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過來的工匠們已經把她要的吊床做好了,這就是現代的那種半圓型吊床,周邊還綁着鮮花,看起來很有春天的氣息,顧霜月穿着粉色的裙子,看起來像是花蝴蝶一樣,她坐在吊床裡悠哉悠哉的看書。
接下來一連好幾天,顧霜月都沒有厭了這個吊床,因為這讓她想起來了自己的幼年時光,她爸在閣樓上給她弄了一個秋千,她弟弟在後面推着她,那個時候她是真的很開心,當然現在也很開心,她躺在吊床上有種在飛的感覺。
顧霜月嘴裡輕輕哼着不知名的歌曲,不知道什麼時候小蝶他們離開了,吊床停了下來,胤禛爬了上來,從後面摟着她的腰咬着她的脖頸,并說道:
“你倒是自在。”
顧霜月轉頭看着胤禛問道:“怎麼爺過得不自在?”
胤禛淡淡的回複道:“嗯,不自在,每天是處理不完的政務。”
他一邊說一邊将手伸進了她的衣襟之中。
雖然這裡沒有侍女沒有太監,但是席天幕地的讓顧霜月有些不自在。
她紅着臉看着胤禛,衣服扣子也被打開了些許,胤禛看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膚,自己留下的痕迹已經消失了,于是就有些不滿的咬着她的脖子,在上面重新留下了屬于自己的印記。
之後他捏着顧霜月的下巴說道:“說,你是爺的,你隻屬于爺的。”
顧霜月聽着這話,她的逆反心理被激了起來,她直直的看着胤禛說道:“妾不是爺的,妾是自己的。”
胤禛沒想到她的身子都已經給了自己,還不願意臣服于自己,這讓他心裡非常的郁悶,又有些隐隐作痛,胤禛攥緊拳頭冷冷的看着顧霜月說道:“顧氏,你不乖。”
顧霜月回了一句,“若你不是大清的貝勒爺。”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完,但是胤禛也明白她的意思,他摸着顧霜月柔軟的唇瓣說道:
“可爺就是大清的貝勒爺。”
“你也隻能乖乖躺在爺的身下。”
“你是逃不掉的。”
顧霜月沉默不語,眼睛也閉上了,懶得再理他。
胤禛俊美的臉上也布滿了烏雲,他咬牙切齒的喊着顧霜月的名字,然後低頭咬着她的鎖骨,大手揉着她的身子,像是要将她揉碎,又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顧霜月你是爺的女人,永遠。”
顧霜月突然睜開眼睛看着胤禛說道:“今生我沒有勇氣自殺,我屈服于權勢委身于你,不代表來世我也會屈服于權勢委身于你。”
“我的心我的靈魂永遠屬于我自己。”
胤禛看着顧霜月倔強的小臉,他捏着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然後非常霸道的說道:“你的心你的靈魂都是屬于爺的,永遠也無法逃離。”
“你管不了這些。”
“爺不僅得到你的身體,爺還會得到你的人。”
顧霜月冷笑了一聲,仰頭看着胤禛吐出了三個字。
“不可能。”
胤禛也冷笑了一聲,看着顧霜月的目光裡充斥着占有欲征服欲,随後他低頭撕咬着顧霜月的唇,很快血腥味也在兩人的口中蔓延,顧霜月也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看着胤禛的目光也燃燒着戰火,她是不會将自己的心自己的靈魂交給他的,絕對!
兩人都咬着彼此的唇宣洩着自己的不滿。
吊床也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上面纏繞着的花朵也掉落在了地上。
顧霜月的嬌軀上布滿了吻痕,胤禛摸着顧霜月脖子上的齒痕說道:
“聽說爺每次走後,你都要再洗一遍澡,怎麼這麼不想懷上爺的孩子?”
顧霜月仰頭說道:“這還用問嗎?”
白皙的脖子也挺直了,看起來格外的優美,胤禛的手掌在她的脖子上遊弋着,然後他低聲說道:
“可惜,爺非要你懷上爺的孩子不可。”
胤禛的另一個手摸着顧霜月的小腹,又說道:
“也許經過爺這段時間的努力,這裡已經懷上了爺的孩子。”
“你說,爺是不是應該溫柔一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