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fullmoon啊。”她語氣像自嘲，“我是舞台上的星野櫻，我不能掉眼淚，不能生氣，不能耍脾氣——”

“那是給别人看的。”他将她擁得更緊，“但我不是别人。”

小櫻閉上眼，呼吸一滞。

“我隻是……怕你哪天覺得我不好，或是……膩了。”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因為我喜歡你喜歡得……有點不正常。”她小聲道，“所以才裝得像沒事。想讓你覺得，我是個永遠不會給你麻煩的女朋友。”

南野秀一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靜靜抱着她，好一會兒，才柔聲開口：

“你不用永遠當那個不會哭的偶像。”

“你是我喜歡的人，不是我要捧在舞台上的人。”

“你有情緒，我接着。你想鬧，我陪你。你委屈了，就哭給我看，不許一個人藏起來。”

小櫻輕輕顫了顫，聲音沙啞卻還帶着倔強的笑意：“那我現在哭一會兒，也不準你笑話我。”

“我隻會替你擦眼淚。”他說。

那晚，小櫻窩在沙發上，眼圈微紅，頭靠在秀一懷裡，像一隻耗盡力氣的小動物。

他輕輕替她整理頭發，動作細緻得像在處理玻璃藝術品。

她睜眼望着他，輕聲說：

“你真的……不會換心嗎？”

“你以為我心是随便能換的舊電池？”

“那是……”

“早就嵌進你名字的芯片。”

她撲哧一笑，終于重新露出那種發自内心的笑容。

“……你知道嗎。”

“嗯？”

“你這種人，是最容易被告白的類型。”

“那怎麼辦。”

“你以後隻能對我溫柔。”

“那你也隻能被我寵着。”

“哼。”

她閉上眼，終于睡了過去。

南野秀一看着她安睡的模樣，低聲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疼。你不笑，我更知道你難過。”

“你是我最珍貴的存在，我怎麼舍得讓你一個人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