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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番外篇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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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狐火纏情·假婚與初夜

星野櫻第一次知道“資本家”三個字可以寫得這麼礙眼,是在那一場荒唐的相親宴上。

她穿着練習結束後還沒來得及換掉的短裙與襯衫,坐在高級酒店的露台座椅上,交疊着腿,端起紅酒,看着對面那位自帶濾鏡光環的男子——

南野秀一,23歲,S集團社長。

紅發束起,五官俊美得不像活人,長睫在眼簾投下一層優雅的陰影,唇角挂着禮貌又溫柔的笑,卻讓星野櫻覺得他比任何一個狗仔都危險。

“南野社長。”她先發制人,語氣毫不客氣,“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隻是配合公司走流程,來見個面,沒興趣聽你展開什麼‘假結婚’企劃。”

“我知道你不願意。”他不惱,低聲道,“所以我才提前準備了你的底線條件。”

話音落下,他将一疊文件遞來,整整齊齊,像是律師精心編制的“婚姻協議書”。

“假結婚,一年。期間你擁有完全的自由,不幹涉你的偶像工作、私生活、行程。而我隻扮演你男朋友的角色,配合所有媒體應對。”

“至于好處……”他微笑,“你可以自由掌控演藝圈的未來,不必再被公司董事會施壓,不必應付任何應酬,隻要我點頭,整個演藝資源都能繞開你讨厭的人。”

“……你想要什麼。”她低頭冷笑,海藍色的眼裡滿是鋒芒。

“你。”他答得輕柔。

星野櫻一怔。

“我對你是一見鐘情。”他說得坦率,眼神卻異常清醒,“從你第一次登台唱歌的那一晚起。”

他不是為了政治聯姻,也不是為了資源交換。他就是,看上了她。

她猛地站起身,頭發甩在肩後。

“真是惡心透頂的資本家。”

她扔下一句,轉身離開。而那紙契約,卻被她帶回了家。

三天後,她站在南野家的大宅門口,戴着墨鏡和鴨舌帽,冷着臉:“這是為了資源,不是因為我接受你。”

“當然。”他接過她的行李,嘴角一勾,“我不會讓你有任何‘愛上我’的機會。”

同居第一天。

小櫻搬進南野秀一在市中心的頂樓公寓——整層樓,三面環景,浴缸可以看東京塔。

她一語不發,把行李箱“砰”地丢在玄關處,換了拖鞋進門,目不斜視地說:“我睡主卧,你去書房。”

“好。”南野秀一笑得溫順,“你喜歡喝玫瑰茶對吧?我已經準備好放在陽台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玫瑰茶?”她回頭。

“你在采訪時說過。第47次公演後台的專訪。”

她神情一頓。

他連那種不露臉的小專訪都看?

他居然……記得那麼清楚。

“你真變态。”

她轉身就走,耳根卻莫名地紅了一點。

同居第十天。

S集團和櫻的經紀公司一同放出新聞:“星野櫻與神秘男子結婚,育有一子一女。”

——雖然立刻被澄清為“誤傳”,但狗仔拍到的照片清清楚楚:她和南野秀一在婦産科門口站着,甚至還一起走進了婚紗店試衣。

“解釋一下。”她暴怒地拎着報紙走進廚房。

南野秀一系着圍裙,正在煮意面,頭也不回地說:“我說了我會處理應酬應對。那些消息隻是媒體借機渲染。”

“你帶我去産科的原因是?”

“那家醫院的體檢套餐全面,我順便讓你檢查身體。”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人看?”

“我把你當妻子看。”他認真地回頭,一臉無辜,“雖然是假裝的。”

星野櫻氣得轉頭就走。

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個讨人厭的資本家開始慢慢滲透她的生活。每次練習回來有熱茶,每天早上廚房都傳來他做早餐的香味。甚至,她開始習慣那種“家裡有人”的感覺。

她讨厭這種感覺。

讨厭依賴。讨厭有人溫柔。讨厭那個溫柔的人是他。

直到那天晚上。

她應酬結束後喝了點酒,步伐不穩地回到家。紅酒、香槟、梅酒混在一起,灼得她臉頰通紅,整個人浮在半醉半醒之間。

“你回來得好晚。”南野秀一打開門,一眼就看出她醉了。

她搖搖晃晃地脫掉高跟鞋,坐在沙發上:“你煩不煩啊……每天都好像狐狸一樣……又笑又溫柔……其實心裡全是算計。”

