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伊洛?”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安德魯茲終于猜出來了,“也對,這麼平凡的畫就該由他這麼平凡的人畫出來。”這話歧視意味就有些重了,“你還沒原諒他?”諾亞萊爾試探性地試探安德魯茲,“他可真是夠大膽的,如果不是他那些天把你照顧得也算周到,他早就收拾包袱走人了。”看來安德魯茲真的還沒原諒他,“你消消氣,他母親救了我一命,你也别逼他逼太緊。”“你這麼說,就是那些天他照顧你照顧得入微,你喜歡上他了?”諾亞萊爾目前沒有喜歡的人,喜歡的人就諾亞萊爾自己而已,“你别亂說。”諾亞萊爾揪着安德魯茲尾巴,“好好好,我閉嘴。”揪着安德魯茲的尾巴就等于捉住安德魯茲把柄,“你别忘記你還有尾巴在我手裡。”這下諾亞萊爾可終于有了東西能跟安德魯茲分庭抗衡。
……
“你還想再走一圈?”看了三個多小時,諾亞萊爾看完全部畫,都中午了,“你等等,我綁個帶子。”鞋子的帶子松了,諾亞萊爾俯下身去綁,“不用于我為你效勞?”來了又來了,雖說諾亞萊爾也想着要不要讓身份尊貴的王子殿下在自己面前半跪下來,然後幫自己綁帶子,結果又怕安德魯茲趁機毛手毛腳,便說“不用,你給我好好站着。”說完,諾亞萊爾彎下身去綁帶子,安德魯茲毛手毛腳地想去偷摸諾亞萊爾的纖腰,“就知道他不老實!!”諾亞萊爾能感覺到安德魯茲的熱氣,将帶子綁好,一個轉身,“你是不是想偷摸我?”諾亞萊爾眯起眼看着安德魯茲,“我沒有,我可不會幹此等偷雞摸狗的事。”安德魯茲說謊就像買東西一樣,眼睛都不帶眨的,“沒想着要偷摸我?好,那你得給我發誓。”諾亞萊爾搬出這事來壓安德魯茲,“好,我發誓,我安德魯茲可沒想着要偷摸諾亞萊爾。”竟然如此輕松,還沒絲毫的猶豫,可諾亞萊爾還是更相信自己的預感,“你真的沒有?再不承認我就揪你尾巴!!”諾亞萊爾的手揪着安德魯茲的大毛尾巴,“我沒做過的事你還逼我承認?這就過分了啊。”想不到安德魯茲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肯承認,諾亞萊爾都快懷疑其實是不是自己預感錯誤了,“真的沒有?”諾亞萊爾看着安德魯茲雙眼,安德魯茲往後退去,諾亞萊爾步步逼近,鼻尖都快貼着鼻尖了。
“嘿!!”諾亞萊爾一個躲閃,完美閃過挨向自己後腦勺的手掌,雖然不知那人動機為何,但諾亞萊爾可以肯定自己剛才要是不躲開,自己初吻就沒有了。
“哎呀,失手了呢。”那個人有些遺憾地說道,随後直接上下打量着諾亞萊爾,“這是你的應急食糧?”這還将諾亞萊爾當成吃的了。
“他是我的女伴。”安德魯茲更過分,還将諾亞萊爾當成自己的女伴了,那人打量完諾亞萊爾就輪到諾亞萊爾打量那人了,除了發色,頭發長度以及氣質不一樣外,兩人就幾乎沒什麼差别了。
“你應該沒有在外認識什麼人吧?這小姐莫不是你前些日子帶回來的?可我明明記得他好像是個小先生啊?”來了又來了,安德魯茲逼自己穿裙子肯定就沒啥好事。
諾亞萊爾被安德魯茲護在身後,諾亞萊爾暗暗地揪着安德魯茲的大毛尾巴,“你敢把我穿裙子的事說出去我就把你尾巴揪了!”諾亞萊爾以氣音威脅安德魯茲。
“即便是個小男孩,穿起裙子來還是跟櫥櫃裡的洋娃娃那般别緻呢。”諾亞萊爾驚恐地望着男人,同時也認出了那一頭淡金色的頭發,想來應該是安德魯茲他叔,明明差了一輩,容貌卻跟安德魯茲差不多,平時肯定沒少保養。
“若果你想讨去,很抱歉,我是不可能把人給你的。”安德魯茲将諾亞萊爾護得死死的。
“欸?怎麼你也在?”安德魯茲他叔原來還帶了穆伊洛過來,“那幅麥田是你畫的吧?我很喜歡呢。”諾亞萊爾對穆伊洛的畫贊不絕口,“嘻嘻,是嗎”被諾亞萊爾這麼誇着,穆伊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就是安德魯茲他叔了吧?”諾亞萊爾問道,“嗯,沒錯。”穆伊洛繼續說,“我就是跟着他來的。”“那他叫什麼名字?總他叔他叔地叫好像有些不妥。”“巴雷歐諾斯。”“噢。”
諾亞萊爾感覺到深厚毛毛地,那毛毛的感覺甚至還上了自己頭頂,在撩撥着自己頭發,直接一拎,便将自己蕾絲頭箍扯走了,諾亞萊爾轉身去看,隻有那副畫,那幅黑洞畫。