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貼着我睡,我可能會做夢夢到我已經得手了。”他委屈地歎氣,“明知道不能碰你,卻還要抱着你,簡直就是煉獄。”
“那、那我睡客房?”
“不行。”他立刻反對,“我要抱着你,就算隻能抱着你也好。”
“你不是說這叫煉獄?”
“是,但我甘之如饴。”
她看着他這副吃癟又寵溺的模樣,心中忍不住泛起甜意。
“我可以……摸你的頭發。”她輕聲說。
“……你在喂一隻已經快瘋掉的貓用幾根貓薄荷嗎?”
“那你還吃不吃?”
“……吃。”他眼神低落卻倔強地靠上她腿邊,“我再抱你一會兒就好。”
入夜,兩人窩在沙發上看劇。小櫻穿着寬松的家居服,下意識窩在他懷裡,頭靠在他肩膀上。
秀一時不時偷瞄她的胸前,嘴角死死抿住,克制地用力深呼吸。
“你真的……很難受嗎?”她小聲問。
“像一頭狼看到肉,卻被告知要忍五天。”
“……我可以陪你抱抱、親親。”
他扭頭看她,一言不發地低頭深深吻住她。
他的吻帶着隐忍與溫柔,像是把所有沒辦法說出口的愛與難耐都封存在這一個吻裡。
小櫻閉上眼,輕輕回應他。
這不是熾熱的索取,而是帶着情感積壓的宣洩。
良久,他才慢慢松開她,眼神仍舊灼熱。
“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
“……那你去洗冷水澡?”
“沒用。”他抱緊她,把頭埋進她胸前,“隻有你才有用。”
她紅着臉摸摸他的頭發,軟聲哄着:“再忍兩天,好不好?”
“我怕到時候我會太瘋狂。”
“……那就讓我早點恢複,你輕一點。”
他忽然低笑出聲,聲音低啞帶笑,眸中星光閃動。
“小櫻,你知道你這樣哄我,會讓我更難忍嗎?”
“我、我不說了啦!”她又羞又窘,整個臉埋進他懷裡。
他輕輕拍拍她的後背,抱着她調整坐姿,将她整個人圈在懷裡。
“說真的,你現在靠在我懷裡,我哪都不想去。”他貼着她耳朵說,“隻想和你一起睡覺……雖然真的睡不着。”
“……你是想做夢嗎?”
“做夢也好。夢裡可以繼續脫你裙子。”
“你夠了啦!”
她羞得整個人都快炸了,卻還是窩在他懷裡不動,悄悄抓緊了他胸口的衣襟。
這一夜,南野秀一輾轉反側,懷中抱着最愛的人,卻隻能深呼吸到天明。
但他沒放手。
他隻是,愛她到連忍耐都變成甜蜜懲罰。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