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自己設計的炸.彈當然順手了。
隻是這些都是不可能告訴面前的女人的信息,他也無法坦白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液體炸.彈。
畫是不可能畫出來的,松田隻好選擇另一條路。
“我不想畫。”松田松手把手中的筆和本子扔下。“我可不想參與你們的私人恩怨。”
周圍的人們都是一驚。
松田話音剛落,手上還拿着槍的格裡高利眼神裡都要噴出火星。他用槍管擠在松田的腦袋上:“你這混蛋!”
“所以我才一直反對,根本沒必要找這種混蛋幫忙!”弟弟多米特裡的眉毛擰成川字。哥哥被打後他就對這名警官沒什麼好印象了。
這裡聚集的幾十号成員不是每個人都能聽懂日語的,但是看到松田把本子都給丢了,他們也能推測出松田不願意配合他們畫出來炸.彈的結構圖。惱怒下他們向松田彙集,想給這小子一點苦頭嘗嘗。
艾蕾妮卡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松田警官,你沒有别的選擇。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難道還不在乎千葉警官的安全嗎?”
她可不是什麼光靠善心就能組織起暴力組織的軟弱者,現在松田承認了自己是拆除普拉米亞液體炸.彈的拆彈手,人也在他們的手上,總有辦法讓松田吐出他們想要的情報。
無非是松田配合早一點交出來,還是松田挨上幾頓毒打晚一點交出來。
虧她為了表示誠意,把自己的真名和那段痛苦的過往都全盤托出了,這個混蛋!
“我是說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你們的能力範圍。還不如乖乖自首,接受懲罰。”松田被按壓在地,他感覺自己的手臂都快被這群毛子扯脫臼了。
艾蕾妮卡還想說些什麼,就聽見外面傳來了爆破的轟鳴聲。
彭——
“什麼?!”在場的人或多或少對爆炸有應激反應。聽見了爆破聲後,他們也顧不得壓制松田,留下格裡高利看守松田陣平後跑向窗戶或樓梯口。
遠處的居民樓受到了爆破,燃燒起熊熊火焰。這是他們絕對不會忘記的火焰!
這種粉紫色的火焰——是普拉米亞!!!
……
“哈。”
低沉到聽不出性别的聲音從黑色長袍裡傳出,東京街頭的燈紅酒綠被她踩在腳下。她帶着暗紅色的鳥嘴形面罩,全身上下沒有露出一點皮膚。
“一直追趕着我的小蟲子們,這不是乖乖聽話了嗎?”
她單腳踩在天台,俯視着面前慌亂的人群。在高度的映襯下,人群像是彙集的蟻群。
粉紫色的火焰在居民樓裡肆虐,人們驚呼着散去。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都扭頭看向受到爆炸的地點。
包括工廠裡伸出頭的顔色有别于其他人群的人們。
他們為了更清楚的看到發生了什麼,甚至不顧危險探出了半個身子。
這一切都倒印在黑袍人的眼睛裡。
“我找到你們咯~”她為了更好地看清擠在廢棄工廠裡的人們,摘下了暗紅色的鳥嘴面罩。面罩之下是一張豔麗動人的歐美深邃臉龐。
此刻,這張臉因興奮微微顫抖,她的瞳孔放大,嘴角揚起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
普拉米亞,發現納達烏尼奇托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