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你的。”烏拉剌握住她的手。
“你用這個,我用蘭衫的。”鹿扶風拍開他的手,把自己的模具丢到他眼前。
“好了,就一個模具誰用都是用。”顧蘭衫看着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退了出去,把場子留給他們。
把做好月餅放在冰箱保鮮,她回到院子前,大家的月餅都做的差不多,工作人員已經在撤攝像設備。
“我送你去對面。”她拍了拍烏拉剌的肩膀。
烏拉剌把月餅裝在盒子裡,提在手上,随她走在馬路上,去了對面。
到了陳老漢家門口,兩人告别。
剛到院子,就被一雙從暗處伸來的手抓住,壓在牆上。嘴上傳來熟悉的溫度,還帶着蜂蜜的甜。漸漸地,唇上的動作變得瘋狂,一寸寸攻進她的領地裡。
等她氣息平複,耳垂一陣刺痛。
“蘭衫疼疼我好嗎?隻疼疼我好嗎?”
“你是狗嗎?”她摸着滴血的耳垂,手指停在他唇角的鮮血上。
“我是。”鹿扶風環住她的腰,像是小狗找吃的亂拱。
*
“顧,你的嘴怎麼受傷了?”烏拉剌一起床,就來對面的小屋找顧蘭衫,看到她嘴上像是被人蹂躏過的痕迹,心中一緊。
“小傷。”顧蘭衫避開他的目光,說話時扯到唇上的傷口,“嘶。你早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你做的我都愛吃。”烏拉剌目光幽暗,直直地盯着她的側臉。
“好,煮你最愛的豬油拌面。”她準備去廚房做早餐,對面卧室的門開了。
“她的唇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你識趣的話,就離開這裡。”鹿扶風伸着懶腰,路過烏拉剌時,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警告道。
“她不過是可憐你,你什麼都不是。”烏拉剌強忍着心痛,雙手垂在兩側緊緊握拳。
“你……”鹿扶風提高聲調,“你走着瞧。”
剛踏入菜園,跟在身旁的烏拉剌說:“顧你要摘什麼菜我幫你?”
鹿扶風擠開旁邊的烏拉剌,湊上前也說道:“你盡管說,我什麼都可以幹。”
顧蘭衫讪笑道:“我就摘把蔥,不需要這麼多人。”
看着背對着的兩人,顧蘭衫提議道:“你們要不在客廳喝早茶,我煮面很快的。”
之後,兩人搶着幹活的小插曲發生過很多,她已經免疫了。
*
烏拉剌來這裡半個月,山上的竹筍冒出頭,她站在菜園子裡就能看見,拿了三把鋤頭,對身邊的兩人說:“走吧,我們去挖冬筍。”
“等等,我們一起去。”洪導一手抓着包子,嘴裡的包子還沒咽下,迅速對旁邊的副導使眼色。
到了竹林,後面跟了一大串尾巴。
等工作人員放好機位,洪導舉着喇叭喊:“挖冬筍比賽正式開始,限時兩小時,挖筍越多的一組就能獲得一份大禮包。”
“正好有六個人,你們自由組隊吧。”洪導看着前面并行的三人,摸着光頭奸笑。
洪導的話剛落,她的雙手分别被兩人牽上,耳畔傳來異口同聲的話。
“我們一組。”鹿扶風和烏拉剌的目光在空中激起火花,都帶着對她的志在必得。
看着走過來的顧夢夏,顧蘭衫舉起她的手宣布:“我選你。”
“你……選我。”顧夢夏眼眶睜大,指着自己,不敢确定的又說了一次。
“我們走。”顧蘭衫從筐子領取兩把鋤頭,一把放她手裡,牽着她往竹林深處走去。
鹿扶風和烏拉剌緊随其後。
停在一個溝壑前,她扒拉開地上的枯葉,看到上面的竹節,挖開旁邊的泥土,順着竹節一路挖,地裡的冬筍漸漸冒出頭。
她對身邊的人說:“這裡筍多,幫我一起挖。”
“斷了。”顧夢夏接到指令,嗯了一聲,一鋤頭下去沒控制好力度,筍尖和身子分開,她猶豫地看了一眼顧蘭衫。
“蘭衫她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幫你。”鹿扶風找準時間,湊到兩人中間。
“沒事,順着邊緣繼續挖,力度放輕。”最近顧夢夏情緒一直低沉,她好不容易給她找個事做,這人還要亂說話,顧蘭衫瞪了一眼鹿扶風,繼續挖筍。
筍幹漸漸露出全貌,她查看竹杆,還有很長一部分掩埋在土裡。
“你們幫忙拉住。”顧蘭衫抓住一頭,其他人都聽話的上手幫忙把土裡的竹杆拉出來。
“這種力氣活,就該他們出力。”她見顧夢夏樣子有些吃力,鼻頭冒出熱汗,對她說。
顧夢夏忍着磨破皮的疼痛,咬着牙說:“女子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