“你不喜歡我?”他坐到她身旁。

“廢話。”

她側頭,眼神微醺,嘴唇半張。

“你這種資本家……最讨厭了……偏偏還長得這麼好看……”

他說不出話來。

她睫毛輕顫,臉靠得近了些,吐息裡全是酒香和少女的味道,整個人微微搖晃着,像是下一秒就會倒進他懷裡。

“你要是真想騙我喜歡你……就别笑。”

“我沒有在笑。”他低聲道,“我隻是……很忍得辛苦。”

她還想說話,卻突然被他吻住了。

是她第一次被親吻。

也是他第一次,在自控力崩斷的瞬間,失去了理智。

她的唇太軟,呼吸太輕,她醉了,他沒有。

他知道她不愛他。

可他就是,忍不了了。

這個吻沒有告白,沒有請求許可,隻是南野秀一,終于如野獸一般,将她整個吞沒。

她眼神一頓,整個人倒向沙發。他壓了上去,捧着她的臉,将每一次唇瓣交纏都吻得深沉到近乎瘋狂。

“……你瘋了嗎……”她聲音啞了,試圖推開他,卻被他握住了手腕。

“瘋了。”他喃喃低語,“早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瘋了。”

他吻她,解開她的外套,順着衣領吻下去。

她掙紮,罵他,紅着臉想躲,可力氣卻慢慢消散。

她低低地說:“我讨厭你……”

他貼在她耳邊:“我愛你。”

她的身體顫了一下。

她明明不該動搖的。可為什麼……心髒跳得這麼快。

他拉起被子,将她抱入懷中。

她發出低低的喘息,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那一夜,星野櫻徹底陷入他編織的溫柔陷阱,而南野秀一,終于再也不裝紳士。

他要的,從來不是契約。

是她。

隻有她。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斜灑進來,落在淺色床單上。

星野櫻緩緩睜開眼,眼前是一片溫熱的胸膛,男人的呼吸平穩,手臂自然地環住她的腰。

——她僵住了。

意識回籠的瞬間,她像被雷劈了一樣瞪大雙眼。

“……?!”

她低頭。

自己身上隻穿着一件他的襯衫,領口寬松,露出大片皮膚,而脖頸、鎖骨、胸口上……斑斑點點的吻痕清晰刺眼。

“……不、不可能吧……昨晚那是……”

她耳朵開始發熱,腦中一團混亂。

她緩慢地轉過頭,就看見了他——南野秀一。

他還在睡,眉眼溫柔得不像昨天夜裡那個徹底失控的男人。

“混、混蛋……!!”

她猛地推開他,掀開被子坐起,臉紅得快燒起來了,“你你你、你到底做了什麼啊?!你根本沒有……沒有那個吧?!”

秀一被她一推,睜開眼,微笑:“早安,小櫻。”

“别用這種表情跟我打招呼!!”

她怒瞪着他,一手按着胸口想冷靜,一手顫抖地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

“我……我現在就去買藥!!你根本沒做任何安全措施!!你、你太過分了!!”

“藥?”他慢悠悠地起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床上,聲音仍舊溫和,卻透着不可置疑的壓迫感,“不用吃藥。”

“你說什麼?!”她驚愕。

“你不需要吃那種藥。”他湊近,鼻尖輕碰她的額頭,“因為我已經決定了。”

“你、你腦子進水了吧?!”她拼命掙紮,卻完全比不過他的力氣。

“我喜歡你,小櫻。”他低聲說,綠眸一眨不眨地望進她的眼睛裡,“從第一次見你開始,就隻想要你。”

她被他盯得心慌,嘴唇蠕動了一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我不是說笑,也不是想控制你。”他将她摁回枕頭上,聲音低得仿佛要将她整個人吞沒,“我是真的,已經無法忍受你不屬于我了。”

他俯身,在她頸側留下又一吻。

小櫻氣得想咬人,臉卻紅透,想罵卻開不了口。

“你……你這個混蛋資本家、騙子、色狼——”

“我不否認。”他一邊吻着她的耳垂,一邊笑着說,“但我隻色你。”

“……你說什麼混賬話啊!”

