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不能殺出來,墨淳手槍裡就幾枚子彈,斯文甚至不會用槍。
但不代表沒有辦法逃出去。
還是回到之前所說的——這酒樓是第三方勢力在管,既不是督辦話事,也不由執政說了算,之所以能讓他們買通幾條針插在這裡,看的不過是督辦的地位。可既然是地位就有份量,你安安靜靜把事情辦了我當什麼都不知道,可你要搞出這麼大的亂子——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在墨淳打開門的刹那,斯文一手操起一瓶燃燒的酒,沖出了走廊,而後一左一右地甩開了酒瓶。頃刻間酒瓶炸裂,酒精撲向地毯的刹那燃起熊熊的火焰。緊接着他又立刻回撤,再從屋裡拿了酒。
而墨淳則在兩人替換的機會鑽出走廊,借着消防警報響起,花灑射出水霧,對着走廊的玻璃開槍射擊。
玻璃瞬間被打穿了。
兩個蟄伏在走廊的刀手剛想直接沖過水霧把墨淳幹了,墨淳又撤回屋内,換出了再提幾瓶酒的斯文出來,繼續對着那兩個刀手就甩。
于是整棟樓的消防警報徹底拉響了,燃燒的地毯滾出黑煙,使得墨淳也好,刀手也罷,壓根也看不清人在哪裡,而墨淳對着黑煙随便開了幾槍,畢竟刀手一般都是渣市人,他們不知道墨淳身旁是不是有體術精銳的侍從,聽到槍響隻會先跑再說。
一個刀手就着被打穿的玻璃窗一躍而出,另一個不知所蹤。
斯文玩起勁了,他來來回回跑了幾趟,直到墨淳攔下他,抓着他就往消防通道撤時,他的手裡居然還抓着個燃燒的酒瓶。
于是酒瓶就在消防通道見着人的時候被斯文本能地甩了出去,這一甩,差點把滾刀的腿毛燒沒了。
滾刀噢喲噢喲叫起來,而兩路人也才在消防通道萍水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