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野獸永遠遵循于本能,餓了的時候就去找吃的,累了就趴在安全的地方睡上一覺。
情欲來的時候自然也不例外。
清醒狀态下的遊野比強制進入易感期更加理性,卻并不克制。
他似乎很喜歡在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折磨時朝雲,每次時朝雲都覺得難受但又無法拒絕。
漂亮的長發被遊野虛握在手中把玩了很久,一遍又一遍吻過手中的發絲。
遊野像極了聽話又粘人的貓咪,時朝雲的頭發俨然成為了貓薄荷。
時朝雲半眯着眼睛,聲音微啞:“遊野,你很喜歡我的頭發?”
“喜歡,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沒有給時朝雲思考的空隙,鋪天蓋地的酒香氣朝時朝雲蓋了過來。
滾燙的雙唇在他的唇角邊試探,那舌尖卻比嘴唇滾燙幾倍不止,舔過他的嘴角時,帶來一股時朝雲饞了很久的酒香味。
臉上的汗水還挂着,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與時朝雲眼角落下的一滴淚水相融合。
被遊野吻進了口中。
這股鹹味在時朝雲口中肆意掠奪着他的空氣。
就好像,勢必要來一場不死不休的較量。
時朝雲的鎖骨,胸膛,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印記。
時朝雲站在床上,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痕迹,才驚覺,不止這些地方,就連更特殊的位置,也有遊野留下的牙印。
“小狗。”纖長的食指輕輕穿過遊野的項圈,往前一拉,遊野的臉便湊到了他的小腹附近。
遊野仰頭看着他,還不忘給自己某了個福利,伸出舌頭在他的小腹上舔了一下,打了個圈。
時朝雲眼尾發紅,不自覺地收緊了食指:“你還真是小狗啊,在我身上留下這麼多标記,還不知道收斂?”
“不都是主人允許的嗎?”
這話說得一點沒錯,如果不是時朝雲默許,他遊野又怎麼會膽大包天。
一時間,時朝雲都有些分不清到底誰才是主人,被包養的又是誰。
哪有金絲雀這麼肆無忌憚欺負主人的?
“那我是不是也該給你留下些标記?”
時朝雲的聲音啞了,反而給他添上了一層神秘又魅惑的面紗。
遊野的目光中全是對時朝雲的癡迷。
點頭的瞬間,鼻血就這麼順着人中滴了下來。
時朝雲皺眉,松開了手說:“去把臉洗幹淨,髒死了。”
他的床上比鼻血更髒的東西也不是沒有,遊野也不懂怎麼這種時候,還非要讓他去洗臉。
明明用紙擦幹淨就行了。
但是他不敢反駁時朝雲的話,耷拉着腦袋去了浴室。
冰涼的水珠沒有讓遊野的腦子變清醒。
臉上挂着的水珠,似乎是想提醒他有多狼狽。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遊野心中緊張了起來。
對着臉頰左看右看,不确信地問:“他該不會是對我這張臉厭煩了吧?不應該啊,我的臉不至于保質期就這麼幾天。還是說我技術不好?讓他不舒服了?”
自我懷疑過後,還不忘低頭看看,把一切罪責推在自己的兄弟身上。
“要不找點電影學習下?S級又是Omega,對這些挑剔也是正常的。”
他半天沒有動靜,惹了外面那位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