“你知道嗎,”他一手扣着她的腰,眼神灼熱,“你身材真的很好……每一寸,都像為我量身打造。”

說完,他果然不講理地把臉埋進她的胸口,聲音悶悶的帶着一股得逞的笑意:

“連心跳的聲音……我都喜歡得要命。”

“南!野!秀!一!!你給我起來——啊!!”

她聲音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唇。

是一個比昨晚更徹底的吻。

他沒有給她任何逃避的空間,吻得她眼神渙散,雙手軟得隻能抓住他肩膀。

而他,卻像深藏了十年的獸,終于在這一刻撕裂了所有僞裝。

他霸道地吻她,抱她,輕聲在她耳邊反複呢喃:

“小櫻,跟我在一起吧。”

“假結婚不夠,我想要真的。”

“我想每天都這樣抱着你,吻你……寵你。”

“……我喜歡你,真的。”

她眼神一顫,淚意氤氲,卻别開臉小聲說:“我……還沒說原諒你……”

“那就等你原諒的時候,再嫁給我。”

“誰說要嫁給你了!”

“那就先把你寵到願意為止。”

他輕輕将她整個人再次抱緊,額頭貼着她的,唇邊是藏不住的笑意。

而星野櫻——

明明氣得快炸,卻已經控制不住地……心跳得一塌糊塗了。

午後的陽光穿過紗簾灑落,空氣中還殘留着淡淡的柑橘香,是他早上為她點燃的香薰蠟燭。

星野櫻背對着南野秀一坐在沙發上,耳朵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看?”

“我看我老婆不行嗎?”

“誰是你老婆!”她跳起來,死死抱着抱枕,“我們隻是、隻是……假結婚而已!”

“昨晚之後還是假的嗎?”他淡笑,随手将一顆草莓送進她嘴邊。

她羞得快要炸掉。

“……你你你不準說那種事!”

“可是你很可愛啊,小櫻。”他靠在她耳側,低聲道,“生氣的樣子也可愛,害羞的時候……更是想抱着你不放手。”

她轉頭就砸他抱枕:“滾啊混蛋社長!”

“社長要下班了,今晚以你老公的身份繼續努力。”

“滾滾滾滾滾!!”

她撲過去要打他,他反手将她困在懷裡,鼻尖輕輕蹭她臉頰。

“你知道我最怕什麼嗎,小櫻?”

“……怕我打斷你?”

“不。”他語氣低啞,“我怕有一天你不再住在這裡,不再讓我抱,不再讓我吻你。”

她怔住。

屋内瞬間安靜下來。

她想說什麼,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了。

他沒有趁機逗她,隻是溫柔地擁着她。

“我知道,我強迫了你。”他喃喃,“可我的心,是真的。想保護你、陪你、愛你……哪怕隻是你一點點動心,我也會一直等。”

她眼眶微熱,掙紮了半秒後小聲道:“……你是個混蛋。”

他低笑:“但你沒說讨厭了。”

她一把捂住臉:“閉嘴閉嘴閉嘴!!”

但溫柔的時光并沒有持續太久。

三天後,熱搜爆炸。

#星野櫻隐婚生子#

#偶像與社長同居#

#公寓夜泊實錘#

網上瘋傳他們進出同一公寓的視頻、她早晨穿着睡衣倒垃圾的偷拍照,連她帶痕迹上節目的畫面都被放大對比,标題赤裸又刺眼——

【星野櫻疑似懷孕?服裝遮肚惹争議】

她氣得臉都白了,沖進書房把筆記本一拍:“你到底又搞了什麼?”

南野秀一卻已經在通話。

“……告訴高層,不準删帖,讓流量沖上來……對,通稿我已經寫好,今晚十點發布。”

她一愣:“你說什麼?你瘋了嗎?!”

“我要公開。”他轉頭看她,目光沉靜,“不再讓你一個人被流言逼死。”

“可我是偶像!”她怒喊,“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一旦公開,合約會崩,公司會炒我,我可能一無所有!”

“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

“你有什麼資格決定我的人生?”

他看着她,走近,一字一句認真地說:

“我是你喜歡的人的話,有這個資格。”

她一震。

“你……”她咬唇,眼神複雜,“……誰說我喜歡你了?”

