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沈凝青也吓了一跳。
夜晚堂擡了頭,見沈凝青也一臉疑惑“你這……怎麼弄的?這個部位怎麼會磕到呢,不應該啊?”
沈凝青想了想道“你捏的?”
“碰瓷兒啊,我可沒使勁。”夜晚堂伸手摸去,手上傳來滑膩的觸感,沈凝青輕輕顫了幾下,“疼嗎?我……我真沒使勁啊。”
沈凝青搖搖頭,“不疼啊,沒什麼感覺。”而後頓了頓“不怪你,你确實沒使勁。”
他上手摸了摸,“确實是青了,可……”
“诶青兒,上次你臉青了我也沒使勁捏啊,是不是一樣啊。”夜晚堂擡起頭,下床“上次母親拿的師尊留下的藥膏還有,我給你摸點吧。”
沈凝青沉了臉,上次臉腫就沒怎麼注意,塗了藥膏第二天就好了,這次腿腫了這麼一大片,不簡單,還有胸口那莫名其妙的紅色東西,到底是什麼。
大腿根内側的皮膚本就極其敏感,夜晚堂的手指帶上冰涼的藥膏塗到那裡,下身部位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沈凝青顫抖着,咬緊嘴唇險些就哼出了聲兒。
氣味是很容易勾起欲望的,夜晚堂面前的棉被滿滿的充斥的全是沈凝青身上淡淡的花香,就像聞到肉香會覺得餓,聞到梅花會想到冬雪,諸如此類。
情欲也一樣。
“青兒…”夜晚堂徒然輕喚了他一聲,那氣息直吹到他的腿間,情欲更甚,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覺得對方的聲音有些沙啞,飽含着濕潤的□□和熱氣。
那聲“青兒”含在唇齒之間,雜糅了情欲的腥氣,顯得那麼肮髒又蠱惑,他覺得骨縫都麻了。
“你好白啊…”
“.……”算了,就當他心髒,聽錯了,傻子怎麼會有情欲這種複雜的東西。
要說什麼是最煎熬的,莫過于沈凝青的現狀,深愛之人在自己旁邊,每一道被摸過的地方都像帆過春水,留下可怕的火星,更甚,他困到了極緻,感官敏感程度無限放大,大腿從未被人這樣摸過,隻覺得寸寸肌肉都在戰栗。
夜晚堂又何嘗不是,不知腦海裡過了多少遍之乎者也四書五經才勉強控制内心的□□,當了回君子。眼睛再也不敢往不該看的地方飄,專心的塗藥,手下的觸感有些顫抖,不知是疼還是這麼,竟微微發了汗,所到之處,一片滑膩。他心中有愧,手上的動作又放輕了些,卻不知這樣的溫柔對身下那人更是一種無形的淩虐。
好不容易折騰完了,給夜晚堂心疼的夠嗆,抱着沈凝青說了不少好話,塗了藥是徹底沒法穿褲子了,夜晚堂怕他冷,把他箍在懷裡緊緊抱着,沈凝青羞的頭都擡不起來。
沈凝青困的入睡很快,夜晚堂到是睡不着了,懷裡人兒柔軟的觸感,鼻息吹在他精壯的胸膛上,烏黑濃密的睫毛掃的他的癢癢的。夜晚堂抱着他,攥了攥拳,那股子剛剛看到他受傷才消下去的邪火在此刻又蹿了上來,可那懷裡的人兒就像個瓷娃娃,好像一碰就碎,他也不敢動,怕吵醒了。
那不該有的邪火和不該激動的部位就這麼擱着,他的下身緊緊貼着青兒的下身,那叫一個煎熬啊,他學着青兒的樣子咬着下唇,猶豫了良久,還是伸出手,他把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些,頭埋入沈凝青的發絲間,輕輕嗅着那股子引人犯罪的香甜。
良久,伴随着一陣子昏天黑地的發洩之後,夜晚堂終于清醒了過來,他喘息着看着自己手上的粘膩,隻覺得兜頭被澆下一捧涼水。
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那是青兒啊,自己的……弟弟啊。
他可以這樣全身赤裸毫無保留的交給自己,信任自己,可自己呢?這是在幹什麼?
他怕那懷裡的香氣再勾起他的欲望,腦海裡拼命過着佛經,一個時辰,才悻悻入睡。
這雪整整跨了一年,從年三十下到了初一。
申時開始的宮宴,二人卯時才醒,起來了夜晚堂像個小丫鬟似的小心伺候着沈凝青,再也不敢用一點力幹什麼。
拿了年裡,準備進宮二人避免多事就直接穿了朝服,可夜晚堂還是不放心“青兒,宮宴你就一直跟着我,一會都不許離開我視線,知道嗎?”
沈凝青見他确實關心,也柔了目光“可我不能和王爺坐在同一席位上啊。”
夜晚堂擡手攬住他的肩膀“怎麼不行?本王想讓人座我旁邊都不行嗎?那豈不是很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