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點三十分,高級公寓客廳。
火鍋的香氣還在空氣中緩緩彌散,桌上留着熱氣未散的湯鍋與空碗,電視屏幕正在放着某個溫馨輕喜劇,但沙發上的兩人卻早已沉浸在屬于自己的世界裡。
星野櫻換上粉色絨絨家居服,窩在南野秀一腿邊,捧着耳挖棒輕聲道:
“好了,趴下,把頭放在我腿上。”
南野秀一挑眉:“我還以為今天的獎勵隻有火鍋,沒想到還有加碼。”
“限定版的‘老婆親自服務’,不收錢的。”
“那我可以申請‘延長服務時間’嗎?”
“你要是再亂說,我就不讓你挖了。”
他失笑,順從地枕上她的大腿,長發垂落,側臉平靜得像隻懶洋洋的狐狸。
“舒服嗎?”
“……你的腿比枕頭還軟。”
“你才軟。”
“我是軟在你這裡。”他輕點她膝蓋。
“你再動我就真的捅你了。”
“那也要你舍得。”
她忍着笑,手指極輕地探入他耳後,開始動作細緻地幫他清理。
客廳的燈光很柔,電視聲被調成靜音,窗外的城市燈火斑斓,卻比不上她低頭時發絲拂過他耳邊的柔順靜好。
“秀一。”
“嗯?”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人挖耳朵的?”
“從你說‘讓我來’開始。”
“油嘴滑舌。”
“可你偏偏每次都笑。”
“我這叫寵你。”
“那我也寵你一下好了。”
說着他忽然猛地動了下肩膀,借機輕輕一口咬住她腿側的絨絨布料。
“南——野——秀——一!!!”
她被吓得差點把手裡的棉棒扔出去,一巴掌輕拍他額頭:“你又鬧!”
“老婆你今天真的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是狐狸吧,狗都不敢這樣咬人!”
“我不是咬人,我是撒嬌。”
她哭笑不得:“你剛才是打算讓我手滑捅你耳膜嗎?”
“我信你舍不得。”
“你試試看我舍不舍得。”
“你才舍不得你老公疼。”
她氣鼓鼓地坐直,他乘機一把将她拉下來,讓她整個人趴倒在自己身上。
“喂——我還沒挖完!”
“你剛才那一下已經把我吓得清醒了。”他笑着将她頭發理到耳後,貼近她臉側輕聲說:
“現在換我來哄你。”
“誰說我需要哄了。”
“你的臉已經寫着‘需要哄哄’四個字。”
“我現在臉上寫着‘想咬人’。”
“那我來當你的軟糖。”他說着吻了她一下。
“你——”
“别生氣了。”他一邊環住她的腰,“我隻是太喜歡現在這個你了。”
“哪一個?”
“認真、細緻、又願意陪我過日子的你。”
她靠在他胸前,聽着他平穩的心跳聲,耳尖還有些紅,但笑意卻藏不住。
“我今天明明才是主角。”
“你現在是全劇唯一的女主角。”
“那你呢?”
“我負責做你一人的觀衆、配角、支持角色……還有,挨你罵的傻瓜。”
她沒說話,隻輕輕揪了下他胸前的衣領,然後在他懷裡蹭了蹭。
“再說一次。”
“哪句?”
“那句……我喜歡現在這個你。”
他貼近她耳邊,緩緩重複:
“我喜歡現在這個你,軟軟的、認真的、偶爾會生氣,卻永遠對我心軟的你。”
“還有呢?”
“還有……我愛你。”
—
他們沒有甜言蜜語練習稿,
隻有日複一日的打鬧、依賴與笑;
她為他挖耳朵、他咬她腿邊絨布,
一邊喊“别鬧”,一邊心裡早已融化。
這不是童話,
但比童話更值得珍惜——
因為他們在柴米油鹽中,
把彼此寵成了最幸福的日常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