候,阮清越突然折了回來,走田文景前面壓低聲音警告他:“姓文的,我告訴你,别想打茹兒的主意,不然,我剝了你的皮。”
田文景被她這句警告氣得一噎,“呵呵!我就打茹兒的主意了,怎麼樣?你是吃醋還是嫉妒?你剝了我啊,我還要她做我的小妾,有本事你拿錢來贖啊,五、萬、黃、金!”在阮清越耳邊将黃金兩個字咬得格外的重。
阮清越氣得緊緊握着拳頭,道:“你敢……哼,走着瞧!你要是敢,我就打死你!”說完将拳頭在田文景面前比劃了一下。
田文景笑道:“醜女人,看你那樣兒,該不會嫁不出去,嫉妒人家茹兒姑娘有人要,還是像我這樣出衆的人搶着要,所以你要從中阻撓,棒打鴛鴦吧!嫉妒讓你醜陋不堪!”
怎麼會有這樣厚顔無恥的人?阮清越簡直快要氣死!她哪裡知道,田文景怼女人的功夫那是信手拈來,上一世還是常钰的時候,和那些長舌婦可沒少撕過。
“文景,你這樣……真失君子之風啊!”花傥走他們前面,将他們對話聽了個遍,回頭笑眯眯的說道。
“哼!爺是小人,不是君子,你待如何?走啊,上去!”
花傥搖搖頭轉身往前走,阮清越也不再理他,田文景在其後不停的做鬼臉,沒看腳下,被台階絆了一下,身形沒穩住。
“快躲開!”
沒反應過來的阮清越被田文景撲了正着。
“啊!”兩道驚呼同時響起!
阮清越背對田文景走在前面兩個台階,田文景的一個飛撲,正好臉朝阮清越的屁股。因着他倒下之時,‘啊’的那聲,嘴還來不及合上,便一口啃上阮清越的臀部右邊處。
而阮清越,在田文景撲上來時,她想穩住自己,可是田文景是個一米八幾的男子,毫無預兆、毫無防備的撲來。即使自己身手再好,也隻是堪堪将左臀被啃的命運轉成右臀。
“噗噗噗……”連續三聲,由于剛才為穩住身體用力過猛,阮清越在被啃之後。極其不雅的放了個屁,此屁可以說很驚天動地,放出了不甘被撲倒的憤怒和不屈被啃的憎惡。
在田文景大叫‘躲開’那聲時,正欲下樓的、上樓的、店内大堂的、櫃前算賬的……各路人馬,均是看向了這邊。
當看到田文景以五體投地之姿,拜俯在阮清越兩腿之間,臉朝着屁股,一副不可言說的畫面感,讓祥瑞祥陷入了無比安靜的狀态,可以說是針落也能聞其聲。所以,阮清越的那個屁,毫無意外的,被衆人從發聲到結尾全聽了去。
“阮清越,你放屁!”田文景捂口鼻。他啃上阮清越的屁股時就已經腦子脫線,無法思考了,還沒反應過來,阮清越連放三個臭屁,直沖他的面門。他想吐!
“文景,你敢咬我!”阮清越紅着臉,捂屁股!不僅臉紅,這時她的全身上下都紅!
兩人皆是跳起來便指向對方。
“哈哈……哈哈……”随着兩人的動作,衆人已是哄堂大笑。笑得垂足頓胸。
也就花傥、花錯修養好,很給面子的沒笑出聲,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阮清昀臉色發黑,這下和他的一身黑成正比了。大喝一聲:“閉嘴!”随即将阮清越攬進懷中快步回房, ‘嘭’的一聲,房門緊閉。
林茹兒皺緊眉頭,擔心的看了看阮清越的房門。
田文景依舊捂着口鼻,開始是臭的,這會兒是遮羞,“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吼完這句幹嘔兩聲,奔回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