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東隅:“……”
溫東隅覺得他氣性是真的不小,而且極其容易生氣,很難想象這種人是怎麼能找到老婆的。
最後他們二人商量出來的方法就是,溫弄溪附身在一個物件上,然後溫東隅帶着進入秘境。
畢竟就算是不同的人同時進入一個相同的秘境,他們大概率也隻會分在不同的地方,有很小的概率能夠遇到一起。
溫東隅犯了愁:“你能附身在什麼物件上我帶進去啊,師尊。”
溫弄溪沉默了一下,其實他也不知道,他短暫地呆滞了一下,想要打量一下溫東隅上上下下有什麼能見人的東西。
溫東隅委婉說道:“上次我帶着竹筒被你說了。”
溫弄溪瞥了一眼他,溫東隅便不再說話了,他覺得溫弄溪實在是過分,怎麼就抓着他不放。
溫弄溪說:“這該怎麼辦呢。”
于是把問題推給了溫東隅。
溫東隅也感覺離譜,因為他突然感覺他親愛的師尊盡是幹一些糊塗事情,感覺并不是很聰明的模樣,也不知道他怎麼當上的閣主。
當然據傳聞,溫弄溪當閣主和他前妻也有一定關系,聽說對方是使了手段才讓溫弄溪如此年輕就身負大任,想必是深不可測。
溫東隅想着想着覺得他亡妻也算是沒看錯,溫弄溪具有一般掌門人的缺點,比如說沒事愛愛挑挑刺。
比如說現在,溫東隅沉默着看着溫弄溪撩起來自己的發簪,有點嫌棄,“你這個為什麼掉顔色了啊?”
溫東隅:“沒錢啊。”
溫弄溪:“你身上還有沒有什麼正常一點的?”他看了一眼溫東隅,覺得對方就跟撿破爛的似的,看起來人模狗樣,實際上就是一團敗絮。
溫東隅滿臉無辜,因為最近沒有打牌,确實是沒有什麼錢,他在袖子裡面掏了半天,終于掏出來一本折頁的書。
溫弄溪沉默一下,隻見上面寫着兩字:“詞曲。”
“這是什麼書?”溫弄溪翻了一下,翻到第一頁的時候,他頓了頓覺得這個書名起的跟個唐詩宋詞一樣,應該不會是有什麼大問題吧。
溫東隅說:“剛買的,還沒怎麼看呢。”
溫弄溪哦了一聲。
溫東隅說:“你要不然就附身到這上面,别再嫌七嫌八的了,我全身上下就剩下這本書了。”
溫弄溪聞言眼皮掀了掀,哦了一聲,“什麼态度?”
溫東隅立馬:“師尊,請您附身到這本書上吧,委屈您了。”
溫弄溪施了一個咒法,他其實也并不是很熟練,因為他發現自己附身在書上的時候還能夠感受到溫東隅手指的餘溫。
溫東隅折了一下他,溫弄溪心想居然能這麼清晰感受到外界的感覺,他覺得溫東隅手髒。
心理上詭異的過不去,溫弄溪心想你拿着就拿着,折我做什麼,更不想讓溫東隅摸自己。
溫東隅随手抓住書想把這本書踹進自己袖口裡,隻見得書在自己手上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掉落下去。
溫東隅彎腰剛想要撿起來,隻見自己折起來那個角自動展開了。
這本書是攤子上不知道為什麼賣的最便宜的,溫東隅本來沒什麼想買的書,結果了老闆見他面熟,直接又少了幾文錢,基本上算是白送。
溫東隅自己到底是沒來得及看,這幾天忙着找子母蠱,又忙着應付溫弄溪各種各樣的要求,連翻都沒怎麼翻。
溫東隅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溫弄溪開始作妖了,他覺得你都附身到書上了,你事還這麼多呢。
他直接把書撿進來,揣進袖口裡。
***
溫弄溪覺得自己一瞬間墜入了黑暗,有點暈,他想要罵溫東隅會不會拿書,能不能好好對自己。
結果溫東隅不知道在幹什麼,莫名其妙就把自己晃暈了。
或許是自己和物件産生了痛感,溫弄溪剛剛恢複意識沒有多久,他就腦海之中鑽入了一段記憶。
“他跪趴在那裡,面色泛紅,腿微微分開,想要求取一點憐惜——”
“床上淩亂一片,他腿軟的很,被弄的開了,居然合都合不攏——”
溫弄溪頓了頓,他現在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能夠心平氣和地接受各種溫東隅的騷操作了,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樣。
他很想要把溫東隅拖進來暴打一頓。
溫弄溪心想:你天天不務正業也就算了,你還特地挑了本黃書讓我附身,存心的是吧。
他氣急了,随後這本書更多的内容映進腦海裡,溫弄溪氣的險些暈了,覺得這個角色和桑非晚一樣孟浪。
恨不得現在就把溫東隅揍成一本書。
溫東隅剛剛進入第八關,這關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到底要幹嘛,結果自己的手臂被燙了一下。
他從袖口掏出這本書,覺得覺得有點荒謬。
溫弄溪接着就聽見他的逆徒更加大逆不道的話。
溫東隅面帶驚恐:“師尊,你怎麼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