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過了。”
“我也洗過了,我今天洗了好幾次了。”
“你不是喜歡我穿小裙子嗎,我去換然後再陪你可以嗎?”許風晚強忍着惡心讨好着。
神志不清的祁枝點了點頭,手從許風晚的胳膊轉移到了睡衣下擺,伸進去之後就是一通亂摸。
“老婆,寶寶呢?怎麼空空的?”
“沒有了,沒有了你明白嗎?不要再問了。”許風晚越不想提什麼,祁枝偏偏提什麼。
許風晚趁機跑到床邊,剛趴到地上準備把抑制劑夠出來。
祁枝跪在了他的身後。
許風晚的腦袋不斷磕到側邊的床闆上,他恨死祁枝了。
“你這段時間不知道碰了多少的omega,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
“别鬧脾氣了,乖,不疼的”許風晚想要掙脫,祁枝俯身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後頸。
犬牙牢牢紮進皮膚,許風晚瞬間雙眼失焦,抖的跟篩子一樣。
許風晚再醒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做了噩夢,直到身上的祁枝掐上了他的脖子。
“你等一下……嘶……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對,還是不對,你為什麼不是omega?”祁枝顯然依舊沉浸在敏感期當中。
“你放過我吧祁枝,你想要的那種感覺我給不了你。”許風晚扯過頭頂自己的短袖咬在嘴裡忍痛。
“你為什麼不想給我生孩子?”
他一把扯開短袖,“我因為什麼流産我不想提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問我了!!這次當我送你的,完事後你趕緊走,帶着岑曲一塊滾!行嗎?”
“風晚,什麼叫非主觀意願流産?”
“我怎麼知道,岑曲把别人病曆複制粘貼給你的,他騙你的,他給你的地址都不是這間……”
祁枝用親吻堵住了他的嘴。
“你他爹的祁枝!屬狗的嗎?”許風晚嘴唇直接被咬破了,他實在是忍不了了。
“老婆……”
“别踏馬老婆了,我打胎是因為孩子不是你的,行了吧?滿意了吧!你能滾出我家了吧?!”
祁枝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就在許風晚總算能平穩喘氣了的時候,才是海嘯開始前的風平浪靜。
岑曲再次見到兩個人是在小區對面的醫院的走廊上,祁枝神清氣爽,精神飽滿,許風晚像是被人打了一頓又餓了兩天,脖子後面根本沒法看,全都是齒痕。
身上各處都是小傷。
“許哥你沒事吧?”
許風晚像是沒看見一樣直接略過了他,冷臉朝着趕來的夏顔揮手。
夏顔雖然早有準備還是被這樣的許風晚給吓了一跳:“歸隊的事情老大已經同意了,就是級别降了,一切又從頭開始了。”
許風晚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哪哪都疼,根本就說不出來話。
夏顔把員工挂牌遞給了他,許風晚下意識的往脖子上套,痛的他呼吸的暫停了。
祁枝沒臉看他,想偷瞄都不敢,明知道自己老婆馬上就要被人拐走了她也不敢說話。
許風晚真的對祁枝失望透頂了,一邊占有自己一邊又說自己沒辦法滿足她,讓她找omega又不去。
這離婚離的究竟有什麼意義!!自己什麼都沒得到不說,被兩個不把他當人的沙币耍的團團轉!
眼看着就要出診廳了,許風晚又折了回來,祁枝以為他要打自己,沒想到是伸手要東西。
就連岑曲都不知道他要的什麼。
祁枝說什麼都不肯給:“你打我吧,我不會給你的。”
“什麼呀祁總,你就給他吧,實在不行我把車鑰匙給他。”
岑曲把車鑰匙放到了許風晚手裡,許風晚直接朝着他面門扔了回去。
許風晚一把抓住祁枝的衣領把人往牆上推。
岑曲想攔不敢攔。
祁枝不肯給,許風晚隻能是強行把東西從她手心裡硬生生掰了出來。
這次岑曲看清楚了,竟然是個通體銀色的打火機。
眼看着許風晚上了夏顔的車,祁枝倒是不太擔心,她很确信許風晚不喜歡這種類型。
“祁總,這次真的是我們錯了,還有就是你搶許哥打火機幹什麼?”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沒錯,我就是後悔了,我想他回來嘛,那我易感期的時候他刺激我,我能怎麼辦?我也不想那樣,打火機他有好幾個,我就拿了一個都不行,孩子又不是他一個人的。”
“這個打火機是許哥孩子沒了第二天買的吧?對他很特别。”
“是,但其實是因為,我醒了之後他一直在抽煙,我就把打火機搶過來了。我知道孩子沒了這件事情對他刺激很大,我向他道歉他又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