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人的勇敢和堅強是不可低估的，甚至是令人吃驚的。”老師點燃一支香煙，慢吞吞的感慨：“但在這次戰役中我們損失小，完全是因為我們的坦克發揮了強大威力。”

望着硝煙四起的地平線，安東認同地點點頭，接過下屬遞來的水壺喝了一口，随手抹了抹嘴，勾起嘴角：“哼哼…波蘭也該嘗嘗什麼叫憋屈了。”

…

前線一切順利，被扔在九頭蛇基地的約翰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天到晚蹲守情報部門霸占了電報機，副官盧卡斯表示可以替他等前線消息。

快午夜時，終于傳來了第一份戰報。

約翰反複确認情報無誤，終于松了一口氣，忍不住罵出聲：“哦該死，怎麼這麼慢才發消息…繳獲二十面兵團團旗……嘿嘿嘿嘿不愧是我弟弟…”

佐拉博士笑着遞給他一杯葡萄酒：“别急，你會收到更多好消息的。”

約翰抖着手一口悶了，面上一片雲淡風輕？“我當然知道，打個波蘭而已，輕輕松松，讓厄斯金上都行，安東當然可以做到。”

厄斯金：“…”

這禮貌嗎？！歹毒的紅骷髅！

…

當晚，安東正在戰壕裡清點繳獲的波蘭軍旗。

安東把戰旗扔進麻袋裡，指了指波蘭俘虜，一旁的下屬立刻上前對着俘虜就是一拳：“再罵，頭給你削了堆積木。”

約翰塞給他的副官威廉警覺：“長官，您不能玩屍體。”

安東拍拍下屬的肩：“你當我是什麼人，我才沒那種癖好。”

一旁抽煙的古德裡安聽見動靜：“什麼堆積木？”

安東扣扣腦殼：“我剛剛是說波蘭軍旗可以拿來當戰利品收藏。”

波蘭軍官義憤填膺告狀：“這人說要把我們頭砍下來堆積木！”

古德裡安哼了一聲，轉頭就不輕不重給了安東肩膀一拳：“殺俘虜？”

安東無辜舉手：“我吓唬他的，下回注意，下回注意……”

一直拒絕加入納粹的古德裡安看着他歎了口氣，又抽了一口煙：“軍紀還是要講的，下次注意，安東，我們不是納粹沖鋒隊的渣滓。”

人走了，波蘭俘虜又開始叫罵，這回迅速有人把他們的嘴堵上了。

古德裡安繼續檢查軍情，安東揉了揉胳膊，站在一旁陪着他。

戰争沒有止于波蘭，安東也沒能回去和大哥過三九年的聖誕節，隻寄了一些戰利品回九頭蛇，告訴他最好讓九頭蛇也多組建一點軍隊，多修基地，不然真要被砍頭了。

不用他提醒，一聽說要開戰，約翰就拿着柏林送來的經費和九頭蛇偷偷摸摸自己搞的軍火生意賺的錢，到處找犄角旮旯狂修基地。

怎麼隐蔽怎麼搞，萬一德國沒打赢，他就帶弟弟單幹，反正現在九頭蛇已經和他一言堂沒區别了。

約翰在九頭蛇基地收到弟弟寄來的波蘭軍旗，讓下屬挂起來，欣賞。

“安東長大了。”約翰搖着紅酒，惬意的坐在沙發上，看着把牆占滿的軍旗：“都知道給家裡寄戰利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