他湊近她,聲音低啞地問:“那我再問一次——你讨厭我嗎?”

她動了動唇,沒有回答。

“你真的讨厭我,連一點點都沒有動心,那我立刻收回所有決定,恢複原狀。你繼續是自由的星野櫻,我不再幹涉你。”

空氣沉默了十秒。

她握緊拳頭,肩膀微顫,最後紅着眼嘶吼道: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

他終于露出一抹笑。

将她狠狠抱進懷裡,埋在她肩窩裡低聲說:“因為我愛你,笨蛋。”

她淚水砸在他肩膀,嗚咽得不成聲。

他緊緊抱着她,一字一句,緩緩貼着她耳邊承諾:

“從今以後,不管你是偶像、歌手、演員、誰的崇拜對象……你永遠是我的女孩。”

“不是假的,不是契約,是我真正的、唯一的心動。”

她終于沒有再掙紮,隻是輕輕地,将額頭貼上他的胸膛。

心跳聲,很近,很真實。

夜晚十點。

S集團官宣公開聲明:

“本公司社長南野秀一,已于三個月前與偶像星野櫻訂立婚姻契約,并确認雙方感情真實穩定。感謝粉絲與公衆的關心。我們将保護她的一切選擇與夢想。”

半小時内,秀一更新社交媒體:

【“我喜歡她。”】

而他發文時,星野櫻正靠在他懷裡,閉着眼小聲說:“你會後悔的。”

他低頭吻她額頭:“隻會後悔沒早點認識你。”

她咬唇:“……我還沒原諒你昨晚做的事。”

“那我今晚再試一次,讓你原諒。”

“你敢……唔!”

公開戀情的第三周,星野櫻久違地登上了大型音樂節的主舞台。

她戴着無線麥,身穿以藍白為主色的定制舞台裝,金色長發在聚光燈下宛如火焰般翻飛,站在聚光燈中央時,她眼裡不再有半點彷徨,隻餘堅定。

後台,無數記者聚焦。

“她真的來了。”“還唱歌?”“不怕粉轉黑嗎?”“她還是idol吧?”

而坐在貴賓席第一排的南野秀一,身穿深色西裝,優雅得如夜色中的紅狐,一手支着臉,目不轉睛地望着台上。

他身邊的席位空着,小櫻親口交代——不允許他在她唱歌時陪坐舞台後方。她說,“你是觀衆,是我最重要的觀衆。”

于是他便來了,坐在台下,用全世界最專注的目光看她閃耀。

舞台燈熄。

音樂響起。

“Oh yeah, yeah——Be crazy for me!”

她的歌聲炸開了整片夜空,像月下銀色浪潮,像深夜跳動的火苗,瞬間點燃全場。

Be crazy for me

Make me shine on you

You're gonna see me when you hear my music

I'll be there for you

No matter where you go

How do you see me from your point of view

她邊唱邊跳,動作淩厲而性感,藍色的裙擺随之舞動,每一個眼神都擲地有聲。

唱到副歌時,她看向台下。

她的眼神掃過全場,然後輕輕定格——在那一抹熟悉的紅發身上。

他就在那兒,專注地看她,眼底盛着星光,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晚的夜空。

小櫻心跳略亂,但她沒有移開目光。

她笑了,唱得更兇猛了。

I steal your heart

I'll take you higher

Are you crazy for me?

I'll take you higher

Are you crazy for me?

秀一的手指收緊,掌心裡早已滿是細汗。

他是無數商業戰場上百戰百勝的狐,卻在這時,為她的每一個高音而動搖,為她那句**“Are you crazy for me?”**而失魂。

而她,也在唱到那句 “Let me take this chance to thank you for the dance” 時,笑着将麥克風從胸口移到唇邊,輕輕說:

“Thank you… my crazy fox.”

