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室透,原名降谷零。是警視廳警察學院的優秀畢業生。
在校期間表現良好,結識了多位正義熱血的好友。
在校内,因為公安“挖角”,他改變了自己的未來規劃,選擇了一條更加險象環生的道路。
進入霓虹公安成為特工。
在接受完特工全面訓練後,降谷零因為自身的優秀以及背後勢力的扶持,進入警察廳公安内最為神秘的零組,後成為公安特設的針對某境内跨國犯罪組織的一名卧底。
卧底生涯險象環生,宛如走在萬米高空的繩索上。
也許是不幸,也許是萬幸。降谷零在組織内碰見了與他一同考入警校的幼馴染——諸伏景光。
他們兩人自幼時相遇後就結為摯友,彼此相伴度過了小學、中學、大學、警校。可以說,他們的人生回憶裡大半都是對方的身影。也因此,在打掃封存完過去的資料後,降谷零才意識到,這些過往裡往往關聯到諸伏景光。
他化身陰險狡詐口蜜腹劍的安室透,在深不見光的海底遊動,唯一支撐的就是自身的堅定信仰和過去的無憂時光。
好吧,說他不想見諸伏景光是假的。他想見,強烈的想見,每天夜裡都不可避免壓制沖動的想見諸伏景光。
但這也不代表降谷零想在犯罪組織裡見到諸伏景光啊!!!
作為降谷零的手機已經許久沒有打開,裡面堆滿了同期對他無故失蹤的抱怨。降谷零也就沒有發現,自某個時間點開始,自己的幼馴染再也沒有給自己發過消息。
……為什麼他的幼馴染也進了這個該死的犯罪組織啊!
景你就别再拉你的兜帽裝路人了,他已經看見了,全部都看見了!
降谷零的思緒不可避免地想歪,在中學時班上好像有幾個女生總是神神秘秘地對着他和景笑,還提到過什麼“幼馴染之間的羁絆”。難道這也是幼馴染之間的吸引嗎?
在接受卧底培訓時,他的教官曾經提到過卧底與上線的接觸必須一對一,卧底之間也嚴禁交叉管理。這是為了避免未來被刺破卧底身份後牽扯出額外的“釘子”。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但是顯而易見的,他和景遵守了這條規則也沒用。他們過去的時光基本都是在一起的,所有的回憶都有對方的身影。
降谷零或諸伏景光的身份一旦暴露,稍微往下一挖就能得到堪稱形影不離的另外一人的身份。更别提他們兩個人現在居然還在同一個組織卧底,小說都不敢這麼編。
于是組織裡降谷零明面上怼天怼地陰陽一切,背地裡聯絡諸伏景光;諸伏景光表面上冷淡無情是個高功能反社會,趁着沒人注意也會和降谷零聯系。
就在某天,他和景光進行情報溝通後,路過米花町被警員攔下。沒過多久,一男一女兩位警校生接手了他們的問話。
“今天上午你們曾經到了米花町xx街道,是為了什麼?”女警沒穿警服,一看就是出來巡邏的警校生。
就好像畢業多年後偶然路過母校,看見裡面叽叽喳喳的學生,大部分人都會露出慈愛(?)的目光。降谷零心裡快速閃過感慨,回答道:“說來慚愧,我們都屬于一家搖滾樂隊。今天就是過去參加樂隊會議的。”
這家樂隊是真實存在的。早在那個該死的FBI暴露前,他們三人被分配成一組互相監督。為了掩飾任務,他們三人幹脆成立了一個搖滾樂隊。就算有人用測謊儀也隻能承認他們說的都是真話。
呵呵,可惡的FBI。要不是他這麼快就暴露了,他和景也就不會被重新審查這麼多次了。FBI真是沒用。
一旁的男生被他話裡的關鍵詞轉移了視線:“哇哦!搖滾啊。能給我們看一下你們的樂器嗎?”
降谷零完全不心虛。他的馬自達是經過多重改裝的,裡面的暗格多到隻有他自己能記住。早在上車後,他和景就把危險物都塞進了暗格内。
糊弄幾個警校生是綽綽有餘。
他和景将後備箱裡的吉他和貝斯拎出放在地上,杜絕了别人想要觸碰馬自達的機會。
女警檢查着樂器包,手卻偷偷繞到包背面一捏。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是潛伏多年的卧底,當然知道她這是在幹什麼。
樂器包内夾層很大,常常被用來掩蓋槍支的形狀。
沒可能是他們兩人在幾句話内暴露了身份。要麼是這位新警生性多疑,要麼是她敏銳察覺到了兩人身上的違和氣息。
幸好今天在這的是他和景兩人,要是換成其他的組織成員,攔路盤問加上冒犯舉動,這位性格莽撞的新警會遭受怎樣的報複簡直不可想象。
駕車離開後,他還有心思和諸伏景光開玩笑剛剛的女警和景光都是上挑眼,說不定幾百年前兩人是一家。
總而言之,這隻是一件意料之外的小事。
作為一名長期潛伏型專業卧底,值得他付出精力的端點太多了。這件事随之壓在了降谷零的回憶深處。
但他沒想到,短短一年後,自己會在公安的暗線裡聽到這位的壯舉。
她自稱被“蜻蜓”綁架到了警視廳大樓的樓頂,還裝上了項圈式炸彈。
這都是哪和哪啊!?這個叫做“空山湫”的新警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扶額歎息。
作為黑衣組織的情報分子,他清楚的知道“蜻蜓”是那位的手下。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那位會親自動手解決一個小警察,更别說和炸藥有什麼關系了。
害怕後輩會被黑衣組織的其他人調查報複,降谷零隻得匆匆趕往警察廳聽取審訊錄音,策劃了這一場陷害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