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伊塞亞居然怕疼成這樣,他以前的那些情人,可沒有伊塞亞脆弱成這樣,幾個闆子都受不住。
“五!”
木闆撕裂空氣的聲音與皮肉撞擊的悶響再一次在石室中回蕩。
伊塞亞的尖叫卡在喉嚨裡,變成了一串斷斷續續的抽泣。他的臀肉已經腫起一指高,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泛着深紅,就像一個熟透的桃子,闆痕交錯處甚至隐隐透出紫紅的淤血。
阿斯一隻手扣着天使的腰——
以伊塞亞現在的狀态,阿斯頓要是不抱着,天使早就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伊塞亞,你倒是比我想象的還要敏感。”阿斯頓哼笑一聲,順手捏了捏天使的耳垂,“普通天使都至少能挨二十下不哭,你這才幾下?”
“六!”
這一下刻意抽在了伊塞亞臀腿交界處最柔嫩的皮膚上。天使的腳趾猛地蜷縮起來,鍊條在劇烈掙紮中發出刺耳的刮擦聲。他的前額抵在冰冷的刑架上,一滴一滴落下的淚水在地面彙成一小片反光的水窪。
“嗚嗚嗚······求,求你······”天使的聲音已經破碎得幾乎不成語句,哭的一噎一噎的。
阿斯頓用木闆輕輕點了一下那片已經紅腫發亮的皮膚,欣賞着天使每一次接觸引發的細微痙攣。
“求我什麼?輕一點?”他故意讓木闆滑入那條被迫敞開的臀縫,“還是再重一點?”
又是一下揮落。
“七!”
伊塞亞的整個身體像被電擊般彈起,嗓音已經嘶啞的不成樣子,鎖鍊被他扯的嘩啦嘩啦直響。
他的臀部已經完全充血,皮膚腫的發亮,有些地方甚至開始滲出細小的血珠。
阿斯頓的眸色一頓,某種介于饑餓與憐惜之間的情緒在胸腔翻騰。
“八!”
木闆精準的咬上了臀峰的最高處,那一處的皮膚已經呈現出了半透明的質感,紅色,紫色與青色揉在一起,慘不忍睹。
伊塞亞的膝蓋重重磕在下方的石台上,腳踝處的鎖鍊瞬間繃成一條筆直的線。阿斯頓松開了原本鉗制他腰肢的手,天使立刻像斷線木偶一樣滑落了下去,卻被足踝處的鎖鍊堪堪吊住。紅腫的臀部被迫高高翹起,在空氣中可憐的顫抖。
“看來得換個姿勢。”阿斯頓自上而下的俯視着正在顫抖的天使,用靴尖撥開天使并攏的雙腿,木闆抵着顫抖的腿根緩緩的畫着圈,“最後兩下,我們試試這裡如何?”
“九!”
當木闆重重的抽在最嬌嫩的大腿内側時,伊塞亞的慘叫終于沖破禁锢。
他像條脫水的魚般劇烈扭動,晶瑩的淚珠仿佛不要錢一樣的往下掉。他拼命的顫抖,卻躲不開那疼痛。
“十!”
最後一下幾乎是用木闆側面剁下去的。
伊塞亞的瞳孔驟然擴散,喉間溢出小動物般的嗚咽,背後在強烈刺激下出現的兩對羽翼無力的耷拉下來,像兩塊被雨水打濕的白布。
而在阿斯頓放下木闆時,那兩團飽受摧殘的臀肉還在條件反射的抽搐,像被暴雨打落的薔薇般,可憐又豔麗。
刑架緩緩升起時,伊塞亞已經哭得視線模糊。他能感覺到阿斯頓冰涼的手撫上了滾燙的臀肉,一陣清涼混雜着痛意炸開。
“别······”
沙啞的求饒混着哽咽聲,天使試圖并攏自己的雙腿,卻被對方毫不留情的用膝蓋頂開。
在密室蒼白的光線下,天使腫脹的臀部被照得纖毫畢現。原本雪白的肌膚此刻像塗了胭脂般的豔紅,闆痕交錯處泛着深紫色的淤血,臀峰腫得發亮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皮下細小的出血點。
阿斯頓的手指在最嚴重的傷痕上按了按,伊塞亞立刻疼得弓起腰肢。
“這裡真漂亮。”他低笑着用指甲輕刮腫脹的皮膚,滿意的看到天使整個身體都在他掌下戰栗,“待會試試藤條?這些淤血會變成更美的青紫色,不想的話,戒尺也可以?”
伊塞亞的眼睛瞬間睜大了。
“求求你······真的不能再打了······”
伊塞亞現在是真的怕了。當時阿斯頓說和他玩點刺激的,伊塞亞雖然預示到了會是什麼,但是絕對沒想過會疼成這樣。
天使的淚水順着蒼白的臉頰不斷滑落,他的臀部高高腫起,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呈現出駭人的紫紅色,幾處最嚴重的傷痕甚至泛着可怕的青黑。
阿斯頓的手掌沿着那些腫脹的棱子緩緩滑動,欣賞着天使在他掌下顫抖的反應。
“五下。”血族輕聲宣布,眼底閃爍着近乎能夠把天使吞噬殆盡的欲望,“藤條會把這些淤血打散,讓它們變成更漂亮的顔色。”
從見到伊塞亞的第一眼起,他就看上了這個小天使,無時無刻不想看到他在自己手上哭泣的模樣,奈何蘭斯卡看着伊塞亞看得緊。好不容易等這個天使自己來找他,自然要回本。
伊塞亞的瞳孔因恐懼而驟然擴大。他知道藤條意味着什麼——
那細長柔韌的刑具會像毒蛇一樣咬進他已經傷痕累累的皮肉,留下比木闆更深更痛的印記。
他的大腦在疼痛和恐懼中飛速運轉,突然靈光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