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聽上去——”史蒂夫笑出聲,他的神情有些落寞,然後悲傷捂臉:“那确實是個恐怖故事,我也不會跳舞,天啊,巴基他為了照顧我每次都約兩個女孩出來,但兩個女孩都隻跟他玩。”
“最糟的是,我能感覺他盡力帶我。”小個子幽怨的苦笑。
“慘還是你慘。”安東笑出聲,然後安慰他:“要不這樣,如果你這兩周有空,我們一起學跳舞!”
“咦?!跳舞,我嗎?”
“隻要足夠熟練,舞技足夠高超,女孩們就會和你一起跳了,我正好有個不好拒絕的禮節性舞會邀約,那女士隻給了我三周時間學會跳舞。”
青年笑眯眯的托着下巴,深藍的眸子誠懇又期待的望着另一雙藍眼睛,索倫少校嘗試在布魯克林捕捉野生舞伴。
第一次被邀請跳舞,雖然是剛認識的朋友,但無論是從幫助朋友的角度還是提升自己的角度,于情于理都沒必要拒絕呢。
史蒂夫聽見這個好提議,眼睛還是一亮:“太好了!我這兩周有空,就明天下午吧!”
于是他們把這件事敲定下來,吃完飯後安東把史蒂夫送回了家,自己叫車回了住處。
盯梢的美國特工看見他出現,眼神帶上了一點控訴,顯然今天沒追蹤到他,安東一臉無辜的攤攤手,各憑本事喽。
…
史蒂夫一整天都很激動,他過于瘦小孱弱的身體讓同齡人把他當異類,隻有巴基把他當好兄弟保護。
他幾乎習慣了孤獨的畫畫消磨時光和苦悶,偶爾和認識的人談理想也被奚落異想天開。
可今天遇到的這個德國青年卻不同,他能感覺到安東是真的認可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出于安慰——因為安東一點都沒有要照顧自己的意思,還捅了自己幾次心窩子T▽T
不過談到參軍時,他們的靈魂好像可以跨越年齡與現實相觸。
而且對方的兄長也是一個讓人崇拜又向往的人呢。
嗯…就是…很聊得來!
史蒂夫翻來覆去睡不着覺,不得不擔心自己會不會突發心髒病。
第二天下午,安東在約定的公園等待,史蒂夫背着一個舊背包按時赴約,安東注意到他換了一身衣服,土黃色的外衣也變得挺括有型,他深吸一口氣,緩解自己的緊張。
他們一個當地的歌舞廳,這裡有很多情侶在享受夜生活,舞池節奏舒緩,人們的舞步也不算淩亂,很适合初學者練習。
隻有一個問題。
“好像…”安東懵懵的觀察周圍人:“都是男女組合在跳。”
史蒂夫也緊張得摳手心:“是的。”
安東去裡邊轉悠了一圈,确定這裡沒有貼什麼禁止搭檔性别相同違者罰款的告示,松了一口氣,過來就把史蒂夫拽進去。
“沒問題,可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