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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定江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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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輿行刺暴斃的消息如寒鴉掠過軍帳,嚴白虎殘部軍心潰散。孫策乘勢揮師泾縣,鐵蹄踏碎殘敵,捷報伴着落日送入大帳。

"将軍!許貢、嚴白虎帶着殘部逃往餘杭,投奔許昭去了!"周泰單膝跪地,甲胄上還沾着未幹的泥漿。

"許昭?"孫策摩挲着斷蒙刀的刀柄,燭火在青銅饕餮紋上明明滅滅。

程普猛然跨步出列,腰間鐵鞭撞得環佩作響:"末将願領三千精騎,踏平餘杭!"

孫策擡手止住老将的請戰,目光掃過帳外搖曳的旌旗:"程公,且慢。"

"難道要放任這些賊子?"程普虬須顫動,"嚴白虎勾結山賊禍亂吳郡,許貢暗通朝廷圖謀不軌,如今又躲在許昭羽翼之下!"

孫策起身走到沙盤前,指尖劃過餘杭的位置:"許昭當年為故主報仇,不惜得罪豪強;今日收容敗軍,也是念着舊情。能重義于舊部,守誠于故交,此等人物,當以豪傑視之。"他忽然輕笑出聲,燭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地圖上,如同一頭蓄勢的猛虎,"況且吳郡、會稽已入囊中,區區餘杭彈丸之地,掀不起驚濤駭浪。倒是許貢、嚴白虎——"話音陡然森冷,"若想在許昭那裡苟延殘喘,最好永遠别露頭。"

相較于反複無常的嚴白虎與心懷異志的許貢,此時真正令孫策萦懷的,是東萊太史慈。彼時,太史慈進駐泾縣,築營立府,憑借一身武藝與磊落氣度,赢得山越部族紛紛歸附,其勢力漸成氣候。孫策揮師擊潰嚴白虎殘部後,順勢進逼泾縣,一番激烈鏖戰,終于将太史慈生擒。

孫策深知,太史慈不僅是骁勇善戰的猛将,更是極具威望與謀略的将才。他明白,若能收服此人,無異于為江東大業添上一員虎将。

孫策疾步而入,目光灼灼地望着階下之人。他伸手執劍,寒光一閃便挑斷縛住太史慈的繩索,旋即執起對方雙臂,引至主位:"子義且坐!"

"将軍此舉何意?"太史慈望着對方坦蕩的神色,心中警鈴大作。

"神亭嶺那一戰,你單槍匹馬與我酣戰數十回合,那股悍勇之氣,至今仍刻在我心頭!"孫策劍眉微揚,言語間帶着少年得志的豪情,"劉繇那老匹夫,空有州牧之名,卻生怕你這位卑之人污了他的名聲,叫你隻做一區區斥候,還當為你好!當日我便立誓,若得子義相助,必不叫你受此等委屈!"

見太史慈神色松動,孫策忽然斂了笑意,俯身與他平視,聲線放柔:"還記得那日你笑問我,劉繇坐擁曲阿天險,我憑什麼争天下?我答你太守刺史皆是虛名,平定江東不過囊中之物。"他忽地展顔大笑,擡手遙指帳外,"如今六郡八十一州盡入我手,這萬裡江東,可算兌現當日狂言?"

“将軍…”太史慈喉間滾動,欲言又止。

孫策見狀朗笑出聲,雙掌虛擡作禮讓之勢:“子義何必拘禮!”待對方落座,他探身向前,目光灼灼如炬:“某早聞将軍壯舉——在建昌奪印直谏,孤身赴平原請援玄德,這般肝膽照人之舉,足見英雄本色!”指尖輕叩案幾,聲如金石:“古往今來,曹沫劫盟、專諸刺僚,功業彪炳史冊,何曾因過往蒙塵?天下賢才苦無明主久矣!”

忽而握住太史慈手腕,言辭懇切:“今日我既識得子義真章,自當引為臂膀。從此江東風雨,有你我并肩而行!”言罷撫掌喚來親衛,即刻拟下教令:“速傳我令——‘龍欲騰淵,必憑虬木’!天下有才之人我孫策皆可用之!”

孫策指尖摩挲着案上佩劍,忽然擡眸笑問:"子義可還記得神亭嶺那一戰?"燭火搖曳間,他眸中躍動着追憶的光芒,"若當時你将我生擒,會如何處置?"

太史慈垂眸沉思片刻,忽而擡眼直視對方:"不可知也。"這四個字說得坦蕩,倒教孫策一愣,随即仰頭大笑,笑聲震得帳中燭火輕顫:"好個不可知也!好!"

他大步上前,重重拍上太史慈肩頭,掌心滾燙:"往後這亂世征途,我孫策定與子義并肩同行!"言罷當即解下腰間印绶,親手系在對方腰間:"即日起,你便是我門下督!今後更要授你精兵,拜中郎将!"

這段日子,江東局勢漸穩,沒有了戰火的紛擾,他終于能靜下心來,為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将士們謀劃福利,構建心中那宏偉的藍圖。

“丹陽地勢險峻,非舅舅不可守。”他喃喃自語,墨痕如遊龍般蜿蜒,“吳景,丹陽太守”六字力透紙背。

堂兄孫贲,勇猛善戰且頗有謀略。在之前的征戰中,孫贲多次立下赫赫戰功,無論是攻城略地還是安撫百姓,都做得十分出色。孫策思慮片刻,又寫下“豫章太守——孫贲” 。豫章地域廣闊,人口衆多,需要一位有能力、有威望的人去治理,堂兄無疑是最佳人選。不僅如此,他還打算從豫章郡劃分出廬陵郡,讓孫贲的弟弟孫輔擔任廬陵太守,兄弟二人相互呼應,定能将這兩片土地治理得井井有條。

朱治守吳郡,呂範督錢糧!咱們江東的功臣,一個都不能虧待!

