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的前男友的到來是誰都無法遇見的,我吧,其實挺佩服這人的決心和不要臉的程度,簡直是此生無論我如何拔足狂奔也追不上去的。
新年的腳步也沒有因為這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就此放慢腳步,依舊打着車轱辘叮叮咚咚的來了。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司楠把自己留了兩年多的頭發剪成了一頭利落的短發。再也遮不住的犀利的眉眼終于在這個冬天暴露在了陽光下。
我突然很慶幸自己決定在兩年前由分部轉到本部來學習,若非如此我估計也不會遇到司楠和六月他們這一群瘋子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關了店門,幾個大老爺們圍着火鍋開始了跨年。
具體人員如下。
轉念店長洛酒,沒臉沒皮光手蹭飯薛子烏,□□臉柔情心六月,疑似假證者王東南。
雙胞胎還有司楠風子揚都回家過年,我和薛子烏從高中開始就一起跨年,算得上是半個家人,王東南不大清楚,反正四個人由于各種胡扯的或者牛鬼蛇神的原因無處可去,與其縮在二十四小時不關門的KFC,倒不如在轉念一起聚個餐。
拎了一大兜的午餐肉蔬菜什麼的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到了十二點也被吃了七七八八。
一個個的都吃得跟四個胃的牛似的。
看着桌子上堆的一片亂七八糟,我甩手扔了筷子:“不成,我實在是吃不下了。”
薛子烏慢斯條理的從麻辣鍋裡涮涮煮好的培根,一張嘴吞了下去。
王東南一向是個人狠話不多的主,這會兒也揉揉肚子,很給面子的給了我個眼神表示他的戰鬥力也歸零了。
隻有六月,還在不停的往鍋裡扔肉。
“六月,你不撐嗎?”沒抵住好奇心,我開口,六月的筷子沒停,堅持以每三秒鐘一片肉的速度下鍋。
“他等了兩天了。”王東南看着投在牆上的CCTV1直播裡說着和去年詞兒差不多的主持人,言簡意赅的解釋了一下。
秒針指向十二的時候,四個人的手機同時接了一條短信。
“停,”薛子烏突然發話,“做個遊戲吧。以六月為起點,順時針方向挨個讀自己接到的短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