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左潇潇靠在了陸靜侯的肩膀上,“當然我的運氣也很好。”
這回陸靜侯回答了,“是啊,你的運氣才是真的好,妥妥的白富美啊。”前提是預見的結局不會到來。
好像很久沒從左潇潇嘴裡聽到池胥的名字了,陸靜侯也不想主動在她面前提起。若是馬來西亞的分店開好了,她就在這裡陪着左潇潇生活也可以。這樣是不是能就此斬斷兩人的孽緣呢。
左潇潇上次帶相親對象去酒吧,把人灌醉丢酒店的事敗露了,下午左爸左媽就拽着閨女去人家道歉了。
沈浮也終于逮到了和陸靜侯親近的機會,把人抱在腿上又親又啃,黏黏糊糊的在陸靜侯耳邊說想要,陸靜侯還是搖頭,叔叔阿姨都是過來人,要是被發現了可怎麼好。
親了半天箭在弦上,沒法發射。陸靜侯寬松的上衣被扯到肩膀下,吊帶也被撥到了一邊,沈浮看一眼就覺得身體要起火,他無力的把腦袋擱在陸靜侯的肩膀上。
清香入鼻,肩膀皮膚細嫩,微微睜眼就能看見肩帶下的無限春光。他幽幽的擡起頭,捧着陸靜侯的臉親了一口,“走,我們去酒店。”
“啊?”
陸靜侯帶着墨鏡被沈浮拉着手帶進酒店的時候,腦袋還是有些發懵的。怎麼有一種在偷偷摸摸幹壞事的感覺。
憋了這麼長時間,結果可想而知。被折騰累了的陸靜侯窩在沈浮的膀彎裡,沈浮則不是玩她的頭發,就是親她的額頭,莫名給她一種沈浮對她上瘾的感覺,還叫她挺受用。
頭發脖子都被弄的癢癢的,她就往人身上拱了拱,突然想起左潇潇說的沈浮有狐臭的話,她自個癡癡的笑了。
沈浮一翻身壓了過來,“看樣子是休息好了,那就再來一次。”
“别了,我有話和你說。”陸靜侯推拒着身上的人,見她語态認真,沈浮也停了下來,陸靜侯想說的就是如果可以的話想陪着左潇潇留在馬來的想法。
沈浮扭了扭她的臉道:“你倒是敢想,你想陪,也得左潇潇想留啊,她能放得下N市的某位嘛。”
陸靜侯不吱聲了。
*
轉眼到了十二月中旬,馬來的分店正式開業,再次做起了生意左曆和是幹勁十足,紀櫻也說年輕的時候和老公一起創建了公司,可為了照顧女兒做好後勤,就從公司退出了。也攢着一身的牛勁要大幹一場呢。
分店的生意相當好,左潇潇的願望實現了,她的爸媽真的沒時間管她了,甚至在她出現在店裡的時候,主動給許多的零花錢讓她走遠點,别打擾了店裡的生意,簡直叫左潇潇哭笑不得。
傍晚在别墅的客廳裡,陸靜侯在撬夏威夷果,撬一個左潇潇吃一個,她把夏威夷果嚼的嘎嘣脆。沈浮接了個電話,嚴峻的神色叫左潇潇停下了咀嚼的節奏。
沈浮擡頭瞧了陸靜侯一眼道:“我媽出車禍了,做了接骨手術,我得趕最快的一班飛機回去。”他持續的看着陸靜侯,用眼神詢問她的想法,是繼續留下來,還是和他一起回去。
陸靜侯剛把視線轉向左潇潇,就見左潇潇拍拍手站起來,“靜侯,快收拾東西,咱們一起回去,把意濃和孩子們丢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
時隔好幾個月再回去,池胥的身影逐漸清晰,她長達九年的糾纏也該做個了結了。左潇潇自嘲一笑,九年啊,池胥也算是好脾氣了,換作是她被不喜歡的人糾纏九年,早一腳把人踹到南天門了。
陸靜侯是想阻止左潇潇回去的,“意濃有我呢,要不你先等等,和叔叔阿姨商量後再說?”
左潇潇:“大三時候我運動會摔破了腦袋,嚴阿姨還去醫院看我,給我買花了,于情于理我都該去看看阿姨。我爸媽那邊等下了飛機我會和他們說的,他們肯定也會覺得我做的是對的。”
話都說到這一步了,陸靜侯也無法再說出阻止的話了。看了下天氣預報,N市陰天,氣溫隻有五度,來的時候誰都沒帶厚衣服,馬來西亞的家裡更不會準備羽絨服。
沈浮想了想打了電話給周景言啊,沒開擴音都能聽見周景言在電話另一邊的嚎叫,“你知道淩晨的冬季都多冷嘛。”
沈浮啪的挂了電話,陸靜侯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就不能好好說,要是他不來呢。”
沈浮:“他一定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