全場尖叫。

舞台下的鏡頭閃個不停。

而南野秀一笑了,笑得極溫柔——

這一刻,他知道她答應了他。

不是用語言,而是用這首歌。

不是隻唱給粉絲聽的歌,而是唱給他、為他、隻屬于他們之間的——情歌。

Be crazy for me

Make me shine on you

You're gonna see me when you hear my music

I'll be there for you

No matter where you go

How do you see me from your point of view

星野櫻一曲完畢,燈光熄滅,舞台掌聲雷動。

她在黑暗中喘息,汗水滑下鎖骨。

後台休息室裡,門被輕輕推開。

她知道是他。

果然,下一秒,一件柔軟的毛巾輕輕蓋住她頭頂。

“唱得真棒,小櫻。”他的聲音低啞。

她擡頭看他,臉上還有剛才舞台的餘溫。

“你哭了嗎?”

“你猜。”她撇開頭。

他一手擡起她下巴,認真地望進她的眼裡。

“我是真的,瘋了,才會這麼瘋狂地想擁有你。”

“你已經擁有我了啊。”她低聲說。

“說得這麼輕松……我可是,連你一個眼神都要拿命來記。”他輕笑,卻抱緊了她。

她沒說話,隻是貼在他懷裡,輕輕哼唱起最後一句:

You must be crazy for me…

他低頭吻住她額頭。

“我一直都在。”

“而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瘋狂的理由。”

“我不去。”

星野櫻雙手抱胸,坐在行李箱上,一身銀灰色緊身連身裙将她的曲線勾勒得驚心動魄,金發如瀑,海藍色眼睛裡寫滿倔強。

南野秀一系着手表,正慢條斯理地扣袖口,聽到這句,依舊雲淡風輕地笑:“你穿成這樣是打算不去,還是……打算美得讓我媽直接叫你進家門?”

“……你别轉移話題!”

小櫻耳根泛紅,整個人卻依舊保持着冷漠的姿态。

“我要是見了你家人……你媽會不會以為我是那種被你玩膩就丢掉的偶像?”

“她要是敢這麼想,”南野秀一走近,單膝跪地,緩緩擡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我立刻改姓櫻。”

“……你神經病。”小櫻的臉燒起來,掙紮着把手抽回來,“你、你不準當着你媽的面亂來!”

“放心。”他眼神狡黠地低笑,“在車上先親夠了,就能忍一忍了。”

“你——!”

她還沒來得及回嘴,就被他攔腰抱起。

“我女朋友,我當然要帶回家。”他聲音低柔,“你是我從全世界搶下來的唯一。”

南野家的别墅,典雅而不失溫度。

大門打開時,身穿墨綠繡邊和服的南野志保利正站在廊下,眼神如劍,端莊貴氣。

“久等了,母親。”

南野秀一一手牽着星野櫻,另一手自然攬着她纖細的腰肢。

而小櫻——

那一襲淡米色的緊身長裙貼身如絲,後擺曳地,領口微開,修身的剪裁讓她整個人如仙女下凡,清冷氣質中帶着幾分讓人無法逼視的優雅。

南野志保利盯着她看了一會兒,開口第一句話是:“這女孩……是你帶回家的未婚妻?”

“不是未婚妻,”秀一笑着吻了吻小櫻的鬓角,“是我老婆。”

“還沒結婚!”小櫻低聲抗議。

“隻是還沒辦儀式。”他毫不在意地回道,“我認定了就不會改口。”

“……”小櫻小聲罵了一句“厚臉皮”。

“我聽見了。”他貼着她耳邊笑,“今晚要不要懲罰我?”

她臉紅到耳根。

晚餐時,繼父田中先生對小櫻極為客氣,說:“你長得像極了我年輕時追過的法國女星。”

南野秀一手一抖,直接把湯匙甩進碗裡,淡淡道:“她比你追過的所有人都更好。”

繼弟田中秀一(15歲)拿着手機盯了小櫻整頓飯,最後怯生生地問:“姐姐可以拍個照嗎?”

“不能。”南野秀一毫不猶豫地擋住鏡頭,“你以後要是敢做她照片的手機壁紙,我把你手機泡水。”

全家人看傻。

而小櫻,坐在他身邊,美得像畫中人,表情卻冷靜得可怕。

直到飯後,她獨自走到庭院吹風,南野秀一追出去,站在她身後。

“你媽不讨厭我吧?”

“她剛才給我發了訊息。”

“……說我什麼?”

