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的時候司楠已經睡下了,隔着門玻璃遠遠地瞅了一眼這人規矩的睡姿就知道這人絕對沒有睡實,如果我和六月進去的話八成會把人給吵醒。
算了。
擺擺手,招呼六月回了酒店。
剛踏進酒店的大門就看到大廳裡的沙發裡卧了個人,再一看,薛子烏那張欠扁的笑臉就從手機屏後露了出來。沒等我開口,這人看到我沒受傷的樣子先啧啧稱奇:“不錯啊,沒被别人按趴在地上打,戰鬥力有所提高,可喜可賀。”
“滾一邊去。”我推開薛子烏湊過來的腦袋,摁下電梯按鈕就打算上去睡覺,畢竟情緒消耗和體力消耗的有點大。
“小六月,洛酒這是怎麼了?”很明顯感覺到我的情緒不對,薛子烏湊到六月耳邊用一種“很小”的能穿透我耳膜的聲音道。
看來今天不和醫生打一架八成睡不着了。
撸撸袖子,由于剮蹭到什麼東西而不再顯得那麼幹淨的黑色污垢被便到了裡面。
“唉唉唉,你的手怎麼了?”薛子烏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不過他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覺着指骨有點破了皮的感覺,火辣辣的疼。
低頭一看,果然是砸門闆的時候用的力氣有點太大了,還真破皮了。
“嘶,”怎麼現在才發現啊?我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還挺疼的,“得了,快點給我找個什麼創可貼之類的,要不紗布也成,我有點困了。”
“病号沒資格喊困,我這個醫生都還沒喊呢。”薛子烏把放在茶幾上的藥箱拎了過來,先用酒精殺殺毒,之後一瓶紫色的藥酒上去我頓時疼的臉色發青感覺下一秒就要升天了。
“你……謀殺啊!你這是救人還是折磨人啊?”摸摸手上的紗布,我經過深思熟慮還是決定下次還是避免自己受傷吧,這次情況特殊,不能算不能算。
“你這手怎麼會是?”一股子冷冷清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聽着挺熟悉的還。
既然熟悉,那肯定是我認識的人。
于是我朝後揚揚手,頭都沒扭:“沒看見嗎?和人打架了。”
“和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