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對方的打手全身貫注的狀态,要圭突然說:“我的隊友可是很強的哦。”
帝德的一棒站在要圭前面沒有回頭目視前方表示:“我不認為區區沒有戰績的都立有什麼值得害怕的。”這樣說着不在乎的話,但是帝德一棒還是認真等候的對手的投球,垃圾話不影響球場上對對手的尊重。
伴随着風的聲音。
清峰葉流火的投球迅猛又剛烈,是在同輩人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速度。
第一球
面對着這樣直面而來的近乎直線的球,哪怕是已經在心裡告訴自己要正式面對這個隊伍,超出預期的帝德一棒都沒反應過來就感到風從面前劃過,就已穩穩地被捕手要圭抓住了球。
是超過他實力的球,哪怕是在帝德的日常練習,也不會一開始就面對這樣的最速球。
“這個家夥有點東西。”
小聲的讨論從看台上傳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正式開始的比賽上。
“這樣的速度,哪怕是東京市級比賽也隻有兩隻手數的出來的人能達到,而在這其中都是私立的豪門學校,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公立的都立學校中有這樣水平的選手。”觀戰的棒球大叔在感慨道。
“小手指,撿到寶了。”
“哼,不過隻有一人也不能帶領一整個隊伍勝利,棒球畢竟是團隊運動。”很明顯大叔間也有了争執。
是不是,不用我出場了呢。
懷揣着美好的夢想,悠木步喜滋滋的看着葉流火大發神威。
悠木步站在最外層的防守處,也要觀察對方的每一個打擊,棒球在擊中後,有着超過百公裡時速。球在離開擊球點後到達落點是一瞬間的事情,等到球飛出一段距離再去判斷很難及時追上球飛的速度。
平時從遙遠的擊球點,穿過天空,劃過陽光到達後方的球,都在打手做出打擊預備動作的高低和左右方向的時候就已經要準備去預測的目标區域守株待兔了。而今天還沒有突破葉流火的防守。
第二球
沒打到。
球飛速襲來的時候,嘗試揮棒的帝德一棒,還在猜沒有人會同樣的球投兩遍。這次葉流火絕對不會再投一個同樣位置的快速直球了,很明顯他揮棒的位置在好球區靠外的位置。
要圭是離帝德的一棒最近的人,他的視角也是最好的。看到帝德一棒揮棒的一瞬間,要圭就漏出了微笑。
還是同樣的位置,好球。
正常人會有這樣的控球力度嗎?立體的3D空間從投手丘到本壘十幾米的距離,同樣的快速,同樣的位置,這是怎樣的實力?哪怕這是開局,理論上一個人狀态最好的時候,可是這個狀态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而且這個捕手,怎麼就敢選同一個位置?不怕被打中嗎?
小手指的人不愧是能讓他們的國都念念不忘的對手,不可小觑。
“夠狠。”帝德一棒半響對着要圭說了出來。
“哪裡哪裡。”明明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的要圭還在謙虛。
第三球
還是沒打到。
帝德一棒在最後一次機會也喪失了後,反而平靜下來。對着要圭說:“你們很強嗎,期待在正式比賽看到你們的身影。”
要圭也高興的回應:“一定的。”
唯有清峰葉流火還是淡淡的樣子,就像沒有聽見對方的話一樣似的,還在投手丘原地擦拭手上的汗水。準備迎接下一個需要打擊的對手。
第二個人
還是沒打到
第三個人
依舊沒打到。
整個半局都沒有球飛出來,仿佛有魔力一般被吸在了投捕之間。
完全沒有威脅的打擊,連內野都沒有到達,更别說調動在外野防守的他們了。
視線盯在遠方打着揮動的球棒的悠木步,在對方三次機會都沒有抓住,錯過打球時機被裁判宣布,“三振出局,攻守交換”後,終于放下了緊張的心。
從這裡遙遠的距離隻能看着投捕與對方人員在遠處的勾心鬥角。随着對方打手揮起的球棒方向來随時調整位置,好像大家的牽線木偶。
不知什麼時候半舉的手套和準備助跑的姿勢預示着他剛才下意識的緊張,放下了手臂,悠木高興的對着在他左邊隔了十幾米的小山太郎揮手。
能在外野發黴也正是葉流火和要圭的可靠,跟滿場破相比,其實待在原地發呆也挺好的。悠木步把剛剛緊張調動起的情緒甩走,又找回了自己的擺爛的日常快樂。
該說不說葉流火不愧是他們棒球部最堅定選擇棒球的人,他們的王牌投捕也不愧是被豪門挖過牆角的人,至少這種實力令隊友十分安心。
這就是團隊運動嗎,哪怕沒有親自做最關鍵的制勝點,但是當隊友帶來了赢面時也非常的令人開心,仿佛不知不覺見,大家有了鍊接。
下半局就該自己這邊上場了,悠木步和小手指的大家快樂地圍住要圭和葉流火,一起走向小手指的打擊選手候場區。
面對隊友的迎接共同開始轉換心情去準備接下來的進攻,對方的投手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