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詩臣聽見沈言京叫他,走進了幾步,盯着女孩精緻打扮的臉龐說道:“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沈言京沒有看霍詩臣,隻是點了點頭。
霍詩臣看了一眼表,時候已經差不多了,他拿了一個盒子出來,裡面是兩個鑲着紫鑽的情侶胸針。
霍詩臣拿了一個出來,準備給沈言京的戴上,沈言京迅速的退後了兩步,拿過他手中的珠寶,輕聲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霍詩臣沒有強求,讓她自己戴上了。
“那你幫我戴。”霍詩臣指了指桌上的另一個胸針。
沈言京猶豫了一番,才拿起胸針給霍詩臣戴上了,戴完後沈言京還看了看自己給對方戴歪沒有。
霍詩臣低頭看着給自己戴胸針的沈言京,忍不住把頭朝對方靠了靠,對方立即疏離的朝後退了退,他也不強求,老實的讓對方給自己整理胸前。
兩人弄完後,霍詩臣拉起沈言京的手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帶着對方出了房間。
無論是從外表還是從家境來說,兩人都是相配的,來參加宴會的人見兩人挽着出來,都忍不住在一旁稱贊。
霍詩臣去向沈于洲打了個招呼後,看見沈言京一個人在那邊把玩着做裝飾的花,便上前去給對方遞了一杯香槟。
沈言京沒有接,委婉的說道:“我還沒成年,暫時不能喝酒。”
霍詩臣挑了挑眉,他記得F國沒有未成年不能飲酒這條規定來着,他把香槟放在桌上,問對方:“我記得F國沒有這個規定,是你去進修的國家的規定?”
聽到這話,沈言京頓了頓才回答,“您想多了,我隻是自己覺得不合适。”
“沒關系,想喝的話,醉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
霍詩臣便不再強求,看沈言京對這些花似乎有興趣,于是又問:“喜歡花?”
“一般。”
“如果有喜歡的,我現在讓他們去給你買。”
“不用了,我隻是沒事看看。”
“那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抱歉,前幾天我的腿受傷了,可能不太方便。”
霍詩臣接連碰壁,也沒了多少興趣,“那言京你先在這邊休息,有需要來找我,有機會我再帶你出去玩。”
沈言京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句生日快樂,才轉身離開。
霍詩臣看着沈言京的背影,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越品越香。
夏訣自從沈言京走後,正常得有些不太正常了,夏傑經常找他聊天,也沒聊出個什麼内容。
隻是夏訣經常去沈言京的房間呆呆,屋裡桌上還有沈言京從樓下花園裡采的早已幹透了的花朵,她什麼東西都沒帶走,房間一點也沒變,明明不久前,兩人還一起躺在床上睡覺來着。
快臨近期末了,大家也都開始抓緊時間學習,也沒怎麼去過度關注沈言京和夏訣,隻是知道沈言京突然就不上學了,也不知道是轉學了還是請假了。
賀語他們也隻是知道夏訣和沈言京有兩周沒來上課,後面就隻有夏訣來上學了。
不過夏訣回來後,人似乎變了一些,不喜歡和他們一起出去玩了,連話也變得很少,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
大概了解些真相的蔣奕後面考慮了一番後,還是決定主動去開導開導自己的兄弟。
那天好不容易把夏訣約了出來,蔣奕把賀語和霍谌打發後,留下了夏訣。
蔣奕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沈言京不回來了?”
夏訣沉默了很久,才用深閨怨婦似的語氣說道:“我也不知道。”
蔣奕心裡暗暗的說道:一看這樣子絕對是因為沈言京。
“蔣奕,其實你那天其實已經猜到了一些,是不是?”
蔣奕聽完尴尬的咳嗽了兩聲,才回道:“大概想象了一些。”
“那些照片有些是我暗戀沈言京的時候偷拍的,有些是我們在一起後我給她拍的。”
夏訣看見蔣奕一副震驚的樣子,又慢慢解釋,“不好意思,騙了你們,沈言京不是我的表妹,她算是我爸恩人的孫女,因為一些原因暫時住在我們家,我不是變态,也沒有□□。”
蔣奕也立即澄清道:“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啊!所以她是被接回家了?”
夏訣點點頭。
“那你要是想她的話,直接去找她不就好了。”
夏訣歎了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啊?”
“那為什麼不去,因為要上課嗎?周末去呗,或者放暑假了去,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