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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好,這裡的一切對斯文來說太過陌生。
當他們從偌大的酒店門穿進,金碧璀璨富麗堂皇的内飾便讓斯文目不暇接,他很快就把受到的奚落一掃而光。
廳堂的廊柱,扶手,樓梯,桌椅,甚至人們身上的金銀首飾過于繁複,使得賓客和場景幾乎融為一體,若不仔細分辨,甚至難從反射着的光線裡識别出蠕動的身影。
不過為了排場而造出的奢華的逼仄僅僅在于廳堂,當他們随着侍從沒入彎彎繞繞的走廊後,金币的光芒便被擋在了身後。
特别是當他們坐着電梯,用身份卡刷到屬于他們層次的樓層時,熙熙攘攘的賓客喧鬧和廳堂的樂音像沉進水裡一樣變得沉悶和模糊。
他們隻聽得到自己的腳步在厚實的地毯上踏出一樣沉悶的聲響。
和市政廳的格調差不多,走廊是一例對開的門。唯一不同的隻有色彩,市政廳色彩晦暗,而這裡卻色彩紛呈。缤紛下的寂寥,産生怪異的反差。
當侍從把他們帶到一間為他們設立的等候間時,推門而入,裡面已經坐着一個人了。
由于這裡按照階位安排的候客廳,所以能在同個地方等待的基本也是和他們身份差不多的客人。但由于墨淳是被刻意為難,以至于他一時間也分辨不出對方的階位。
男人坐着的椅子旁已經有一瓶開了的酒,裡面還剩少許,看着他像是等候了許久。侍從退出去之後,男人放下了手裡的煙,客氣地站起來。
他身形魁梧,看着像行伍出身。西裝把他的身材裹得挺拔,卻沒有遮住他擋在領口裡露出的紋身邊角。
竟然是個渣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