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可,你哪來的這麼多植物?”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玲可耳間,轉過頭一看,希露瓦正在拖車旁看裡面的盆栽,“姐,别光看,幫我搬進屋裡。”
“行吧行吧。”
希露瓦見玲可沒時間回答她的問題,便幫忙搬起花盆,等到東西搬完,玲可才回答希露瓦之前問的問題:“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這些都是他用能力......”玲可給希露瓦說起當時的事情。
正說着,門外又進來一人,希露瓦一看,很驚喜老弟今天居然會回家,“老弟,現在怎麼有時間回來?”
傑帕德一進屋就脫掉了外面的護甲,等到身上徹底輕松下來後,才回話:“要重新去前線了,先修整一番,等會又要過去。”
見到玲可也在,想起自己調查的那個落單的通緝犯,收到從某個據點查獲的監控和信息,得知對方嗜血,也找到對方離開的通道,出去發現是雪原,而玲可又在雪原冒險,非常擔心,但知道怎麼說玲可也不會繼續出去。
傑帕德歎口氣,從護甲中拿出一張通緝令,遞到玲可面前,“玲可,在冒險的時候,見到這人就立刻離開,不要被對方發現。”
雖然通緝令上的畫像和淺蘼不太像,但玲可還是認出了對方,但并沒有表現的非常明顯,隻是裝作好奇的問:“很危險嗎?”
傑帕德沒發現玲可的異樣,猶豫了一會,怕玲可不重視,便沒有隐瞞,“這人會吸血......總之,小心就是。”
“嗯嗯。”心神淩亂的玲可胡亂點頭答應,此刻的她正在糾結當中,哥哥說淺蘼是壞人,但她和淺蘼的相處過程中,卻覺得對方是一個好人,她現在思維有些混亂,決定先回房一個人靜靜。
在這期間,淺蘼一直在外面等着玲可,等到約定時間,人還沒出來,不過淺蘼一點都不着急,他知道玲可有家人,也知道人類要是遇到親人後,總會被拖一些時間,他不着急。
這一等,就讓淺蘼等到第二天白天,在他以為還要等下去的時候,就見到玲可往他這邊走來,到近前了都沒停下,拉着淺蘼的衣服就往前走,一直走到徹底看不見城市,才停下來。
玲可猶豫了會,最後還是問了出來:“你真的刺殺了大守護者嗎?”
“沒有。”
聽到玲可這麼問,也清楚對方是知道他是通緝犯的事了,隻是他并沒有做這事,當然不承認。
“可,哥哥說,你吸血,而且當時也有些人見到了你對大守護者的血感興趣。”
聽見玲可的話,淺蘼也想起當時自己對大守護者說的話,但并非想吸血的感興趣,便出聲解釋:“她的血氣味很奇怪,我才不喝,我當時隻是對這種異常感興趣,這還是我第一次遇到如此奇怪的人類血液。”
“奇怪?”
淺蘼想了想,打了個比喻給玲可解釋:“或許跟剛見面你給我吃的罐頭差不多類似的感覺。”
淺蘼這麼一形容,玲可就懂了,當時淺蘼對罐頭的反應有多激烈她還記着,也算是相信了他的話。
畢竟對方要吸她血的話,可能早在第一面就吸血了,不會讓她活這麼久,也不可能對她解釋,隻是有一點需要弄明白,“你有沒有吸死過人?”
見玲可沒被他吸血的事吓到,也覺得沒必要隐瞞,畢竟那群人是壞人,“有啊,不過我隻這樣對待壞人,像你這樣的人類,我會征得同意後才吸血,也會注意分寸。”
既然說起這事,淺蘼乘勝追擊提出喝血請求:“請問,我能喝點你的血嗎?”
“唉?!”玲可也是沒想到淺蘼居然就這樣直白的提出吸血請求,讓她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回應。
“你要是擔心我吸食多,也可以自己用杯子裝一些給我,都是可以的。”
‘還怪有禮貌的。’這是玲可被淺蘼的一番說辭說暈後産生的想法。
不過等回過神後,玲可并沒有害怕,她從傑帕德嘴裡也得知了那死者的身份,要她說,就這樣死了都是便宜他們了。
想了想,玲可從包裹裡拿出一個杯子,用小刀小心的劃開皮膚,将杯子灌滿後遞給淺蘼:“呐,算是我們作為朋友的禮物啦!”
驚喜的從玲可手中接過杯子,淺蘼也沒想到對方知道那麼多事都願意,還以為這次要失敗了,“嗯,朋友,謝謝。”淺蘼也從衣服暗兜裡拿出一粒種子交給對方,相信玲可一定會喜歡。
這顆種子是他怕自己提要求被拒絕準備的後手,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送出去,一縷縷開心的情緒開始充盈心頭,隻是這才剛開始,淺蘼就感覺到遠處有一人在偷看,猛地轉頭望向那處。
躲在遠處的佩拉知道對方是發現她了,而玲可也順着視線發現了她,無法,隻能現身,走近後将玲可護在身後,狠狠的盯着淺蘼拿杯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