孫策把衆人一一寫下,想到公瑾不在,頗有些遺憾,在中郎将旁邊留了個空位。孫策不禁輕笑出聲,指尖重重按在空白處,心道:這位置給你留着,敢不回來,哼哼!

寫下喬瀼瀼名字時,孫策想到那天晚上要求要做個領兵的官,自己答應他要讓他做個縣令,笑着剛要寫

周泰報道“将軍!方才有士卒來報喬醫師在城外江水邊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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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江水泛着細碎銀光,喬蔓的青衫下擺被風掀起,繡春刀穗掃過沾着新泥的草莖。他彎腰拾起塊圓潤鵝卵石,正要往江面擲去,後腰處的穿越器突然發出尖銳蜂鳴——那沉寂三年的嗡響,驚得她指尖一顫,石塊"撲通"墜入江心。

耳畔響起熟悉的電流雜音——三年未曾響起的聲音穿透時空,她猛然轉身:"教授?!"

全息投影在江面上驟然亮起,實驗室的藍光與晚霞交織成虛幻的幕布。

"喬蔓,聽得到嗎?聽到請回複!"

“聽得到,教授!”喬蔓的聲音發顫,指尖無意識摩挲着穿越器冰冷的外殼。江面倒映的全息投影裡,實驗室的藍光刺得她眼眶發酸

那台占據整面牆的時空儀正閃爍着幽綠數據流,恍惚間竟與江東的烽火歲月割裂成兩個世界。

教授推了推下滑的眼鏡,鏡片反光晃過一絲疲憊:“我們花了三個多月反複推演,終于找到問題症結——是量子糾纏态的變量X出了錯。”他身後的屏幕突然炸開滿屏公式,“就差這0.01的偏差,讓返程通道整整遲了三年......”

喬蔓知道,這是要離開的時候了

喬蔓死死攥住穿越器的邊緣,金屬外殼在掌心硌出深深的紅痕。記憶如潮水翻湧——初來江東時,她在烈日下拼了命地拉弓,磨破的虎口血痂混着汗水,持戟負重奔跑的日子,連躺下喘息都成了奢侈;與趙有得那幫糙漢子擠在沙地上,啃着硬得硌牙的幹糧,卻被他們爽朗的笑聲震得直不起腰;呂範總在不厭其煩地教她批閱文書

更遑論親眼見到史書裡的談笑間樯橹灰飛煙滅的周瑜少年意氣,黃蓋等老将對她的照顧,還有那個活成烈焰般的孫策——

她和他們成為朋友,簡直像夢一樣,這三年簡直像夢一樣,可能她回去了,這些就徹底成為一場夢了吧。

"教授...我能不能......和我現在的朋友,道個别?"她聲音發澀

"這是有時間限制的..."蒼老的手指在操作台快速敲擊,"返程通道能量波動劇烈,還有五分鐘就會徹底關閉!"

來不及了

喬蔓看了看孫策營帳的方向,歎了口氣,終究不能和他們一起争天下了,不過好在,三年時光,她親眼看着孫策從寄人籬下做别人的手中刀到拉開大旗虎踞江東,看着孫策将破碎的版圖重新勾勒,這份壯闊,又何嘗不是命運饋贈的驚鴻一瞥。

答應要做的縣令成了永遠懸在竹簡上的朱砂,也好,也好——不必再看着周瑜英年早逝,不必目睹孫策如流星般隕落,不必見證那些早已寫進史書的悲劇。當幽藍光芒徹底吞沒身影的刹那,她對着營帳方向遙遙一揖,風裡仿佛傳來少年将軍的大笑:“等你穿上縣令錦袍,我要親自敲鑼打鼓八擡大轎送你赴任——讓全江東都瞧瞧,我的軍師有多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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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孫策拍案而起周泰單膝跪地,甲胄上還沾着趕路帶來的草屑:"據附近農人所言,酉時三刻,江畔突現金光,如龍似象盤旋半空。光芒散盡後,喬醫師便蹤迹全無......"話音未落,孫策已大步沖向帳外,玄色披風在身後獵獵翻飛,隻剩一道殘影。

"備馬!"孫策急切的聲音驚得鳥兒頻頻展翅,他翻身上馬的動作利落如電,"沿江三裡内給我仔仔細細的找!喬瀼瀼不通水性,若墜入江中......"話音戛然而止,缰繩被他攥得緊繃,赤烏吃痛嘶鳴,揚起的前蹄在泥地上踏出深深的蹄印。暮色漸濃,他望着滔滔江水,心中泛起不祥的預感,策馬疾馳而去,隻留下揚起的塵土在原地訴說着主人的焦灼與慌亂。

兩日來沿江搜尋的士卒們已精疲力竭,火把燃盡後的灰燼随着退潮的江水起起落落,如同這場徒勞的尋找般,終是化為泡影。

周泰對孫策搖了搖頭,表示還是沒有。浪花拍打着礁石,濺起水霧,周泰小聲道“将軍,莫不是真是神鬼所為”

孫策攥着缰繩的手青筋暴起,目光死死盯着翻湧的江面,遠處最後一支火把也在暮色中熄滅。他想起案頭那封未寫完的委任狀,想起喬蔓要做縣令時眼裡的光,喉結動了動,終究将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江風卷着鹹澀的水汽撲來,吹散了他鬓角的碎發,也吹散了最後一絲希望。

"收隊吧。"孫策背過身去,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礫磨過,"讓兄弟們都去休息。"他站在原地,

孫策獨坐馬背,任由赤烏馬在灘塗踱步。他的披風獵獵作響,在空曠的江岸上劃出寂寥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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