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興早了。
她哥刷一下爬起來,懷着對自己實力不安要去卷了。
别啊哥,你卷什麼,你卷得踢球越好你越屁股不安全啊哥!
千代跟着監控裡她哥走,她哥人還沒進訓練的足球場,斜飛出一個球,嘭一下,她哥回頭,一個個頭和她哥差不多的娃娃臉抓着球和她哥打招呼。
然後兩個人就一起去卷了。
沒什麼問題,千代想,正常的大家一起卷,兩個人卷更有動力,更何況是足球這種合作運動。
繪心看她不理自己,也不生氣,随手一劃劃出一個界面,對球員如數家珍:“蜂樂回,過人能力很優秀,也是一顆原石。”
娃娃臉叫蜂樂。
千代毫不在意,隻悠悠晃到兩人在的足球場的監控前,靠着拖把看他們交流。
嗯,很正常的交流,看着就是很正常的朋友。
哦,開始踢球了,他哥防守那個蜂樂過人,嗯,很正常的1v1。
千代自然不是什麼瘋女人,她隻對觊觎她哥屁股的男人發火,于是她冷靜地開始拖地,還把繪心吃完的泡面碗幫着扔垃圾桶裡。
她隻錯眼了一下,那娃娃臉就過人,臉貼到她哥臉上,好像說什麼話,千代猛地揉眼,娃娃臉又一轉身風一樣過了她哥繞到球門前。
千代冷漠地想,啊,隻是普通的過人,足球是暴力運動,臉貼臉沒什麼大不了。
正自我安慰時,聽見監控裡傳來那蜂樂一句真摯的:
“……我很慶幸來到這裡,因為我遇見了你。”
潔世一臉木了,一臉迷茫,好像被這濃烈的homo能量吓了一跳。
好怪的男人。
千代也木了。
她拿出手機,在繪心有氣無力的:“不要瞎拍照不要洩露選手情況”的勸告中,給閨蜜打出了第一個字。
“在?”
“在。”
“一個覺得遇見我哥很幸運的娃娃臉男人和我哥睡一個房間,大通鋪。”
閨蜜冷漠地回複:“大通鋪,你要不關心一下通鋪上其他男人是不是也有這種homo的情況?”
“沒有。”
閨蜜打字:“你想開點,萬一那男人隻是覺得你哥是他命中注定的足球partner呢?”
“脫離□□談靈魂……更gay了啊!”
“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