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裝修告一段落,餘溫站在嶄新的酒吧門前心情别提有多開心。
重新開業後,餘溫又過上了兩點一線的生活。
開業第一天,向之安剛下課就往酒吧跑,見到餘溫又想到合約上的内容。
酒吧,屬于公衆場合。
眼線,一定有眼線。
“餘溫姐。”向之安對餘溫說道:“這幾天我想請餘溫姐出去吃頓飯。”
“餘溫姐,你看如何?”
“話都說出來了,還問我同不同意做什麼。我要是說不同意,你會放過我?”
“餘溫姐要是有事情忙的話我自是不會強求的。”向之安坐下吧台前的椅子上,雙手托着下巴,目光時刻不離餘溫。
“那你說說,定在哪天?”
“六月三十日,也就三天後。”向之安十分認真地對餘溫說。
“好,到時候再說。”店裡來客人了,魏愉這段時間到别處去工作了,剛好要等到月末才能從哪裡辭職回來。
所以今天開業,店裡忙活的加上餘溫攏共就四個人。
唱歌的兩兄弟都被迫來當服務員了。
“來客人了,不出一份力?”
向之安點點頭,.“好,那我先去忙。”
晚上回到寝室,向之安看着手機上的日期,過去今晚就還有兩天了。
這兩天酒吧的生意沒有以前好,餘溫一直想不通是哪裡出了問題,照比以前店裡還多了許多新玩意,足以吸引顧客的眼球。
餘溫本以為是附近有新開的酒吧,開車在黎大附近兜了一圈後沒有發現其他酒吧。
那這就說不通了啊……
餘溫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對,往旁的地方想,這最後也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那便是因為方時天的緣故,搞得大家都不敢或者是不想來店裡。
在離向之安約定的日子的前一天晚上,餘溫回到家,突然發現家門口站着一個人。
那人見到餘溫從車上下來,忙迎上前來,“好久不見。”
餘溫看見那人就想翻白眼。
“你來我家做什麼?”
“我,我知道你家有都是錢,餘……不,溫溫,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
“我一定會還你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些欠條。”
餘溫直翻白眼,“你沒錢了關我什麼事?”
那人站在門口,餘溫推了他一下,将他推到一邊。“讓開,我要回家。”
那人握住餘溫手腕,“咱們倆好歹也有幾個月的交情,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溫溫。”
“還有,别叫溫溫,聽着惡心。”
餘溫甩來那人的手。
誰知那人卻突然暴躁起來,“餘溫,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可全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和我分手後和我那幾個女友通信,也不至于讓我身敗名裂!”
餘溫冷笑一聲,“牧轍,你是個什麼樣的人還用得着我來說?身敗名裂,算是便宜你了。”
牧轍,餘溫這幾段感情中最後的一段。
那個從頭渣到腳的混賬。
餘溫和他争端不休,眼看着越發不可收拾,餘溫剛掏出手機準備報警。向之安不知從哪竄了出來,拽着牧轍的胳膊往後一甩,将牧轍這個人都甩了出去。
牧轍摔在地上,滿腔怒火。
向之安緊忙查看餘溫手腕有沒有受傷,“餘溫姐,你怎麼樣?他有沒有傷到你。”
餘溫搖搖頭,“沒有。”
“你怎麼在這?”餘溫問道。
“我給餘溫姐發消息餘溫姐你一直沒有回我,我很擔心所以就趕來了。”
牧轍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盯着向之安,“哪來的東西,敢壞我的事!”
餘溫将向之安虎崽身後,“他不是東西,他是我男朋友。”
“還有,你要是在待在這不走,我可就報警了。”
一提到報警,牧轍心裡沒底,餘溫前段時間發生的事他有聽說過。
這是一個無論什麼代價都會去做的人。
牧轍匆忙逃走。
向之安微微皺了皺眉頭,“餘溫姐,你剛剛是不是罵了我一句?”
“有嗎?”餘溫左想右想,“我怎麼不記得?”
餘溫開了門,向之安跟了進去。
兩人坐在沙發上,餘溫忍不住問向之安,“給我發消息是要跟我說什麼?”
“就是明天……”
“明天啊,抱歉啊,這次可能不行了。我明天有點事,老同學邀我參加同學聚會,實在是不好拒絕。”
向之安垂下眼眸,“所以餘溫姐是要拒絕我嗎?”
“看來我在餘溫姐心裡還是沒有位置的。”
餘溫看出向之安的小心思,她微微勾起唇角,“你若是這樣想我也沒轍,反正我話都說出去了。向之安,明天的事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去參加,我總不能把我劈成兩半,一半去參加同學聚會,另一半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