“她說你太美,讓她一瞬間有了想抱外孫的沖動。”

“……你胡說!”她又羞又怒地瞪他一眼。

而他已經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一次,不再是借勢而吻,不是半推半就。

是他真的控制不住,想要她、親她、融進她的一呼一吸。

她輕輕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你在幹嘛……”

“親你,吻你……瘋狂一點,再多一點。”他一邊吻她一邊呢喃,“我媽說你像仙女,可我隻知道你是我最難戒的瘾。”

“……你這個瘋子狐狸。”她輕聲道。

“我為你瘋得心甘情願。”

他的手緩緩撫過她的背,鼻尖埋在她耳側,喉結微滾:“今晚……我不會放你走。”

“你瘋了——”她想反抗,卻被他一把抱起,轉身進了屋。

庭院的風仍在輕吹,而夜色中的星野櫻,像一朵盛放的白薔薇,終究被她那隻狡猾的紅狐徹底吻開。

夜晚十一點半。

南野家的客房走廊,燈光柔和而安靜。月光穿過紙拉門,灑在榻榻米上,星野櫻抱着腿坐在鋪好的被褥前,發尾還帶着洗發精的清香,長裙被換成了絲綢質地的睡衣,淡米白,貼身包裹,像月下仙子。

她怔怔看着窗外的夜色,一時間沒回神。

南野志保利走後,廚房裡還留着她切好水果的香味,繼父溫和地幫她倒茶,繼弟笨拙地遞給她漫畫書——這一切,陌生得幾乎讓她手足無措。

她從小沒有親人,習慣了獨處,習慣了冷硬,也習慣了不被理解。

但今天,她卻像真正地“被接納”。

門被推開。

是南野秀一。

他換了灰色家居服,頭發半濕,臉上還帶着溫熱水汽。他看見她坐在那兒沒動,便走過來,輕輕蹲下,握住她的手。

“小櫻。”他聲音低柔,“怎麼不睡?”

她沒回答,眼睛還看着窗外的夜色,過了很久,才輕輕說:

“……你家裡人都對我很好。”

“因為他們看得出我有多愛你。”

她轉頭看他,眼裡有一點點慌亂:“你真的……隻有我?”

他盯着她的眼睛,沒有絲毫猶豫:

“從來沒有過别人。”

“從我記事開始,身邊出現過無數個‘合适的人’,可我從沒心動過。”

“我甚至不相信‘喜歡’這種情緒,直到你出現在我面前。”

“你唱歌時的眼神,你揮劍的那種堅定,你明明那麼孤獨卻不肯認輸的樣子……我記得得清清楚楚。”

他捧着她的臉,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從來不對任何人動心。”

“星野櫻是我的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

小櫻眼神微顫,心跳像被什麼溫柔又猛烈的東西推了一下。

“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是什麼嗎?”他貼近她,低聲道。

“是我漫長人生裡,唯一想伸手抱緊的光。”

“你不是偶像,不是誰的幻想——你是我的現實。”

他抱住她。

那一瞬間,星野櫻的心底,有某一處軟到不敢觸碰的地方,悄然被打開了。

她沒有說話,隻是悄悄把頭靠在他肩膀,輕聲問:

“……如果哪天我突然消失了呢?”

“那我就把全世界翻個底朝天也會把你找回來。”

“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會追到你身邊。”

“就算你忘了我,我也會重新讓你喜歡上我一遍。”

“我不許你說這些……”她捂住他嘴。

“我隻是怕……”她聲音很輕,“我早晚會喜歡你。”

“那你已經晚了。”他溫柔地笑着将她壓倒在被褥上,額頭貼着她額頭,呼吸交融。

“你已經,喜歡我了。”

她紅着臉别開眼,不否認。

他低頭,在她額角落下一吻,又輕輕吻過她眉心、睫毛、鼻尖。

“今晚……我隻抱着你,不做别的。”

她輕輕“嗯”了一聲,蜷在他懷裡,像月光一樣軟。

那一夜,星野櫻睡得前所未有地安穩。

夢裡,她牽着他在花海奔跑,耳邊隻有他一遍遍在說:

“我愛你。”

“我永遠都隻愛你。”

四月末,東京初綻的晚櫻,在夜色中靜靜落下。

星野櫻站在鏡前,一襲純白長裙包裹着纖細曲線,緊身束腰與曳地裙擺将她襯得如同降臨凡塵的月之女神。腰線以下裙擺輕盈飄動,透紗輕垂如夢。胸口的珍珠繡邊光影流轉,一如她眼底不肯說出的悸動。

她不習慣穿婚紗。

她從未幻想過穿婚紗。

可此刻,南野秀一就在門外。

她的世界,忽然變成了能容納兩人的宇宙。

門被輕輕敲響。

“可以進來嗎?”

