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需要一點增添刺激感的小玩具,一号到三号櫃子裡東西您都可以随意取用,有事可以随時按下綠鍵呼叫。”
“知道了。”
做好心理建設,簡程踏入房間。
背後侍者關上門,外面的光被阻隔。
包廂裡也散發着那種靡麗香氣,因為空間密封而更加入骨,中世紀的風格,裡面的裝飾精美,牆上挂着羊角和顔色鮮紅的抽象油畫。
這畫……和他房間裡的很像。
簡程看了一眼後,看向裡面的高大男人。
他正跪着背對于他,雙手被粗繩綁在身後,赤着的上身肌肉虬結,鼓鼓脹脹,看着就充滿力量,恐怕一拳打碎一面牆都不是問題。
這體格……說沒危險誰信啊,一道一道的把人捆成粽子了都快。
簡直跟導遊員指着鐵籠裡的獅子說,放心,我們這裡的獅子沒有威脅,就是大一點的貓咪,可以安心進入,然後遊客十分放心的一個滑鏟直接鑽進獅子肚皮。
要不是看男人被捆住了,簡程直接扭頭就走,頭都不帶回的,他怕一會自己被勒死,作案工具就是他帶進來的鞭子。
想着這些有的沒的,簡程放輕腳步,謹慎靠近。
眼前的應該就是男三A,至于名字,還不知道,原主在場景裡根本沒興趣詢問他的名字,隻單純把他當做發洩侮辱對象。
想到一會要幹的事,簡程不由同情地看向了那個男人。
看到那一頭奶奶灰的闆寸刺猬頭,還有脖子上戴着荊棘項圈。
額,怎麼有點熟悉……
簡程有點不妙的感覺,當繼續往前走看到臉後他停下愣住,這不就是在籃球場外那個幫過他的Alpha。
那時候他還感謝對方,想着請他吃頓飯,結交一番,沒想到轉眼間兩人會以這種方式相見。
劇情裡他要欺負的就是這人?這合理嗎?到底是哪個天才想出來要去欺負一個個子二米出頭,渾身腱子肉的Alpha男人。
站出來,他保證不把人打死。
雷蒙德早聽到有人靠近,腳步輕微,不急不慢,一想到進來的就是包他的人,他心情就很惡劣。
他本來是地下黑市裡的新晉金牌拳手,賺得錢足夠一家人生活,可媽媽半個月前暈倒,被診斷出一種罕見的病症,化骨病,是少有的能奪人性命的病症,出了名的難治。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厄運專找苦命人。
他父親從帝國軍隊叛逃,抛下他和母親成為星盜,帝國對重大貪污和叛國逃亡兩項罪行是零容忍,不僅自身抓到是死刑,子女也要戴上罪枷,剝奪公民身份,稱為罪裔,剝奪所有的社會福利,工作都找不到。
媽媽辛苦拉扯他長大,明明是一個Omega卻吃盡苦頭,洗了父親的信息素後先後跟了兩個A,卻都對她很不好,最後都離婚了。
經曆三次的信息素剝離手術,媽媽的身體就很不好了。
他為了短時間内籌集大量金錢給重病的母親治病,違心接受了雇主的賄金,在比賽中打了假賽。
結果被查出來,剝奪拳手資格,一分錢都沒拿到還欠下天價違約金,被黑市老闆賣到酒吧街裡。
雷蒙德看到簡程出現在這裡,他的眼神裡流露出驚訝随後是痛恨和鄙夷,就好像在看一條臭水溝的老鼠。
這人居然就是他今晚的顧客?
早知道在籃球場外就不該幫他,讓他被人打死好了。
“哼。”
聽到這一聲不屑的冷哼,簡程很尴尬,手裡的鞭子也很燙手。
真造了啊這劇情。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情緒,“頭擡起來。”
雷蒙德雖心裡充滿了對簡程的不齒,但出于不得已的理由,不得不聽從,将臉擡起。
跪着,脊背卻挺直如沖天利劍,仰望,卻比俯視的眼神更睥睨。
簡程用鞭子的手柄抵在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仔細打量起來,他的皮膚接近于巧克力色,有一雙濃黑飛揚的眉毛,左邊眉毛在尾部截斷,留下一條從眉骨到眼皮上的傷痕。
鼻梁高挺且直,狹長的眼往上開合,眼裂呈尖角狀,感覺能戳死人的銳利,眼珠子略小,眼白偏多,因此顯出兇相,瞳色如同在厚重烏雲裡醞釀的暗紫色雷霆。
大概是簡程看得太久,雷蒙德眉角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不耐煩說,“看夠了嗎?”
聲音分外低沉,像是滾滾雷聲。
“如果,我說沒看夠呢?”
他抿住薄如刀鋒的唇,不發一言,滿臉恥辱,捆在身後的雙拳用力攥握起來,繩子發出令人牙酸的擰動聲。
這也叫安全無害?
簡程收回手,把皮鞭敲在手心裡,硬着頭皮說,“有什麼好恥辱的,來這種地方不就是為了掙錢,那就乖乖出賣身體讓我發洩,我會讓你好好享受的。”
簡程看似穩如老狗,實則慌得一批,他心裡相當為難,這次的場景任務主要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是用鞭子把男三A抽得鮮血淋漓,奄奄一息,發洩原主沒把主角o得手的怨怒,第二部分是進行身體羞辱,以獲得變态的滿足感。
簡程頭疼的看向自己手裡的鞭子,原主大概經常用這個,否則侍者不會這麼熟練的遞過來。
鞭子大約一米長,暗紅色,尾端細如末梢,手柄裹着令人手感舒适的皮革,包裝的很漂亮,上面還有兩個按鈕。
他先按第一個,鞭子表面流竄白色光弧,通上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