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的天空如同鋪展開的銀灰絲綢,晨光透過淡淡的霧氣灑落在泰晤士河畔。此刻,米奈芭·格拉斯正坐在位于溫布爾登中心場館内的貴賓休息室裡,一襲米白色的風衣襯得她膚色白皙如玉,紫色的瞳孔卻泛着幾分倦意。對她而言,這一次的比賽不僅是體育競技,更是情感的療愈之旅。
與此同時,在倫敦市區的某間咖啡廳角落,星野櫻正與米奈芭不期而遇。
“小櫻?”米奈芭眨了眨眼,旋即露出意外又溫柔的笑容。
“米奈芭小姐,好久不見。”星野櫻站起身,面帶明媚笑意,穿着紅色英倫鬥篷裙的她與咖啡香融為一體。
兩人很快便找了窗邊座位坐下,倫敦街頭的風景如舞台背景緩緩流轉。米奈芭攪動着手中的紅茶,輕輕說:“你現在過得很好呢……果然,舞台才是你最美的地方。”
“你也是。”小櫻将熱可可遞到唇邊,“不過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隻是比賽前的緊張。”
米奈芭垂下眼睫,唇邊浮起一絲苦笑。“小蘭跟我提起了……工藤新一的事。你知道嗎?我曾經羨慕那些一說出‘喜歡’就能被回應的人。”
“Love is zero。”米奈芭用英文輕聲道出。
星野櫻一時沉默。
“有時候我想,也許我适合的不是愛情,是勝利。”米奈芭仰頭看向窗外倫敦的天空,“因為勝利不會背叛我,而人……會。”
小櫻握住了她的手,柔聲說:“即便如此,也不能因為怕受傷就否定愛本身,它并不是零,也不是輸赢。”
米奈芭一怔,随即輕笑出聲:“你真不像是個舞台上笑得那麼甜的偶像。”
“我在舞台上笑,是為了讓别人相信幸福。”小櫻溫柔一笑。
這份交流,也悄然拉近了兩位少女間的友誼。
——
另一方面,泰晤士河畔另一頭,柯南正站在橋上看着來往行人,阿笠博士在一旁念叨着天氣變涼了。那晚他已服下灰原特制的解藥,再次變回工藤新一的模樣,但他知道藥效有限,隻能維持24小時。
“你真的決定好了?”阿笠博士擔憂地問。
“嗯,我這次一定要當面向蘭說清楚。”
——
傍晚時分,在倫敦市郊的溫布爾登中心球場,米奈芭·格拉斯的比賽即将開始。觀衆席上星光璀璨,星野櫻與毛利蘭、鈴木園子一同坐在貴賓席。毛利小五郎則在場邊作為日方媒體嘉賓接受訪問,柯南則換回小學生的模樣坐在他們身邊。
“米奈芭小姐好帥啊……”鈴木園子一臉崇拜,“不愧是草地女王。”
“她今天的狀态看起來很不錯。”毛利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