她沒說話,卻轉過身去,微微低頭。

門打開,他站在門邊,一襲黑色禮服與紅發交錯出令人窒息的對比。他本就像畫裡走出的人物,如今卻帶着從未隐藏的情緒,定定地望着她。

“……你穿成這樣想殺了我?”他嗓音發啞。

小櫻的耳根立刻泛紅:“是你非要我穿的。”

“我知道。”他走上前,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像踏進她心口。

“但我沒想到,會美到這種地步。”

她回避着他的目光:“……你誇太多了。”

“我從來沒誇過别人。”他站定,低頭将她一縷散落的發絲撥至耳後,指尖停留在她臉側。

“隻有你,我看一眼就移不開目光。”

小櫻怔住。

他俯身,輕輕将額頭貼着她的:“我從來沒想過結婚——直到遇見你。”

“我也沒想過要被人喜歡。”她低聲道,“但你太笨了,偏偏選我。”

“我選你,是因為我早就瘋了。”

“星野櫻,你的一颦一笑都讓我的理智崩塌。”

她沒再說話,隻輕輕擡頭看他。

那一刻,他終于吻了她。

不是試探,不是溫柔的逗弄,而是帶着壓抑了太久的渴望與情緒,像将整顆心都交出去一般,深吻她的唇。

她被他吻得呼吸微亂,指尖扣緊了他胸前的西裝,裙擺因他的動作而皺起,輕紗輕顫,像她心裡被揉碎又重新組合的悸動。

“南野秀一……”

“我在。”他聲音低啞,唇貼着她耳廓。

“婚禮真的……隻是我們兩個?”

“是。”他環抱着她的腰,“隻請了兩種客人——見證我們愛情的星空,以及……我的命。”

她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你這張嘴真的……”

“隻會哄你。”他輕笑,“一生隻哄你。”

她終于,輕輕點頭。

“好。”

婚禮在夜色中悄然進行。

沒有賓客、沒有媒體、沒有任何商業操作。

隻有他們兩人、禮服、承諾,還有遍地灑落的櫻花。

當星野櫻在月光下牽着南野秀一的手,說出“我願意”那三個字時,他眼底光芒盛得驚人。

那一刻,他吻她,緊緊将她擁入懷中,像在擁抱整個世界。

“你是我的。”他說。

“早就是了。”她低聲道。

夜晚,回到私人别墅。

她的婚紗還未換下,秀一卻已經将她抱進了懷中,深吻落在鎖骨、肩頭、唇邊、掌心。

她微微顫抖:“你……你怎麼了……”

“我忍得夠久了。”

“今晚,我不打算忍。”

她輕輕掙紮,卻被他按回懷中,唇齒交纏,發絲纏繞。他像抱着珍寶一樣抱她,貼近她耳邊一字一句:

“我會很溫柔。”

“但不會……節制。”

她睜大眼,羞怒難掩,卻無從掙脫。

他吻她,抱她,指尖描摹她身上的每一處線條與溫度。他聲音輕啞卻帶着無法違抗的命令感:

“别躲。”

“今晚,你隻能是我的。”

“從頭到腳、從心到魂。”

她再也沒有說話,隻是将頭埋進他肩膀,眼角泛紅,指尖扣着他肩胛骨。

他沒有用任何“安全”的手段,也沒有開口詢問。

他隻是太想、太想要她完全屬于自己——哪怕代價是……生命交纏。

那一夜,風翻湧,星河流轉。

她在他懷裡顫抖,像月下盛開的花。

他在她耳邊一遍遍呢喃:

“我愛你。”

“我隻愛你。”

“我願意把名字、靈魂、未來、人生……全給你。”

小櫻咬着唇,顫聲回應:

“你……這個瘋子……”

“可我也……隻想被你瘋一輩子。”

“我不幹了。”

星野櫻将合約放回桌面,幹脆利落地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經紀人愣住,公關組慌了,一群人追上去卻隻看見她裙擺微揚、頭也不回。

