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事情到這是沒啥,硼砂雖然不喜歡别人把苦溝區當妓院看待,但事實也是這麼個情況。
隻是阿柴哪壺不開提哪壺,居然說債奴屋有啥好玩啊,要玩就玩沒幹這行當的債奴,“我和你說,你進他們的房子,他們連反抗都不敢,你讓他脫褲子就脫褲子,你讓他撅屁股就撅屁股,哎喲我操,一邊哭還一邊說爽,那才叫帶勁啊。”
硼砂一聽,火就起來了,他猛地看向阿柴,說你個逼玩意,你說啥呢。
阿柴給他這麼一罵竟愣了片刻,而後覺得又氣又好笑,說你才逼玩意,别告訴我你不這麼玩,你滾刀哥不這麼玩,“你還給我裝,怎麼,合着債奴就給你們内部玩,我們别個地方的就不配碰了啊?”
他壓根不知道硼砂在氣啥,所以他也完全不理解,為什麼聊着聊着這愉快的事,硼砂居然就一拳甩向了他。
硼砂喜歡的那個債奴就沒進債奴屋,他當然知道進不進債奴屋沒區别,即便阿柴幹了他說的那些混賬事,濁崗的條規也管不了他,但條規管不了,硼砂自己管。
阿柴可能是沒反應過來,給砸了一拳差點趴到地上,他直起身子剛想反擊,硼砂竟操起桌上的酒瓶毫不猶豫地又給了他一下。
酒瓶啪地裂開,酒水濕漉漉地淋了阿柴一身。
這一下,周圍的客人和安保都看向了他們。阿柴的火也起來了,他莫名其妙挨了幾拳,又借着酒勁也懶得問怎麼回事,立刻就撲向硼砂扭打在一起。
阿柴身體壯碩,這一撲雖然沒抱住硼砂,卻把桌上的酒瓶嘩啦啦地掀翻了一地。而硼砂直接踩上桌面的狼藉,對着阿柴的肩膀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