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文景就快暈船暈死的時候,終于是到了蘇州。
“啊!陸地上的空氣真好啊!”一上岸田文景就立馬生龍活虎,仰着頭,舒展着身子,别提那樣子有多惬意。
阿平笑笑:“公子,走吧!我們擋道了!”
田文景回頭一看,還真是,趕緊開溜。
阮清越在身後大喊,“你們的行李,你們倒是來拿行李!”
田文景回眸一笑,煞是‘風情萬種’的說:“是你的行李!”頓了頓又道:“好好拿啊,那裡面的東西弄壞了,你可賠不起!”
阮清越氣極,什麼玩意兒?真想給他扔河裡去。
“哎哎,你要敢扔,我把這東西也扔了!”田文景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揚了揚手中的紙!那是林茹兒的賣身契,其實隻是後面他叫阿平重造的。他怕阮清越硬來搶。
“哼,你給我記着!”
“清越,我來幫你吧!”林茹兒走到她身邊說道。
“不用,不用,你細胳膊細腿的,好歹我也是習武的,這點兒東西,沒事兒!”阮清越笑的很勉強。
“可是,清越,你……”
“好啦,别可是!走吧!走吧!”
田文景折回走到林茹兒身旁,“茹兒姑娘,你别管她。她說的對,她習武的,而且她就一男人婆。這點兒東西,難不倒她。你這麼嬌滴滴的,别累着你,把你的也給她吧!我們快走,這太陽這麼曬,待會兒把你曬黑了,快走!我們吃飯去!”
“你說誰男人婆?”阮清越叉着腰,氣急。
田文景斜眼看她一眼:“你啊,男人婆,僞娘子!”說着朝阮清越吐了吐舌頭,拉着林茹兒快步朝前走去,留阮清越在身後吹胡子瞪眼。
該死的文景,這包袱裡都裝了什麼,怎麼這麼重?
時間回到船靠岸的一個時辰前:
“阿平,你說有什麼東西,放在這包袱裡,即放得下,又死沉死沉的?”田文景見船快靠岸了,就避開阮清越,急急的拉阿平來他的房内,皺着眉問他。
“石頭呗!公子,您問這個幹什麼?”阿平不解。
“當然是整那個醜女人了,石頭,這船上有石頭嗎?”
“有,我今天看到隔壁的那幾位商人好像就是賣石頭的,那包袱裡全是,而且那石頭的樣子和我們平時見的不一樣!”阿平老老實實的答道。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哎,你給我弄一些來,越沉越好!快去,船要靠岸了!”田文景催促。
一想着要整阮清越,田文景頭不暈了,也不反胃了,眼神放光,放邪光!
過了片刻,阿平抱了個大包袱過來,給田文景打開看。
田文景一看,口中的水來不及咽,頓時噴了,“我滴個乖乖,這不是鑽石嗎,這麼大,還有兩塊兒,發了,發了!”
擺在田文景面前的有兩塊均像小孩兒的腦袋那麼大的鑽石,寶藍色的,陽光折射在上面,煞是好看,田文景兩眼一閃一閃,笑的合不攏嘴!
“公子,這石頭怎麼了嗎?”阿平好奇,這石頭不就比普通的石頭漂亮點兒嗎?
“阿平,你難道不知道嗎,這是鑽石啊,女人的最愛……”田文景很激動。
“公子,我沒聽說過這鑽石,而且王都也沒有聽說哪家夫人小姐喜愛的!”阿平疑惑不解的說道。
哦,他忘了,這不是二十一世紀,這個瑾國還不知道這玩意的用途和價值。
“咳咳,總之,這是個好東西,這東西堅固,而且好看,可以做武器,亦可以做飾品!”田文景對鑽石了解的也不多,隻知道它好看。也聽說過古時有人用它做武器的。
“還有嗎,就這些?”田文景的手指摩挲着那兩塊寶石問道。
“有,不過沒這兩塊大,也沒這兩塊好看!”
“哦,那你打聽一下,他們家中是否還有這樣的石頭,咱們都給買了!”
“是!那這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