她穿着米白色高開叉連身裙,腰線完美地勾勒出她曲線,腳踩銀色高跟,頭發挽起,像從封面雜志裡走出來的仙女。

她的眼神卻冷靜無比。

“請轉告所有品牌和代言——星野櫻以後不會出現在鏡頭前了。”

“她現在是——南野夫人。”

那天夜裡,南野秀一回到家,星野櫻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身上披着柔軟的披肩,抱着貓卷成一團,連妝都沒化,臉頰軟綿,眉眼慵懶。

她聽到玄關門響都懶得轉頭。

“回來啦。”

他站在玄關,望着她那副“仙女退隐成貓”的模樣,突然有種熱血沖腦的錯覺。

“你不是說今天有采訪?”

“辭了。”

“……辭了?”他愣住。

“嗯。”她伸了個懶腰,裙擺滑下一角,露出白皙的腿,“偶像的活太累了,當你太太多舒服。”

他盯着她,一動不動。

“你不喜歡?”

“喜歡。”他突然快步走來,俯身将她抱起,直接往卧室走,“喜歡得想現在就獎勵你。”

“你發什麼瘋——等等!我還沒——”

她話沒說完就被他吻住。

是熟悉的那種——毫無節制,甚至帶着深夜獨屬他的霸道。

他将她按在床上,吻她、抱她,像是要将她整個人都揉進骨血裡。

“我太太真是讓我每天都想請假。”

“……你這人怎麼天天都這樣。”她氣喘籲籲地推着他。

“我忍着已經很克制了。”他埋在她胸口,聲音低啞。

“每天見你穿那種緊身裙走來走去……我還能活着坐完一天會議已經很厲害了。”

“你……你不準在外面對我這樣。”

“我隻在家裡吻你、抱你、……纏着你。”他擡起頭,眼神灼熱地盯住她,“但你不能穿這種裙子出門,不行。”

“你瘋了吧,我隻是穿了條連身裙而已!”

“你穿連身裙我就瘋。”他又将頭埋下去,“你這身材,嫁給我簡直是懲罰我自己。”

她臉紅得不行,咬牙舉手:“你要是再埋在我胸上,我明天就重回偶像圈!”

“你敢。”他語氣一冷,下一秒又擡頭笑着親她的唇,“那我今晚就把你寵到下不了床。”

“……!!你——”

他吻她的每一寸呼吸,手指溫柔描摹她腰側曲線,語氣低到幾乎呢喃:

“你是我唯一的軟肋。”

“也是我每天醒來的理由。”

婚後日常,逐漸成了秀一的“撒嬌時間”。

他白天風光體面,是叱咤商界的社長大人;夜裡卻常常一回家就将外套往沙發一丢,整個人撲到星野櫻懷裡。

“讓我靠會兒……我老婆的懷抱有治愈力。”

“你這麼大個人了還要靠在我胸口,羞不羞啊。”

“你這是默認我可以靠了?”他眼睛一亮。

“……沒說不能。”

于是南野社長像獲得特權一樣,每天抱着星野夫人的胸睡覺。偶爾她一推開,他就立刻委屈地蹭上來:

“小櫻,我沒别的愛好,我就是愛你、吻你、埋着你。”

“你真的是……”她氣笑。

“全東京最愛自己老婆的男人。”他接話,理直氣壯地吻她。

有時,花園裡陽光正好,她穿着薄荷綠緊身連衣裙,戴着草帽修剪花枝,腰身一扭,裙擺輕揚。

他從落地窗看着,什麼公文、電話、會議全抛腦後。

他走出去,從背後抱住她:“小櫻,你有沒有發現你穿裙子的樣子……真的很犯規。”

“你别趁天光好就發瘋。”

“你不知道你轉身時裙子貼在你腿上的樣子有多撩。”

“那你别看!”

“太晚了,我已經記下來了。”他一邊親她耳垂,一邊小聲道,“今晚上你要負責。”

“……你又不做安全措施。”

“我就是想你一不小心成為我的整個世界。”

她臉紅,但沒說話。

隻在他靠得太近的時候,輕輕捶了他一下。

可那一下太輕了,像撒嬌。

他笑了,把她抱得更緊。

“小櫻,我愛你。”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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