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傳授我點經驗,關于……那方面的……”
“稍等,我直接發你網盤吧。”
裝了顆玲珑剔透的心,許之瑾一聽就懂。
挂斷電話,許之瑾在微信聊天框戳應朗。
許之瑾:把你珍藏的24G發我
應朗:幹嘛?
許之瑾:學習用
應朗:?
應朗:老婆,我倆身經百戰,應該不用再學習了吧?
許之瑾:……
許之瑾:不是我用,小槐需要
應朗:行
痛痛快快将鍊接甩了過來,許之瑾又轉發給江槐。
存進網盤後,許之瑾沒忍住好奇,問了一個問題。
許之瑾:小槐,話說你想當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
江槐猶豫了一下。
江槐:下面吧
許之瑾:為什麼?
江槐:因為我沒有經驗,需要先學習一下,而且我猜她可能更想做上面那個
江槐:我都行,看她
話劇院管飯,結束上午的排練後,江槐拍了張照發給程清報備。
程清:怎麼感覺吃的有點差
江槐無奈。
江槐:這條件已經很不錯了
程清:你晚飯也要在話劇院吃嗎?
江槐:是啊
程清想她,又不好意思直說,隻好拐彎抹角。
程清:幾點回來?
江槐:八點或者九點吧,看進度
這麼晚?
程清坐不住了。
程清:話劇排練期間,外人可以進來參觀嗎?
江槐:家屬可以進,你不是外人
江槐:我跟老師說一聲就好
程清開心了。
程清:那我吃完飯來找你
江槐:好的
江槐猶豫了一下,又發了條消息給她。
江槐:想你
不能總是讓對方主動,自己也該主動點。
程清先樂呵呵地截了張圖,才回她。
程清:我也想你
她是用語音發的,壓低聲音撩對方。
江槐将手機音量調低,放在耳邊,聽完後笑笑,放進收藏夾。
程清到的時候,給江槐發了條消息,沒過多久,對方便出來接她,跟在一旁的,是話劇院院長廖川。
“程影後,久仰!”
兩隻手交握,一觸即收。
“不敢當,晚輩是來積攢學習經驗的,還望諸位老師不吝賜教,指點迷津。”
廖川在前面引導介紹,程清跟在後面,和江槐咬耳朵。
“你怎麼跟廖院介紹我的,實話實說?”
江槐想,卻不敢。
“我說,你有意擴寬戲路,參演話劇,知道我是話劇演員後,在組期間便一直念叨着想來看看,恰逢下周有新劇将上,不如趁這個機會讓你來感受一下。”
程清點點頭,沒異議。
“要不我好好琢磨一下,有機會的話以後跟你同台演出?”
江槐微訝。
“你認真的?”
“是啊,我像是在說笑嗎?”
江槐搖搖頭,猶豫半晌還是勸道。
“演話劇很辛苦的。”
程清蹙眉。
“難道我是那種吃不得苦的嬌貴性子嗎?”
“沒有,你平日裡演電視劇和演電影就已經很辛苦了,好不容易殺青,休息最重要。”
程清瞥一眼走在前面的廖川,伸手極快地捏了捏她的臉。
“你閑不住,我也閑不住,與其待在房子裡獨守空閨長蘑菇,還不如跟女朋友一起出來奮鬥,賺錢養家。”
休息時間僅一月,倆人安排地井井有條,頭七天起早貪黑去話劇院,江槐跟着老師排練,程清則從零開始,打牢基礎。
忙碌的日子結束,話劇順利演出,江槐再看程清的學習成果,發現已經有模有樣。
該說不愧是天賦嗎?
當年的自己正是因為對話劇出類拔萃的領悟力和敏感度才被挑中,程清臨走前老師也是盛情邀請,希望她有空再來訓練,并承諾時機成熟就讓她上台表演。
“老師們好像都挺喜歡我的。”
江槐沒有吝啬誇贊。
“因為你很優秀啊,沒有人會不喜歡你。”
“那你呢?”
演好話劇,讓觀衆滿意,是一件極其累人的事,這七天江槐忙得像陀螺,累到回家便睡倒,程清心疼她,不忍打擾,倆人已經很久沒有親密過了。
“我嗎,我喜歡你,最喜歡你。”
唇烙在嘴角的時候程清發出滿足的喟歎,就像是流浪許久的旅人歸家,漂泊動蕩的遊船靠岸,安定與惬意一同撫慰四肢百骸。
溫柔且持久。
分離時江槐微喘,望見程清眼中的潋滟水光後,心跳漏拍,不由自主地再次靠近。
吻地更深了。
屋内空氣灼熱,黏膩的氣氛讓江槐開始失控,連同程清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她都覺得像是勾引。
渴望叫嚣着,想要更多。
不知何時,手自發地鑽進睡衣,流連于小腹,緊緻的皮膚惹得江槐愛不釋手,而當瓷白明晃晃暴露于空氣中,冷氣侵襲,程清又止不住瑟縮。
再往上,就是禁區。
江槐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程清卻因為她的挑逗,沒忍住,齒縫間漏出呻吟。
宛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江槐手腳冰涼,落荒而逃。
仿佛被人從情欲的漩渦中拽出,程清霎時清醒,望着江槐的背影愣怔。
為什麼總是百般逃避,不願意碰自己?
程清将自己裹進被窩,一個人生悶氣。
氣不過,又打電話給濮芷控訴。
濮芷聽完後哈哈大笑,無情地嘲笑道。
“這都能刹車,她是不是不行?”
程清也想問。
都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江槐進到衛生間,才後知後覺自己的行為不妥,未經允許便越界是不對,但将女朋友抛下,程清會怎麼想?
肯定又胡思亂想了。
江槐想回去,又覺得無顔面對她。
磨蹭半晌,想着程清應該睡着了,江槐才小心翼翼拉開門,還沒進去,呵止聲便響起。
“别進來,這裡不歡迎你。”
聽出程清動了怒,一瞬間,面子啊尊嚴啊,都不重要了,江槐急急忙忙爬上床哄她。
“怎麼了嘛?”
“你到底在顧忌些什麼?”
“我不應該,情難自禁,未經允許便冒犯你。”
程清氣得彈了她一腦崩。
“難道我的暗示還不夠明顯嗎?”
感覺自己就算把衣服脫光站江槐面前,對方也會拿毯子披上,說天氣冷,要多穿點。
“所以你?”
江槐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暈了。
程清勾起嘴角,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鄭重其事地開口。
“我願意你碰我,于更深處交換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