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他變得好奇怪。
眼睛也被蒙上,觸感和刺激更加敏銳,他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外面神盾局的戰機來了嗎,會有很多人圍觀他被玩弄的樣子嗎?
埃爾文絕望的陷入黑暗中,他不幹淨了,他被邪惡的九頭蛇頭子玷污了,已經變成索倫的形狀了。
太過分了,就這樣很快會被填滿…為什麼還會這麼期待和滿足?
“…混蛋,你在紅酒裡放了什麼?”
“沒放什麼,就是普通冰紅酒。”
拿着神奇小道具還沒用呢,安東看他好像很難受很屈辱的樣子,疑惑的扣扣腦殼。
“埃爾文,你咋了?”
安東陷入迷茫,難道他的不小心穿越時空錯過了什麼精彩劇情嗎?
“……”
“還沒開始嗎?”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隻好享受,身為神盾局特工……都一塊兒睡二十年誰還要臉呐!
安東在監獄裡關了多久,他也就憋了多久好吧!
“啊?哦哦,你等一下。”
安東當然不可能真拉自家伴侶給神盾局表演道具play,這隻是一個針對大哥把自己當敵人算計,無傷大雅的報複。
吓唬一下而已。
要做也不是現在做。
這裡确實本來是準備給大哥的囚禁地點沒錯啦,但為了越獄,犧牲一個高度疑似九頭蛇備用基地的雪景小白屋給神盾局,也不虧。
洞察計劃失敗是大哥卧底多年迷惑了他,讓他誤判了雙方立場導緻。
安東了解大哥,大哥不會傷害自己人,他以為自己和大哥是同一個陣營,結果埃爾文把他當敵人對付,這才打了九頭蛇一個措手不及。
但現在嘛——
埃爾文神盾局成員的身份已經在自己這兒過了明路,他的小心思在安東眼裡簡直無處遁形,全是大哥當年用爛的計謀。
大哥的控制欲還是那麼強呢,居然打算把自己關在監獄裡當情報交易機使。
誰要當個望夫石在海中監獄遵守規則,和神盾局特工玩猜謎遊戲呀?
直接借神盾局的計劃越獄,把埃爾文綁了回九頭蛇關起來,自己想怎麼超就怎麼超,什麼時候想超都可以超,豈不美哉!
安東親了親埃爾文的額頭,借着撩撥的名義檢查完他身上,摘了所有定位器。
最後一針藥劑把人藥暈,吩咐守着阿爾卑斯山基地的小蛇們把人搬上九頭蛇戰機。
大哥不喜歡騙人,他喜歡。
……
“埃爾文失蹤了?”
弗瑞和九頭蛇特工們走進阿爾卑斯山基地,這裡沒有任何生命信号。
看弗瑞撲了個空,布洛克冷漠的抄着手:“哼,我就說你們不可能抓住我老爸。”
“我想小布說的對。”
巴基朝他挨過去一點,在弗瑞見怪不怪的目光裡,布洛克面無表情的走進基地逛了一圈,收獲半瓶冰紅酒,不理巴基。
自從航母墜落那天起,布洛克就從滿眼都是巴基變成看見巴恩斯就煩。
安東胸口被開了個大洞,隻能沉默望着自己的畫面變成他的噩夢常駐素材,回回夢見,回回被吓醒。
從被安東搶走,到現在長大成人,他有了曾經夢想的一切,錢,家,力量,權勢,還曾有一個愛人。
他以為自己可以做到阻止洞察計劃的同時保住老爸,但最終隻能眼睜睜看着老爸在眼前被人差點打死。
沒有什麼比棒子敲到身上更能讓人認清現實了。
最糟心的是,巴恩斯也是關鍵時刻阻攔他救安東給安東報仇的家夥之一。
果然巴恩斯不是他的冬日戰士。
冬兵在的話,一定會和他一起保護老爸,給老爸報仇的,
冬兵是他的愛人,是老爸的朋友。
巴恩斯不是。
在那個人不要命的跟着他沖進墜毀範圍試圖救他前,往天空航母下跑打算臉接航母的布洛克是這麼想的。
某個暗中窺視他們是不知名存在救了他們,廚子懷着必死的心态參與了一場疊疊樂。
老爸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