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賢看着他像個未出閣的大閨女一樣扭扭捏捏,哼笑了一聲:“怎麼?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再說了,之前護士都給你剃過毛。”
尤其慢悠悠地靠在床頭:“那不一樣。”
“行,你等着吧!”餘賢說完便走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餘賢帶着一個女實習醫生進來。
看着尤其疑惑的眼神,餘賢忍住笑對着實習生說:“給他把尿管拔了!”
那個實習生期期艾艾的湊近尤其,拉下尤其的褲子,将固定尿管的水囊裡的液體抽出後,飛快的拔出尿管。
酸爽又疼痛的感覺刺激着尤其忍不住出聲:“靠,這也太疼了!”
實習生拔了尿管便開門出去。
餘賢湊近尤其身邊,笑着問他:“有這麼疼嗎?我這不是怕你忍不住有生理反應嗎!”
尤其知道餘賢這是故意的,一把将人拽到床上,惡狠狠地說:“你丫是故意的!你把我搞萎了,那你以後的幸福生活也就沒有了!”
“是嗎?”聽到他這麼說,餘賢伸手将他的小兄弟抓在手裡一陣搓扁揉圓。
尤其被他的動作折磨的閉上眼。
看着依舊生龍活虎的小老弟,餘賢笑了笑:“這不是還好嗎?還有我要更正你的一句話,你萎不萎可跟我的幸福生活沒有一點關系!”
尤其睜開眼睛看着他,目光從他的眼睛落到餘賢的嘴角。
伸手按住餘賢的後頸,吻上他的唇。
正當餘賢想要錘他的時候,尤其松開禁锢。
餘賢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雖然餘賢特别不想理他,但由于是自己的病人也不能不管,于是除了每天查房,餘賢也不去看他。
尤其住了七天院,經過評估,餘賢給他開了出院。
簽過字,尤其在手機上交完費後,在病房等了半天也不見餘賢來送自己,于是失望的出了院。
這幾天,餘賢想起那天的吻就一陣心慌意亂,為了防止他自己在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出院也不要去。
忙碌了幾天,剛好國慶節,餘賢把自己的幾天積休全部休掉。
參加表哥的婚禮的時候,特意準備了一份大禮送給他們。
林文清看着手中的大禮不由眉開眼笑,伸手拍拍餘賢肩膀:“不愧是好兄弟,這大禮我很喜歡!”
顧思衡聽着他們兩個說話,覺得莫名其名。
看着老婆傻傻可愛的樣子,林文清伏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隻見顧思衡的臉頰瞬間變得羞紅,伸手錘了一下林文清。
他們兩個辦完婚禮,便飛往全國各地旅遊。
餘賢看着他們的愛情結了果實,不由發愁。
此時正需要一個發洩口,想起之前一直想要去的俱樂部。
餘賢匆匆洗漱後前往俱樂部,到的時候剛好晚上七點。
俱樂部了男男女女都有,裡面燈紅酒綠,男女随着音樂的節律扭動着身體。
餘賢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剛坐下來,便有一個身穿吊帶露臍裝的女人過來搭讪。
餘賢對女人不感興趣,但是為了打發時間也沒有拒絕。
對方拿着一瓶酒直接打開,倒了一杯遞過來:“帥哥,喝一杯?”
餘賢聽着明顯男性的聲音挑了挑眉接過酒,仔細的看着,酒水呈玫紅色,杯底也無渾濁。
結合對方剛才的行為以及裝束,以為對方是推銷酒的,于是餘賢絲毫沒有防備,一口将酒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