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腦中一片空白。
這個吻,沒有先前那種輕淺的調戲意味,而是帶着濃烈而堅定的情感——他溫柔地含住她的下唇,像在小心翼翼安撫,又像在向她證明那句“我不會讓你再痛苦一個人承受”。
被他這麼吻着,星野櫻呼吸逐漸紊亂,雙手下意識攥住他衣襟,聲音含糊地低語:“你……你别突然這樣……”
“我是在安慰你。”他低聲道,唇貼着她的唇,“不讓你胡思亂想。”
“我是痛,不是失戀……”她含糊地反駁,卻又舍不得從他懷裡掙脫。
“疼的時候最需要被愛。”他将額頭抵住她的額頭,眼神認真而深邃,“而我最擅長的,就是愛你。”
星野櫻被這句話徹底打敗,捂住臉埋進他胸口:“……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說這些讓人心跳加速的話……”
“不能。”他毫不猶豫地回答,“你的心跳,是我唯一想聽的音樂。”
“……流氓詩人。”
“你是我唯一的靈感。”他說得理直氣壯。
星野櫻實在扛不住了,幹脆任他摟着自己不動,反正她也确實沒有力氣再掙紮,隻能紅着臉小聲念叨:“我才不要現在懷孕……我還沒準備好……而且你肯定高興得不行……”
“那就等你準備好了再說。”他抱着她,唇角笑意溫柔得能溶化空氣,“但我确實會很高興。”
“你這笑容才是最可疑的地方……”星野櫻低聲抱怨,眼中卻含着笑意,“誰會在老婆痛得皺眉頭的時候,突然跑去研究‘懷孕會不會緩解痛經’的奇葩問題啊?”
“會愛你到極緻的丈夫。”他毫無羞恥感地回答。
星野櫻終于笑了,靠在他肩上搖了搖頭:“……你真是……越疼我,我就越沒辦法對你兇。”
“那你最好不要有辦法。”他捧着她的臉,再次在她唇角輕輕落下一個吻,“因為我會一直寵着你,不讓你有機會冷靜。”
傍晚時分,星野櫻終于在電熱毯與南野秀一的懷抱中緩解了疼痛,窩在沙發裡昏昏欲睡。
而南野秀一安靜地坐在她身旁,一隻手輕輕梳理她的發絲,眼神專注溫柔。
那一刻,他什麼也不說,但他的所有動作都在表達一件事:
哪怕你再痛、再弱、再黏人,我都在這裡。
——我是你此生唯一的慰藉,最溫柔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