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
自從資金充裕,他的辦公室已經被裝修成暖色了,本來就冷,天天對着銀紅黑心情不會太美妙。
安東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炫兒子孝敬的薯片。
嚼嚼嚼…
“老爸——”布洛克給他捏肩:“我知道錯啦,絕對不會偷血清啦——”
“哼。”
安東不買賬。
天知道他聽見實驗室的科學家火急火燎跑來跟他說血清被布洛克順走的時候有多着急。
厄斯金的确是天才,他的智慧連這個時代的衆多優秀科學家加在一起都難以企及。
他們為了複刻血清已經搓出很多版失敗品,改良後的雖然效果全面加強,使用成功率也無限接近百分百,但血清對性格情緒的放大問題他們一直沒解決。
大部分實驗用的小白鼠都是社會的渣滓,用了血清無一不是變成狂躁的神經病,安東從埃爾文那裡知道了布洛克害怕實驗室,為了兒子脆弱的小心髒也沒逼他去參與血清監工。
這就意味着布洛克不知道目前九頭蛇血清的問題。
估摸着是哪次進他辦公室看見了血清确定無副作用的報告,以偏概全了。
安東想到大哥以前教訓自己的方法,揪住了布洛克的耳朵:“你也不想想,血清要是真能投入使用,我能不給你用嗎?”
“噫啊啊啊——我真知道錯啦!”布洛克疼得呲牙裂嘴:“但是也有收獲呀,這樣也弄清楚了那個看着我們的家夥的能力——他可以修改别人的記憶!”
安東頓了頓,眼裡殺意壓不住。
哦,那自己經曆的一切應該都是那家夥幹的無疑了。
隻能通過側面阻撓自己,那就是能力有限碾壓不了自己。
安東松開了兒子的耳朵,摸了摸他的頭發。
“布洛克,你不是小孩子,以後做事前想想後果。”
這就是事情過啦。
布洛克松了一口氣,挨着老爸坐下吃薯片,一起看戰術平闆上的監控畫面。
“這是什麼?”
“追蹤斯塔克的監控,可以體驗一下旁觀者的視角,我讓佐拉接上了所有有斯塔克在場的室外監控。”
站在敵人的角度,他才可以考慮得更全面。
才能弄明白到底為什麼,一個能幹涉命運的存在要這樣重視斯塔克,或者說,鋼鐵俠。
這一切和零号系統提到過的世界支柱有什麼關聯。
美國時間是晚上,他們切到了軍工展覽會在,展覽舞台上,漢默騷包出場,并掏出伊凡幫他造的無人駕駛鋼鐵機甲。
“現場看應該很棒。”布洛克湊近了:“佐拉博士,你可以把畫質調高嗎?”
佐拉:“……不能。”
你擱這看電影呢?
“可以加一下字幕嗎?”
布洛克锲而不舍,安東默默點贊,他也想提來着。
佐拉忍辱負重化身播放器加上了字幕這下他們終于能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
抄襲貨哎,觀衆席上的娜塔莎和佩珀一看就知道,滿臉寫着無語。
漢默的臉皮太厚了。
無語在羅德穿着改造版戰争機器出場時達到了巅峰。
加點武器就說是自研,哪來的臉啊。
成功搓了新反應堆就接到伊凡恐吓電話,托尼意識到伊凡做了手腳,開着盔甲飛過來讓羅德中校疏散現場。
但來不及了,伊凡利用漢默的系統權限遠程操縱羅德的盔甲瞄準托尼。
失控的機甲與鐵罐兒打起來,現場一片混亂,空中密密麻麻的盔甲像流星般拉出長長的尾迹,此起彼伏的爆炸遠觀像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
可惜畫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