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甘心又如何,甘心又如何。
自己造的孽總歸是要還的不僅要還得連本帶息的去還。
所以在做事的前提下要好好的,去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如今失敗了卻又不甘心。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好事情呀?
而且時序的臉一點點的變得平庸無奇,跟時家人的長相完全不同。
時序他感受到了如此變化,心裡更加的驚恐害怕,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不斷地講:“這是不對的,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應該擁有無限的寵愛。”
不對,不對,這是不對的,這是不應該出現的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啊?
時序最終實在繃不住了,拿起手機瘋狂的給家裡人打電話,可是無論怎麼打,手機都呈現的是一個關機狀态。
瘋癫的狀态讓他無法接受此事變成如此,他很害怕,也很擔驚受怕。
時序恐懼的藏了起來,可無論如何都藏不起來,最終在外面雷霆電閃下,被自己給硬生生的吓倒下去。
因為他隔着窗戶看到了自己的臉龐長得格外的磕碜,磕磕碰碰的,完全沒有往常的景象。
沒受住,直接倒了下去,一動也沒動。
這邊的情況也大緻被天道處理的差不多了,很快外面就瞬間變得晴空萬裡,而整個時家頃刻支離破碎。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不是你的你莫要去強求,是你的你不用去求,他都會過來,可有的人他偏偏不信邪,他偏偏想要别人的一切。
可自己那命能扛得住嗎?事實情況下并不能。
當然這隻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罷了。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酆晉言收回了視線,自我産生了懷疑,他知道這個空間裡面的所有事情都發展的特别迅速。
但如今迅速的他有一點愣了。
還是說這裡人多了,所有的東西都能夠在有限時間内全然建立起來。
酆晉言有一些不可置信,但是眼前的一幕幕讓他根本無法不去相信。
酆晉言深吸了一口氣:“這經曆的速度太快,讓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如今也多虧沒有喝水,要不然真的會嗆住的。
旁邊的,封野整個人也在震驚當中,勉強的收回視線,磕磕碰碰的開口:“我當時也沒有經曆過這些事情啊,這有點太突如其來了,不過也好,雖然說一切的速度都挺快的,但是時間過得挺慢的。”
這樣一來想沒有任何的問題。
不過還是被震驚住了,但隻是一小會,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酆晉言覺得也是,轉過頭說:“我們去看看那個指揮官吧,看看他的記憶有沒有恢複。”
主要是他也沒怎麼打對方,這要是冷不丁的失去記憶,那他就罪過了。
還是在這個基礎上,不要讓對方失去太多的記憶。
要不然基本的生活方式都不能保證了。
酆晉言說着說着就轉了一個方向,朝着休息區域走了過去,一路上大家都很熱情的朝着他打招呼,他也相對熱情的回應。
很快他便到達了目的地。
酆晉言發現原本已經失去記憶的指揮官,現在面色嚴肅的坐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看來記憶已經恢複了。
沒有一開始失去記憶的愚蠢感了。
當然并沒有诋毀對方,隻是失憶跟沒失憶的狀态簡直是天差地别,就好像兩個人似的。
酆晉言咳嗽了兩聲:“記憶恢複的如何了?”
此話一出。
原本還在沉默不語的指揮官立即擡起頭看向了酆晉言,點了點頭:“恢複了,挺不好意思的,那一會失憶了,主要是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隻要身體一緊張就會産生失憶的感覺,但時間長了就會恢複了。”
具體上沒有任何的問題。
指揮官名叫沈烨年,是沈家最年輕一代的天之驕子,一生順風順水的,但是中途卻出了這麼一個岔子。
得了一種隻要緊張就會失憶的病。一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多在意,後來時間慢慢的長了,他也就在意了,可這個病他也好不了,沒有準确的治療方案。
沈烨年挺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